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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灵,一听她所言,气急下床,取来蜡烛和那本《诸芳尽》。
他拉着她的手,一页页翻过去,“孟厌,今日你若指不出是哪个男子胜过我,我让你三天三夜出不了门!”
枉他三年来苦练暖床技艺,结果孟厌这个负心薄幸的女子,将将看了一本破书,便敢嫌弃他。
孟厌只是随口一说,眼下温僖正发火,她哪有胆子指认。
只好谄媚求饶,“好阿僖,我随口说着玩的。”
“不行,今日你必须指一个人出来,”温僖翻到其中一页,将书凑近蜡烛,又将孟厌缚到怀中,“是不是他?”
孟厌凑近细看,画中的男子面貌不清,倒是女子脸上的神色十分清晰,“怎么会是他呢?你瞧他身下的女子拿着蔷薇,脸上痛苦极了,定是技术不大行。”
等等,蔷薇?
孟厌扯过书,又仔细看了看,“阿僖,你说这女子会不会是诸蔷啊?”
她记得诸蔷死时,手中也握着一支蔷薇,“你快穿上衣衫,我们去找崔子玉。”
片晌,两人出现在崔子玉房中。
三人围坐一团,中间放着一支蜡烛。孟厌翻到那页,“你们瞧,这女子手中拿着蔷薇。”
两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画中女子露出一只手,手中确实握着一支蔷薇。
崔子玉不解,“你是何意?”
她方才明明听见这两人在房中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转眼突然拿着一本春画,跑来她的房中要她一起看。
孟厌叉腰,“你白看了那么多春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女子是诸蔷?”
“会不会太牵强了?”崔子玉看向孟厌,仅凭画中女子拿着蔷薇,便将一本春画的女子和大家闺秀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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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11、花事了(四)(第2/2页)
蔷联系到一块。
她心觉孟厌走投无路,已然开始胡言乱语。
“是不是牵强之语,问问便知,”孟厌撕下那页,拉着两人离开,“走,去问问聂都。”
崔子玉随她出门,“此事事关诸蔷清誉,为何问聂都这个奴仆,不问卢望丘?”
孟厌边走边说,“卢望丘快成亲了,我们何必再生波澜。”
诸蔷自尽一事仍是疑案,卢望丘用了五年,才勉强让自己接受另一个女子的爱意。
眼看婚期将近,他们的无端猜测,怕只是空耗他的余生。
三人再去浮戏馆,聂都坐在后院。
见他们急着找来,以为案子有了新进展。
谁知,迎面走来的孟厌,从怀中掏出一张画,“你帮我们辨一辨,画中的女子是否是诸蔷?”
聂都绝望地捏着那张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悲伤又绝望,“是她……”
那般高洁如兰的诸小姐,凭空出现在一本春画上,被画中男子肆意玩弄。
崔子玉:“你为何确定是她?”
聂都抬手抹去眼泪,“诸小姐手腕有一胎记,似花非花。”
三人拿起纸一看,画中女子的手腕处,果然也有一似花非花的胎记。
而且,据聂都说,画中女子的面貌与诸蔷有八分相像。
“是谁干的!”
聂都忙不迭夺过那张纸,想从画中男子的相貌,找出是何人所为。
可惜,作画之人刻意模糊男子的相貌,反而将女子的相貌,画的惟妙惟肖。
三人对视一眼,猜测诸蔷应是被画中所绘之事逼死的。
她应是在死前,被某人胁迫或诓骗,失了清白。
这件事随着婚期迫近,压得她喘不过气,直到卢望丘五月十二送来的那封情信,让她彻底生了死意。可这人逼死了她,仍不愿放过她,还厚颜无耻将那日之事绘进春画中,任世人观赏。
孟厌宽慰了聂都几句,“对了,诸蔷四月二十前,可曾去过何处,见过何人?”
诸蔷是在四月二十后,整日在房中悲泣。那她出事,应该是在此日前的某一日。
“三月和四月,诸老爷吩咐我去留郡办事。那两月,小人并不在陈郡。”聂都五月初二回府。一回来,也发觉诸蔷神色间偶有恐惧之色。
他私下问过她的贴身丫鬟,丫鬟说她不清楚。只提到四月中的某一日,诸蔷把自己关在房中,哭了很久。
丫鬟进房问过诸蔷,她说无事。
听完聂都所说,孟厌分析道:“看来我们得查查诸蔷死前几个月,见过哪些人?”
诸蔷之死,想来和画中男子脱不了干系。
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平时出门也少,应很快能查出此人是谁。
崔子玉对作画颇有见解,“我去查作画之人。”
三人就此分开,孟厌带着温僖去诸家找诸蔷的贴身丫鬟,崔子玉去书斋找找作画之人的线索。
“你还挺聪明的。”温僖难得夸一次孟厌。
“不聪明也骗不到你啊。”孟厌笑着回他。
温僖入地府那日,她一眼相中了他,当夜便半哄半骗把他拐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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