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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就不是瘸一条腿的事儿了。
她一回屋,先去冲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身上都是清清爽爽的了,但手心里被他攥出来的那种烧热好像还在,怎么都洗不走似的,她有些后悔刚才怎么没踹得再狠一些。
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
林浅语放下手,道了声“进”。
方芸端着杯牛奶进来,着急道,“绾绾,阿骁受伤了!我刚去给他送蜂蜜水,看到他背上青了好大一块儿,都淤血了,胳膊上也有擦伤,我看着可严重了,他非说没事儿,他那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再化了脓,那可就真麻烦了。”
林浅语眉头蹙起,刚想往外走,又止住脚步,看方芸,“家里有处理擦伤的药吧?”
方芸忧心忡忡,“我就是给他拿了药,他自己应该也弄不了,我看他醉得不轻,眼神都有些茫了,这个天气,也不好打电话叫成医生过来,我这个手也不行,一干这种精细的活儿,就会抖,我怕我要是给他弄的话,再给他弄得更严重了。”
林浅语默了片刻,又道,“您先去拿药箱吧。”
方芸由忧转喜,把杯子给她放到桌子上,“你等我哈,我这就去拿。”
方芸药箱拿来得很快,林浅语看着药箱,慢慢地吹着头发,吹到一半,她关掉吹风机,拿上药箱起身,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扯了件开衫穿到身上。
他房间的门半开着,屋里亮着灯,林浅语敲了两次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她迟疑两秒,迈步进了屋,又慢慢停住脚。
他瘫开着长腿趴在床上,脸闷在枕头里,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应该是洗完澡了,头发湿着就上了床,大冬天的,也不怕着了凉,连上衣都没穿,只穿着一条黑色长裤。
背上的那大块儿淤青在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胳膊上的擦伤倒没有芸姨说得那么严重,但他连处理都没处理,就这样沾水洗了澡,不严重也要变得严重了。
林浅语没来由地有些生气,没有刻意地放轻声音,将药箱咚一下放到床头柜上,床上的人似乎一点儿都没被吵到,连动都没动一下,睡得很熟。
她蹙着眉在床前站了会儿,又上前一步,俯下身,仔细端详着他的背,他的伤不只在肩膀上,腰上也有淤青,腰窝的那一处不太明显,但越往下越严重,再下面被松松垮垮的裤子挡着,她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
林浅语盯着他的伤,神色凝重,程崇远可真能下得了狠手,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给他留任何活路了。
她想事情想得太认真,等她注意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已经晚了,她故作淡定地从他翘挺的臀上收回视线,又直起身。
陆骁半撑起腰,似笑非笑地哑声道,“你馋我的身子就直说,用不着趁我睡着了,再这样偷偷摸摸地看。”
林浅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黑狐狸似的一双眸子,心想,妖精可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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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醋精成了狗》 10、第 10 章(第4/1页)
寒冬的深夜,大雪还在洋洋洒洒地下,风夹着雪敲打着车窗玻璃,应和着车内轻缓的音乐,勾得人越发昏昏欲睡,副驾上的向小园怕自己睡着,也怕正在开车的伍自成犯困,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小声说着话。
相比之下,后座昏暗又安静,听不到一点儿声响,两个人就跟楚河汉界一样,各自占据着后座的两侧,互不打扰。
林浅语的手机调了静音,她没有管程深又一次打进的电话,继续和母亲发信息聊着今天的情况,陆骁阖目仰靠在椅背上,身上搭了件黑色的大衣,像是睡了过去。
大衣下面,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林浅语的左手被他攥在掌心,她挣不出来,又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拿拇指使劲掐着他的手背。
可她没有指甲,他又皮糙肉厚,她就算再用力,也伤不到他半分,反倒是她的手心折腾出了一层汗,又黏又湿,她被惹出了些恼,又掐上他的虎口,让他放手。
陆骁依旧闭着眼,他用拇指展开她的手,将她皮肤上的那层黏湿直接抹去。
粗粝的指腹碾过柔软的掌心,林浅语指尖一热,挣脱的幅度又大了些,但他的手又大又有力,完完全全地掌控着她,她再挣,也逃脱不到哪儿去,最后也只能作罢。
陆骁拢着她的手,安抚似的轻叩了她手腕两下,在她手背写道,【让我牵一会儿我有些难受】
林浅语忽略掉心头被他作乱的手指弄出的异样,回他两个字,【活该】
陆骁睁开眼,侧过头,林浅语压着他的视线回视,陆骁盯她半晌,用口型道,“没心肝儿。”
林浅语唇角勾出了冷冷的笑,她另一只手将手机放下,顺着衣角的边沿伸到大衣底下,拇指和食指握住他的中指,用力向后掰过去,恨不得直接给他掰断。
陆骁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林总,你弄疼我了。”
车内的空气几乎是在一瞬间全都给冻结住了。
向小园用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回头的冲动,她连后视镜都不敢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路,耳朵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度,就差要贴到座椅后背上了。
伍自成倒是很淡定,他只管认真开自己的车,就是默默地将车内的音乐声又调大了些。
林浅语的声音是从齿缝儿里挤出来的,“陆助你也太脆弱了点儿,我就是不小心压到了你的手,能有多疼。”
陆骁看着她粉盈盈的一张脸,懒散一笑,也不争辩,又躺回椅背,闭上了眼,大衣底下,他将她的手拢到掌心,握得更紧。
要不是车上现在有人,林浅语真的很想打开车窗,直接把他给扔到外面野地里去,管他是真醉还是装醉,冻他一冻,总归就清醒了。
向小园耳朵支棱了一路,都快要把自己给支棱成个兔子,结果直到把她送到家,除了刚刚那两句,她就再没听到林总和陆助的其他动静,她只能跟林总恭恭敬敬地道了别,下了车。
她站在风雪里,裹紧脖子上的围巾,看着走远的车,有些遗憾今天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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