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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话,让你误以为能长长久久,又在你眼前死了一遍又一遍,你不应该恨我么?你恨你自己干什么?”
李长安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回身道:“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你还不如怨我呢,别折腾自己了,成天死不死的,成么?”谢夭说着,又忽然意识到什么,七八年前他离开时李长安不过十几岁,还是在是太小,男女之情更是从没有过,人的情感又太复杂,总是容易搞混。
会把爱当成恨,把恨当成爱。
他也不敢说自己多么好,多么惊为天人,自己到底就一平常人,现在还是个快要死了的平常人,只不过碰见李长安时机实在是巧,又恰好死了一场,这才让李长安一直念念不忘至此。
他声音在喉咙里卡了一下,而后自嘲地笑了笑,这才转过头道:“我和你……如果你只是因为愧疚的话,就出去。”
李长安脚步一顿,表情空白一瞬,接着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疑惑道:“你……你说什么?”
谢夭没看他,按着桌子的手下意识攥紧了,轻声道:“长安,你怎么……怎么就不能明白我的心呢?”
李长安心尖颤了一下,满脑子又都是谢夭那一句“只是因为愧疚”,一时间又心疼又生气,心道,你把我这些年当什么?两三步走过去,一把攥住谢夭腕子,另一只手插入他发间,蛮横地扣住他后脑,逼着他抬头。
一切发生得太快,谢夭没有一丝防备,就这么被他制住,刚抬起头,嘴唇就被李长安恶狠狠咬了一下。
谢夭本来就还在气头上,加上刚才莫名想到的那一茬,偏头躲过,而后伸手想要推开他,李长安却攥自己腕子更紧,另一只手转而按住了自己后颈。谢夭肩膀一转,胳膊肘朝他胸口击去,喘息着道:“起开!我让你亲了么?”
谢夭虽然天天看上去病病歪歪,浑身没骨头似的,但真的发起狠来,昔日天下第一的剑仙的功力依然不可小觑。不曾想李长安躲也不躲,闷哼一声,张嘴咬了谢夭一口,把那一声闷哼咽回去。
谢夭还想伸手推他,这时听见李长安在自己耳边低声道:“谢白衣,你就不能明白一下我么?”
声音又沉又哑,似乎还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谢夭不知道是被他那一口咬的,还是因为这一句低语,轻轻“啊”了一声,本来打算去推他的手停在半空,而后莫名其妙转了个向。
他抓住李长安衣襟,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拎起来。
李长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谢夭堵住了嘴,他迎上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不顾自己是接受还是拒绝,自顾自地往里探,带着一些焦躁和愤怒,还有隐约的不安。
谢夭夺走李长安呼吸那一刻,一直提到现在的心才落下来。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安稳抓住他,李长安身上的血洗掉了,脉搏平和有力,他现在很安全。
谢夭忽然很想掉眼泪,心底只剩下“幸好”二字,如果真的……真的什么事情,他连提剑去救他都做不到。
李长安差点忘了呼吸,先是愣了一两秒,而后巨大的委屈和不甘心涌了上来,先是咬了他一口,而后按着他肩膀,咚得一声,两人一起摔到床上。
李长安压着他,喘息着道:“谢白衣,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分得清楚,我明白自己的心。”
第103章 秋月夜(三)
谢夭摔倒床上耳鸣了一阵, 在一片轰鸣声中听到了这一句,喉咙忽然就哽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 就感觉李长安又咬上了自己肩膀。谢夭头往后仰, 闷哼了一声, 明明应该是痛的,但他被刺激得大脑一阵发麻, 手下意识往李长安腰间摸去。
先是手指轻轻抚摸,接着忽然恶狠狠掐住。
李长安冷不丁被他掐住腰侧, 闭上眼睛,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咬着谢夭锁骨, 把那一声闷哼咽下去, 愤愤开口道:“你说不愿意,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当年自顾自地就成了我师父,后来又自顾自地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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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桃花不曾见白衣》 100-110(第4/17页)
丢给我,现在你又这样……谢白衣,你太自私了。”
说着, 手也沿着谢夭精瘦的腰线滑上去, 一路往上,一路恶狠狠揉捏, 留下一片红痕。
谢夭闭着眼睛感受他手指带来的疼痛, 听到他说自己“自私”,猛地推开他上半身, 自己翻身而上,手一扯就松了他腰间系带, 不由分说地握上去,抬眸冷笑道:“李长安,把全部心思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件很危险的事,你明白么?”
咚的一声,李长安后脑重重撞向床板,后脑勺的疼劲还没缓过去,被人握住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涌上来,明明是个极其被动的姿势,李长安却压着喘息,冷艳抬眸看向他,哑着嗓子道:“那你为什么愿意活了?”
声音很低,很平常的一句话,却好像能盖过他此生听到过的所有诘问,盖过在千金台上,宋明赫朝他出剑时的剑光。
谢夭整个人被这句话钉在原地,表情空白了好一会儿,下意识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但又找不出来,只能道:“我……我……”
李长安眯着眼睛观察着他表情,见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看来师父也不明白。”
“师父”二字咬字很重,特意拉长了调子,谢夭心道,嘲讽人的时候知道喊师父了,瞥他一眼,就想开口嘲回去,便在此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李长安一手按着他腰,另一只手护住他后脑,把他按在身下,弓着腰垂头看他,哑声道:“你还要训我?你凭什么训我?谢白衣,我们是一样的人。”
语气不甘又愤恨,谢夭没听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以往生气了,都是跟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说。他一时间听愣了,心道,自己也不过就是比他大了几岁而已,这短暂人生,谁又能说谁过得比别人更明白呢?
屋内光线太暗,他忽然很想伸手,去描摹一下李长安的眉眼,去试试看是不是湿的。但胳膊被他用力压住,动不了,只能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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