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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炸雷响起,暴雨狂泻。
王府寝宫高有四五丈,窗户距离地面很高,占地倒是不大,显得这位靖安王非常拮据。
苏逍跟一只壁虎一样,就倒趴在王府寝宫的窗户前,透着帘子缝隙往里面望。
寝宫里面这时候就靖安王赵横,还有王妃裴南薇,这裴南薇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床甲。
胸前如同满月,皮肤白皙细腻如同羊脂一般,及腰的长发浓密秀长,因为身上没有衣物,黑白被映射的越发明显。
天下间,谁能想得到,就这么一个人间绝品,居然会被靖安王赵横这个满口慈悲的人如此对待!
汗珠顺着裴南薇精致的脸庞滴落,这不是热的,而是疼的。
“王爷,饶了我吧,我求求您了,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裴南薇求饶。
一个声音喘着粗气道:“这就求饶了?我还没有割你的耳朵呢,不不不,不能割,王妃怎么能没有耳朵呢,我看,要不找点水银,灌进耳里,你看可好?”
裴南薇面色惊恐:“不...不...不要!”
苏逍透着帘子缝隙,刚刚好只能看到裴南薇,站在她身前的人苏逍只能隔着帘子看得个影子。
不过不用想,这人一定就是靖安王赵横了,原来遣退丫鬟佣人,是要如此这般。
“轰隆......”
又是一声炸雷,风起,帘子吹开了些去,苏逍迅速把头缩回来,听内力没有在意风吹,苏逍才又从窗前窥去。
帘子被吹开一半,只见靖安王累的满头大汗,寝宫内,供着菩萨,点着檀香。
赵横身上的黄袍随意挂在了椅背上,穿着汗衫在厅中来回的走,一直手握着一串佛珠,一手拿着他的“执刑物件”。
那佛珠,他是终日拿在手里,可能习惯了,就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忘了放下。
苏逍现在大可动手杀了他,不过苏逍还要再看看,倒不是看他施虐,是苏逍目前还没有搞清楚,这寝宫里还有没有藏着什么人或者机关。
人大概是没有了,不过机关难说,像是赵横这种变态,装点机关什么的用来防刺客,是非常有可能的。
“你听到了多少?说?”赵横打的累了,坐下拿起参茶来灌了几口,漏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裴南薇啜泣着求饶:“我没有听到,王爷,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赵横一怒,把茶杯直接朝着裴南薇胸前飞去。
茶杯砸到裴南薇,一声闷响,接着茶杯落地而碎,裴南薇脸色吓的发白:“王爷...王爷......饶了我!!!”
赵横怒转为诡诈的笑:“你听到了什么,你就说,你是王妃,只道了,怕什么?说了,我就放开你。”
原来,月前离阳皇室有秘使到此,因为离阳重臣忽然离奇死亡。
皇室的人查了很久,最终把怀疑的目光定在了顾剑堂身上,太子和张巨路秘奏陛下后,最终一致做出决定,顾剑堂此人不得不防。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顾剑堂手握的那三十万连辽边军,换句话说,若是顾剑堂手上没有如此兵权,皇室大概率也怀疑不到他的身上!
为免他成为第二个徐晓,皇室决定,趁顾剑堂人在建安,就让靖安王赵横去两辽之地,夺了顾剑堂的兵权。
这样一来,顾剑堂这辈子就只能安心在建安,死守着北凉王徐晓。
选择靖安王赵横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来是他青州在的近,二十靖安王素以慈悲服人,两辽的军兵,自然服他。
其三就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靖安王也是赵家人,而且靖安王是公认的善王爷,离阳皇室怎么猜得到,他赵横就是最有反心的一个呢。
秘使传这些话的时候,恰好被裴南薇听去了,这种事,赵横连儿子都不告诉,可知重要性。
这对赵横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百年难遇,有了顾剑堂的兵马,他赵横,直接就能和离阳开战。
谁知道被裴南薇无意间听去了,要不是裴南薇有个王妃身份,估计早投胎了。
裴南薇吃打不过,又听赵横要用水银灌她的耳朵,吓的傻了:“王...王爷......是听到了一些,但我不是故意听的,您说过,您们谈话的时候,我不能插嘴。”
“那日使者前来,我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事,只是不敢吭气而已。”
“王爷,我只当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您绕了我吧,求您了!!”
赵横眯着眼问:“这么说来,你是全听去了,是吧?”
裴南薇都说到这份上了,只得点头,现在,连看也不敢看赵横一眼了,只是低着头,侧着身,无奈被捆着,侧不过去,只能扭着。
这都成了一种肌肉反应,裴南薇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怕赵横打她。
而这次更加严重了,赵横为了这种事,还真有可能杀了她这个王妃。
“你知道了这么多秘密,却又不是一个忠于我的人,我很不放心啊,爱妃......”
赵横起身来,把手上武器一扔,径直走到裴南薇身旁故作柔声道。
裴南薇身子簌簌的抖,怕到了极点:“王爷,我忠心的,我是王妃,我能不忠心吗!!”
赵横问:“你真个忠心?”
裴南薇使劲点头:“忠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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