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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的——抽鬼牌你们会玩吗?”
有人点头,更多的人摇头。
“规则很简单的,就是把一副牌或者两副牌平均分到每个人手里,其中有一个人会多一张牌。大家排个顺序,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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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做人偶养你呀》 24-30(第4/10页)
说我一号,阿爷二号,然后唐小哥是最后一号。”
汉服姑娘指了指自己:“最开始我比其他人多一张牌,回合开始时阿爷要从我这里抽走一张牌,如果有两张相同大小的牌就取出来扔掉。阿爷抽完后序号在他下一位的从他那里抽牌,一直轮下去,轮到我从唐小哥那里抽牌。”
灵也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好像明白了……它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抽乌龟?”
“对,就是同一个游戏。”汉服姑娘点头,“牌组里有一张鬼牌,一直抽下去,其他的牌都能组成对扔出,只有那张鬼牌不能和任何牌成对。”
“鬼牌最后留在谁的手上,谁就输了。”
“输了的人……”汉服姑娘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就罚他讲一个鬼故事吧!”
第26章 水鬼
唐文微带来了两副牌,只留下一张灰色的小丑牌又弃掉一对牌后,剩下103张,五个人分到17张牌,有一人分到18张。
左时寒默默看着手中的鬼牌,小丑朝他呲牙大笑。
这是不是他运气不太好的意思……
左时寒正这么想着,那张小丑牌就被祝饶抽走了。
祝饶显然不是有意的。
左时寒注意到他目光微变,只是那变化实在太过细微,恐怕除了左时寒没有人发现。
鬼牌没有再回到左时寒手上,几轮后他手上牌就空了,成为这一局游戏中最早的赢家。
没过多久,灵也也扔掉了手里的牌。
刚开始大家抽牌抽得都很随意,等到只剩三个人时候,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你别偷看啊!”唐文微猛地一侧身挡住牌面,警惕地看着汉服姑娘。
汉服姑娘撇了撇嘴:“我都已经赢啦!”
唐文微的反应是又往里坐了坐:“谁知道你的眼神会不会出卖我!”
汉服姑娘嘁了一声。
没多久唐文微就松懈下来,因为他的牌也扔完了。
老爷子手上还有两张牌,祝饶手上只剩一张。
游戏还没有结束,显而易见鬼牌正在老爷子手上。
老爷子刚开口:“其实鬼牌在……”
他话还没说完,祝饶就唰的抽走一张,动作快得老爷子完全没反应过来。
老爷子:“……”
“我赢了。”祝饶淡然道,把成对的牌扔在桌上。
老爷子捏着那张小丑牌,深吸一口气:“好,阿爷我今晚就给你们讲一件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儿!”
汉服姑娘十分捧场地鼓起了掌,唐文微往老爷子手边放了一杯热茶。
“那是我退休没多久遇到的事情,究竟算不算鬼故事呢,我也不好说。我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是打电话跟儿子说了后他说我这都是错觉。”老爷子说到这里时,语气还有些不忿。
“我是农村户口,但是工作在城里。因为工作比较忙,我爹娘又去得早,就不太回乡下老家。刚退休那会儿我觉得在城里待了这么久也有点厌了,就想回乡下散散心。说起来那时候距离我上一次回乡下,竟然已经过去有七八年了。”
“这七八年里政府说要建设新农村,我回去后就发现村里大变样,高楼一座座竖起来,我都快认不出那是我小时候长大的村子了。我家老宅因为没人打理,所以还是保留了老样子,因为它本来就建在村子的边缘,和其他房子都隔着不短的距离,所以村里也没强迫我回去翻新。”
“我家老宅挨着村子的后山,一条小河把它和其他人家隔开。我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家里啊到处都是灰,开门都被飘出来的灰呛得不停咳嗽。中午到的老家,去亲戚家扒几口午饭我就开始收拾,收拾了一个下午才收拾出两间能住的屋出来。”
“本来想先休息一会儿,结果一打开衣柜,嚯,里头放着的被子全都烂了!”
汉服姑娘笑道:“南方天气潮啊。”
“对,可不就是潮。”老爷子说,“这没被子可不能睡诶,我就打算去亲戚家先借一床。要出门的时候路过桌边一相框,相框灰扑扑的,都已经看不清上面是什么了。”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在意起来,然后就停下来定睛看那相框,然后发现这不是我家那婆娘的照片吗!”
老爷子叹了口气:“我老婆走得早,她在的时候我还常和她回乡下来,她说她觉得乡下空气比城里好。也是她走后我才不太回去了。”
“那相框原来模糊不清的,我也没发现上面是她。看清后我忙洗了块毛巾给她擦干净了。别看相框脏,相片在框里头还保留得挺好,二十来岁的她就在相框里头对我笑。”
“唏嘘了一会儿后我就去借被子了,相框就好好搁在桌上。”
“我到亲戚家得过河。其实那就是一条小溪,不怎么宽,上面也没有建桥,水里安了几个石桩就算过去的路了。”
“这条路我光小时候就走了十几年,照我说啊,我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走过去了。”
老爷子说着一拍唐文微带来的折叠桌。
汉服姑娘笑着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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