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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不错。
修行之人谁不是一路争一路抢,他却是深谙苟道。
陆风杵着青竹竿一点一点过来,他头一次坐船,船被水浪扑得晃动,让他走路有些困难。
“是要靠岸吗?”
“啊!陆先生!”
华姝连忙引着陆风坐下。
乌屈爻也坐到陆风身边,“前面有点事,接下来得走陆路了。”
“嗯,也好。”陆风虽不晕船,但船在水上总这么晃着他也不太习惯,看来要多坐几次才行。
“先生目的地可在大祈皇都?要是皇都的话,我们可以和先生同行,彼此有个照应。”乌屈爻提议道。
“那就有劳了。”
听宫巡缮提过,南宫家就在大祈皇都,能和人同行,自己也能少走不少弯路。
一旁的齐霖磐突然低声嘟囔,“师傅刚不是还说少管闲事嘛。”
“陆先生有眼疾,跟我们一路也好有个照应,”华姝和齐霖磐把头凑在一起耳语,“师父为人你还不知道吗?嘴硬心软。”
林禹走到齐霖磐和华姝面前,在他们额头上一人敲了一下,“不许议论师父!尤其是师弟你,别在外面胡说八道。”
说完又低声补一句,“不许当外人面说,你们让师父脸面往哪搁。”
说完三人低声笑作一团,看起来感情十分要好。
乌屈爻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陆风在,他定要把这三个拉来打一顿。
陆风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多看了齐霖磐一眼,随后对着乌屈爻道:“世有得天独厚者,气运极佳,虽不出众却也是遇难呈祥,不必刻意约束,反倒误了他。”
齐霖磐就是一个典型,他说话虽是没头没脑、异想天开的,但往往都是一语中的。
可现在却因乌屈爻的要求,在别人面前总是少言寡语,陷入怀疑,反倒成了无福之人,这不利用于他的成长。
乌屈爻一听陆风的话便是身躯一震,他没想到只是一小段路程,哪怕都没有怎么接触,陆风都能发现齐霖磐的不同,这让他心生警惕。
不过陆风这话却也说得不错。
乌屈爻虽然不懂,可自从收齐霖磐做徒弟后,他渐渐也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异样,但他不因此而喜,反而是十分忧愁。
此刻反正陆风已经看出来了,他不如试一试这陆风的态度,看前路是否合适与他同行。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没有自保的能力,倒不如平凡的过一生。”
这也是乌屈爻总是嘱咐徒弟们出门在外不能冒头的原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大概就是乌屈爻这个样子吧,为这些徒弟操碎了心。
陆风觉得乌屈爻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只是他不认同。
“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倚……能在数万万人中分得一丝气运,那必定是有他必须要去做的事。”
“若是如你所说浑浑一生,那这有福也会变无福。世间万物讲究平衡,他不可能只收取,这是败己行事。”
陆风的话劈开了一直悬在乌屈爻心中的石头。
他确定陆风没有恶意,同时也更加疑惑陆风的来历。
无论是他的言谈举止,还是对事情的看法和见解的独到,都昭示着陆风并不简单。
乌屈爻无形之中已经将自己放在下位,对着陆风拱手作揖,“那先生觉得……”
“师父!靠岸了。”
“行吧,先生请!”
乌屈爻为自己先前邀请陆风同行的决定感到庆幸,路途遥远,他有的是时间向陆风讨教。
“请。”
就在陆风下船的时候,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道一圣地飞舟的方向。
但随后又淡淡的回过头不再理会。
而在那道一圣地的飞舟之上,执法长老负手而立,看着岸边的船神色晦暗不明。
“长老怎么了?”
圣主的徒弟、年轻一辈的大师兄桦悟来到执法长老身边,看见长老神色后,面露疑惑。
“我刚刚感受到了一丝气运变化,好似有真言落下。”
“真言?”哪怕天资妖孽的桦悟也是一头雾水。
见状,执法长老恢复到平常的冷漠,“你现在还没到那个层次,不用知道!吩咐下去,直接去大祈。”
桦悟刚要走,执法长老却道:“老夫再说一遍!没回到圣地之前,都给我收敛些,若有谁违令,休怪老夫无情!”
他的话语中仿佛含着冰碴子,杀意波动着,桦悟后背冒出一阵发凉。
“弟子遵命。”
他不再打扰,转身离开。
而桦悟走后,执法长老却暗中握紧了拳头,手心中尽是冷汗。
就在方才,他神魂震动,仿佛有无上大能从他身上扫视而过,虽是不带恶意的,却也让他动弹不得,险些在晚辈面前失态。
“呼~”
看来圣主说的不错,开宗老祖他能在外游历这么久都不回,那这外面定然还有不简单的人,至少也是老祖那个层次。
当然,也可能是这次道一圣地的动静太大,引起了各方查探,其中可能就有太一圣地的人。
毕竟道一圣地已经安稳平静太久了,这次突然大张旗鼓的跑到这偏远之地,定然会引起各方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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