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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州失陷,九州各地,无不震动。
离阳皇室的本意,是要除掉顾剑堂,并且让靖安王赵横,去领了两辽的三十万大军。
天下有了一个异姓王徐晓,离阳皇室都头疼了十几年了,当下既然怀疑到了顾剑堂,自然要把他快速收拾了。
三十万辽兵,离阳皇室认为,还是放在姓赵的人的手里把稳些。
何曾想到,那靖安王赵横如此不堪,去了辽州没多久,居然被北莽大军入了关,自己的性命也给搭进去了!
九州百姓,终日惶恐,北莽先破北凉三郡,又自河州潜入离阳作乱,虽然杨慎兴压制住了。
谁知北莽的主力军并不在河州,而是在辽州,他们的目的,不是河州,却是两辽,可谓狼子野心。
辽州失陷,两辽边军耗损巨大,被莽人杀了一部分,溃散了一部分,被赵询以抗命的名义又杀了一部分,剩下一小部分,则被赵询带回了青州,城门一关,死守去了。
祸乱一边刚平,还有余波,一边又起,又直荒年,百姓连赋税都交不起了,大部州郡开始出现饿殍,还有那有志之士,多是六国残留,就像是曹长青那种,或者是江湖残派,就像是屠兽盟那种,都各自造反。
才一年间,九州四地,烽烟四起,各州郡都在死守保密,不断奏报朝廷,请求增援。
太安城。
依然是太子上朝,大事则由老皇帝于寝宫中拍板决定。
自失了辽州,老皇帝病情日益严重,咳喘不止,已有呕血现象。
“陛下,用药时间到了。”
老皇帝寝宫中,韩雕寺端着药来。
老皇帝咳了一阵,接过药去,韩雕寺偷眼望皇帝,只见老皇帝头发完全白了,瘦的都脱了相。
“韩老公啊。”老皇帝两眼望着药,虚弱的说。
韩雕寺伏地:“奴才在。”
老皇帝:“这药,吃了快有两月了吧?如何没用?”
韩雕寺道:“陛下,这是慢药,陛下操劳过度,龙体欠安,用不得猛药,只得用慢药,慢慢来调理。”
老皇帝把药一口喝了,递过碗去:“不怪药,是怪朕了,朕老了,什么药都没用了。”
正说着,太子等大臣,又有急事启奏,通报后,太子、丞相、太师、大司马等官员都进到了老皇帝寝宫中。
老皇帝放下帘帐,并不想让群臣看见他憔悴的样子,韩雕寺收拾了碗,交给小太监,自己则立在龙塌一侧。
近来很多事物都已经交由太子处理,只是有的大事,尽管老皇帝病重,也不得不请他来定夺。
就比如今天这急报,真的是不能再急了,老皇帝光是看他们那副样子,就知道一定又出现什么坏消息了。
众人没有一个敢说,扭扭捏捏,老皇帝在帐中道:“既是有事,为何不奏?太子,你说。”
太子一怔:“父皇,是...这......这.......”
老皇帝咳了几声,有些不愉:“却又作怪,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不是辽州那边又出事了?北莽进军了?”
太子道:“父皇,辽州是北莽大将军拓跋氏领兵,他不比其他莽军。”
“破了辽州后,他没伤百姓,还出了安抚榜,并且高驻了城墙,一直在做防御工事。”
老皇帝他听罢,叹道:“看来,这次北莽不是掠地这么简单,他们是有备而来,想要步步为营,蚕食中原。”
“需派兵速速驱除贼寇,让赵询袭靖安王,要他抓紧练兵,对了,杨老将军有消息吗?”
“河州之地,不是已经收复了?既然河州已经平乱,便重新派精细之人去镇守,不得疏忽。”
“杨老将军宝刀果然未老,把他调回来做做准备,待开春后,与青州合兵一处,收复两辽之地。”
太子听闻,不说话了,其他大臣也都低着头,闷着声。
老皇帝看的心疑,问起,太子却还是支支吾吾,就怕这事激着老皇帝,却又不得不报,老皇帝又道:“国师你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杨太岁上前躬身道:“陛下。”
杨太岁叫了一声,回头望望众臣,众臣也都看了看他,那眼神像是再说“快说快说,这事还真只有你国师敢说。”
杨太岁只得袭继续奏道:“陛下,河州,失守了!”
老皇帝听罢大惊:“你说什么?”
杨太岁道:“是...顾剑堂反了!”
“他联合了西楚余孽里应外合,夺了河州。”
“他先是赚杨老将军放他带兵入了河州,只假说陛下有旨。”
“杨老将军哪里猜得到顾剑堂身为离阳大将军,居然敢做假传圣旨这种造反行径,因此并不设防。”
“顾剑堂入了河州,稳住了杨老将军后,就秘密往四处派人去赚开城门,放了那些楚军入城。”
“楚军和顾剑堂的兵马,里应外合,强夺了河州各郡。”
“杨老将军死战得脱,已回到太安,正负着荆棘,跪在殿外请罪呢。”
杨太岁说完,寝宫中安静了好一会,静的非常可怕。
老皇帝不开口,其他人也不敢开口,只听得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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