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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要做养生餐。
那就得带上自己的厨具了。
看来明天一整天都得收拾东西。
她心里想着事儿,没注意门口有人,抬头一看,瞧见靠在一边的靳竹怀,吓了一大跳。
靳竹怀有钥匙,但没进去。
靳誉蓁镇定下来,面色冷淡,“都这么晚了,你不回家,来我这儿做什么?”
靳竹怀站直了些,穿得淡薄,身形俊盈清瘦,面带几分委屈,轻蹙着眉,“我原本回去了,但一想到你还在生我气,就找过来了。”
她来的时候八点不到,等了一个多小时。
备用钥匙是有,可现在这种情况,她明显不能直接进去。
靳誉蓁沉默一阵,“但你堵在我家门口,我不但生气,还有被吓到。”
她说完就不再理会,拿钥匙开了门。
等她进屋开了灯换了鞋,发现靳竹怀还在门口站着一动不动,疑惑道:“不进来吗?”
靳竹怀慢吞吞走过去,“你没说让我进,我以为……”
她试探似的往前走了几步,往屋里迈进一个步子,随即观察屋里人的反应。
靳誉蓁无语半晌,在气氛快要僵滞之时,她不耐道:“你这样有意思吗?”
靳竹怀实在过分了解她,见状便知道能进屋了,当即以客人的姿态彬彬有礼地进去。
靳誉蓁没脾气了,随口道:“我去洗澡,今晚要早点睡,明天有事忙。”
靳竹怀尚且来不及说个‘好’字,她转头进卧室去了。
靳竹怀无奈笑了笑,坐在客厅静静等待。
其实来的路上她已经认真措辞了,可现下看到靳誉蓁的态度,即知那些言语说不得,一个不慎就会适得其反。
另外,昨天通电话时,她已经说过是好心办坏事了,今晚再说一遍,未免重复拖沓,起到反作用就不好了。
事实上,她没想到靳誉蓁会去查高谊的事情。
最重要的原因在于,她压根没将高谊当做什么东西,有些人以为自己眼观六路,实则身后还有一双更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若没有她的允许,靳宏哪有权限签约高谊的艺人,不过一招障眼法。
但没想到的是,庆功宴那晚撒网,阴差阳错将靳誉蓁网了进去。
这一步属实是意料之外。
她开始收网时,才知靳誉蓁也在调查高谊,索性找到祖母,将一切和盘托出,并找了个妥帖的理由,对祖母说,先前没坦白只是因为想保护蓁蓁,祖母一听这么做能保护蓁蓁,竟未追究了。
家宴当天下午,靳誉蓁将资料拿给祖母看。
想到这里,靳竹怀懊恼不已。
她不该那么做。
一步错步步错,明明还有更好的办法。
靳誉蓁听了祖母的解释,似是毫无心结的模样,陪着祖母晒了会儿太阳。
不至晚饭时,就被一通电话叫走。
靳竹怀想,那是蓁蓁不想再待下去,不然谁的电话能叫走她呢?
她应该提早跟靳誉蓁道明此事,但……蓁蓁如果知道她的处理方式,肯定不会赞同吧。
听着里面朦胧的水声,她陷入深思。
她总是在最重要的事情上做出错误的决定。
很早以前,她什么都不懂,离开仰光,离开亲人。所有人都以为她前路光明,可实际上她走进了一条暗巷,再也不能回头。
这些年她常在外面跑,一部分原因自然是要笼络生意,另一个原因是她不敢长留在洮州,害怕习惯靳誉蓁的陪伴。
她想起当年被教化的时候,那一条手抄无数遍的文字。
爱会抹杀罪恶,爱会引发罪恶。
想到这里,顿时胃里翻涌。
她慢慢靠紧沙发,让后背与靠垫之间丝毫缝隙都没有,方才得到一丝安全感。
好在卧室内的花洒水声还在继续,她得以喘息,没有继续深想下去。
靳誉蓁换了身睡衣,擦干头发出来,就看到她闭着眼小憩,眉宇之间攒着愁色。
靳誉蓁顿了顿,放轻脚步,坐到另一边,查看手机消息。
云满的消息数量最多,于是最先被点开。
但看完后,她开始犯难。
原来简元苏是云满的小姑姑,属于年岁不大、辈分却高的情况,所以白天云满跟她介绍人时,只说简元苏是她家亲戚。
最近小姑姑准备去三思山取景,画幅山水画,正缺个画桌,想高价收个黄花梨的,还特意备注了要四面平。
这自然不是难事,靳家有高端家具线,最初就是以明韵家具出道的,当时的设计师是她在财经频道做节目时认识的,现在也成了祖母的翠友。
若按照正常思路来说,和简家结交肯定是好事。
但靳誉蓁对那个年轻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抗拒。
她回了句体面话,大致意思是有心无力,云满一看就能懂。
果然,云满秒回,是一段语音:“没事儿,我这个小姑姑想一出是一出,说不定咱们前脚找来画桌,后脚她就歇了画画的心思,不管她了。我刚刚跟阿音通电话,她说蓁蓁你后天要去三思山跟组对吗?我正好去观里辟谷,咱们到时候约一下,我的意思是我要是饿的受不了,你一定帮我送点吃的来!”
靳誉蓁回了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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