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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劝都不肯说缘由。
整个家,估计也就只有谢行绎能管住他。
谢行绎睨他一眼,面无表情,语气却不容拒绝:“我和小舅商量过了,下周一之前,如果你还没有回学校,那我将停掉你手上所有信用卡,需要花钱的地方都请自行解决,我不想继续养一个只会情绪用事的废物。”
“或者你立马退学,自己去集团打工,从最底层做起。”说罢,他又看向周颂宜,语气缓和不少,“让他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下。”
长辈在茶厅聊天,周颂宜又被谢行绎拉走,偌大一个客厅只剩下谢时凛一人。
游戏机里欢快地闯关音乐在循环播放,但谢时凛却打不起一点兴趣。他抬起左手,身子往后仰了仰。灯光下,碎钻戒指在修长的手指上熠熠发光。
林溪月说,这枚戒指很适合他,她在unionsqure看到的一眼就想立马拿下。
这枚戒指价值三千元,那一对就是六千元。
三千块钱,不过是他一顿饭钱,又或者是买个小玩意随手撒出去的水,但对林溪月来说,却是她省吃俭用半个月攒下来的额外开销。
她在旧金山的每一笔开销都要精打细算,异国他乡,但凡有一点预算超支都会让生活格外窘迫。
谢时凛忽然想起来,上学期林溪月接了一份兼职,每周末都要从半岛坐车到湾区去给一位华人女孩补习中文。而他在北湾刚好有套公寓,如果林溪月搬过去的话,路程可以大大缩减。
但林溪月却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的帮助。
他们之间,她一向分得很清楚,从前谢时凛不理解,林溪月为何不肯接受自己的帮助,但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也许从一开始,她就从未想过和自己有以后。
恋爱一年,他送给林溪月的物品,都在她回国前几日被悉数奉还。
而自己这里,与她有关的东西,似乎也没留下多少。谢时凛手指用力摩挲着这枚戒指,碎钻扎在手上有些疼痛,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以同样的力度摩擦着心脏。
无能为力的钝痛感席卷全身,呼吸急促起来,他好像整个人被溺进了海里,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有些烦闷地将游戏机扔到一旁,谢时凛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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