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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久的就像去阴曹地府走了一遭,阎王发现我这个人命数未尽,又把我踢了回来。
我只记得我做了很多梦,梦里有我妈,她念叨着我怎么不回去看看她,她告诉我无论我在外面混的好不好,这世间最重要的莫过于自己,让我不要妄自菲薄,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常回家看看。
我也梦到我爸了,好奇怪,我当楚天和时都没梦到过我爸,怎么现在做了屈云笙,反而梦见他了呢,他一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可能做领导做惯了,所以身上常常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威压。
他以前总是说,出门在外,要靠自己,房得自己挣,事业得自己搞,他不会给我铺路,也不许我在外面提起他。
我也没想过让他铺路,甚至我都没觉得自己有个爹,哪怕我被房东赶出来在公园喂蚊子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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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回古代做公子》 70-80(第5/16页)
晚上,我都没想过要回去抱他大腿。
可是这几天,我却梦到他了,他问了我一句:“天和,你恨我吗?”
恨吗?不恨吧。
我这个人一贯想的开,在公园喂蚊子那晚我都觉得自己以天为盖地为床,体验了一把古人的浪漫,没什么大不了。
何况,他打小就这样对我,早就习惯了。
我还梦到了屈云笙,就是初次见面时那个屈云笙,一双如水的含情目,美的不可方物,他看着我笑道:“虽是一样的壳子,但你我看起来大不相同。”
我还想问他哪里不同,他便消失了,连片衣袖也捞不着。
老子这才想起来,我还没揍他呢,就是他诓我过来,我才受了这许多罪。
我还梦见了很多人,自己就像飘在空中的魂,正在一点点分解,变得稀薄,连身体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我以为我就这么魂归天地了,没想到却被一个人拉了回来。
我最先感到的是他凉凉的嘴,好奇怪,这个人含着热汤药,嘴却冷的像冰,不知道的还以为快死的人是他,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冷成这样。
我又感到一些人在说话,仿佛隔了层羊皮,听起来嗡嗡的。
后来,我一整夜都在体验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像被人泡在万年冰川里,周围全是一荡一荡的浮冰,一会儿又像被人扔在热水锅里,下面还生着柴火,任凭我怎么扑腾,那柴火还是越来越旺。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差不多了时,那张冰凉的嘴又贴了上来,慢慢往我嘴里送汤药,他渡的很慢很慢,极温柔,极耐心,所以我能浅浅滚动喉咙吞下,我们一直贴了很久,久到我自己心里某根弦突然动了时,那张嘴又突然松开了。
这是哪个侍女在给我人工喂药。
我醒来必定重重赏她!
等等,我不是在宋国吗,楚王此次出行并未带任何侍女,那给我喂药的是谁?
难道是那个长得像老树皮一样的军医,还是他那个长得像肥猪油一样的徒弟?
老子顿感五雷轰顶,瞬间有种再也不想醒过来的冲动。
可是,那个人却说了句话。
他照顾我这么久,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楚天和,撑住。”
只这一句,我便知道他是谁了。
可是这样一来,我便更不想醒来了。
他又给我喂了几次药,有时候会消失大半天,回来时身上还有血腥味和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我感到身体越来越稳定,那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但就是清醒不过来。
直到某天,另一个人来了,他二话不说抱起老子就啃,子玉进来,他抽出剑转身就是一刺,我猛地惊醒过来,刚好用手抓住了那把剑。
有时候,做人就是这么寸,所有受伤的事,都有老子一份。
子玉忙过来翻看我的手,拿出药帮我抹上,我任凭他蹲在身旁上药包扎,间隙中抬眼看了看满脸暗云翻滚的公子玦。
“云笙,你终于醒了!”公子玦沉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实在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便沉默了。
子玉帮我把脉,说道:“脉搏平稳,都恢复了。”
他向来没什么大表情,但此时此刻他脸上真的全是欢喜。
我一想到昏迷期间我们贴在一起分不开的嘴,这么低头看他,忽然觉得心里那根弦又不合时宜地动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看得太久了,子玉忽然有些怔愣,然后挪开了目光,站起身,又面沉似水看着公子玦:“大王召集三军首领议事,你不去大王营帐,跑这里来发什么疯?”
公子玦好像有些狼狈,厉色道:“什么时候我和云笙之间,处处隔了一个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收敛一下衣襟,站起身,挡在子玉面前:“主帅,我既然已经清醒过来,理应向大王复命,请吧!莫要让大王等久了。”
公子玦深深看了我两眼,先行一步,我想要梳洗一番再见人,子玉低声道:“你昏迷了半个月,大王攻宋久攻不下,心情不佳,你小心说话。”
“好。”我应道,想了想又说道,“那个,谢谢。”
“没什么,随口提醒罢了,用不着谢。”
我无奈地看着他,想说不是谢这个,但话到喉咙,还是全堵在那里出不了口。
也罢,说不出口便不说吧。
听不懂便不懂吧。
说了又能怎样,懂了又能怎样,突然提出不是显得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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