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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扭回女子要转过去的身子:“你自己想想,我说的话有无道理,自古以来,多少败在慈母手上的纨绔,你长姐是有些治世之才,但毕竟身为女子,多有受限,世俗的眼光也不容她太有作为,你们便是两个人一道养育孩子,最多养出一个明善恶知是非的仁者,但为君,却是差远了。”
毫不客气地说,东瓯沦落到如今处境,全都是上位者无能的表现。
他要是真的想,只需一个诏令,调动部署在东南一带的十万大军,收服东瓯,也不过数日的事儿。
容渊如今的顾虑,全在于眼前冥顽不灵的小女人,和她腹中的胎儿。
道理,谁不懂。
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女子向来感性胜过理性,尧窈又是个中翘楚,想着若不是王姐,她至今还在高塔上囚着,不得自由。
一滴泪落了下来,淌到了男人手上。
接着又是一滴,再一滴。
容渊盯着那串珠似的泪,一度无言。
他想她哭的时候,她不哭,不想了,她倒是动不动就来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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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茶皇后》 50-60(第5/15页)
叫他收,还是不收呢。
不收,是不可能的,浪费可耻。
容渊如今也同明姑一样,随身携个小袋子,专门来放置这些值钱的珠子。
尧窈看着男人一颗颗地捡珠子,心头更是凉凉。
她就知道,他为的便是这些玩意儿,哪里又是真心为她。
男人就没几个真心的,更不提帝王了。
尧窈说不上心里头的滋味,翻江倒海般滚过一茬又一茬,最终又归于了平静,轻易不让人窥见。
泪也止住了,身子转过去,不肯再便宜男人分毫。
身为帝王,容渊的骄傲自然异乎常人。
他把散落在床榻上的珠子全都拾起,装得锦缎做成的袋子鼓囊囊,再塞到尧窈手里,绷着声音道:“收好,给儿子存的聘礼。”
“不,是嫁妆。”尧窈犟起来,皇帝老子,她也照怼不误。
“都一样。”男人深吸口气,缓和语气。
“不一样。”儿子,女儿又怎么可能一样。
容渊气梗在胸口,没能压下去,再吸一口,强扯起一边嘴角:“你若给朕生个女儿,朕会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最好的东西,又有多好呢。
尧窈总算抬眼,正正经经看着皇帝道:“包括皇上坐的那把椅子吗?”
容渊脸色微变,没能忍住,轻斥:“胡闹,你以为大晟如东瓯那般,让女子当政,弄得民不聊生,国弱势微。”
“你就是歧视女子,对王姐有偏见。”尧窈一时怒气,腾地一下就要坐起,奈何肚子大了,没稳住,险些栽倒。
好在容渊眼疾手快,迅速又不失温柔地将她扶住,圈着她的身子,火气也降了大半。
“你看看你,几句话就能失控,即便并非你王姐造成的,那也同她脱不了关系,你王姐身为储君也有好几年了,东瓯可有振兴的迹象?王族不力,统帅难寻,能人不出,何以兴邦。”
就连那般无能的二王子都能趁火打劫,尧文君这个储君当得又有什么意思。
老国王重病卧榻,不是个能管事的,二王子想要登位,随时都可。
如今也不过等待时机,等到国内再无人提到尧文君,便是他真正掌权的时候。
以往没有人同尧窈这般细致地剖析东瓯困境,容渊也不想把太现实的东西摊到她面前,毕竟她怀有身孕,不宜太劳神,可不说清楚,她自己也会想东想西,不得安宁,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一次说个明白。
“你王姐也不过比寻常女子要强上一些,但身为一国之君,还是不够。”
尧窈摇摇欲坠,使力要挣开男人。
容渊不许她逃避,用强健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在她带着清香的发间亲了又亲。
她挣得越猛,他亲得越凶。
直到将尧窈整张脸亲了个遍,又顺到她脖颈间,尧窈实在受不住这股子腻乎劲儿,拿手推开他的脸,满涨的情绪也在男人这般插科打诨下,渐渐平息,可又心有不甘。
尧窈红了眼圈:“你就会哄我,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又不是大晟的子女,为何要听你的,东瓯是兴是亡,也与你无关。”
不对,对东瓯最有威胁的邻居,就是大晟。
尧窈眨眨眼,忍着没让泪水凝集,哽着声音:“所以,你要伐我东瓯,让我的孩子无家可归是不是?”
坏人,她果然没看错他。
什么叫无家可归。
容渊冷下眉眼:“你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样说,我的孩子,只能是大晟皇嗣,拥有最尊贵的身份,将来也要继承最富饶最强大的帝国。”
富饶这话,容渊说得还是有点虚的,但强大,毋庸置疑。
但要一个在大晟生活才将将一年的外邦人,去理解容渊嘴里的家国情怀,那必然是很难的。
东瓯有尧窈挂念的人,感情自然不一般。
见男人有意转移话题,尧窈仍不放弃地问:“二王子他们那样的人,随你处置,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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