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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旁枝末节。我们要做的,仍然是找到非法研究所,截停他们的实验,就能成功阻止敌人的阴谋。”
朝辞这么说着,眼睛却在康柯身上打转。
他感到好奇,非常好奇。
其他人可能察觉不到,但作为疗养院的“老员工”,他是经历过康柯天天窝在床上,懒得就差吃饭都要躺着吃的时期的。
那时康柯和系统给出的解释是,社畜了几兆年,现在准备提前体验养老,养老当然要悠闲犯懒,当撒手掌柜。
可现在呢?
院长的态度可一点都不像要养老的样子。
他想到初入院时,康柯就已开始的“钓鱼计划”,想到康柯如今的年轻样貌……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可能——康柯根本不是真的打算“养老”?
他只是做出这样的姿态,为的是向总局传去风声,“最能打的那个要退役了”,好令那些心怀不轨之徒闻风而动?
所有人都在听完系统对“当了几兆年社畜”的描述后默认,康柯已经走过了足够漫长的岁月,该是时候休息养老了,但——
他们的院长,是世界意志啊?
看看康柯的面容吧,有没有可能,对于世界意志这么个谁都不太了解的种族来说,康柯其实就像他的样貌一样年轻,正处于雄心勃勃、准备干一票大的的年龄,而不是“干完这最后一票就荣归故里”?
康柯迎着朝辞投来的、看野心家的目光:“?”
鬼知道这猫在想什么,他继续说正事:
“至于如何寻找研究所……除了让没暴露的学生继续潜伏,我们也可以试着和约瑟夫接触接触。”
根据他多年的工作经验,凡是某一物种突然发生堪称质变的进化,背后都有可能站着一个非法研究所。
众员工们交头接耳:“要怎么做?冲去圣占星抓人?”
“那你们只能扑个空了。”
罗安懒洋洋地举了下右手,打发小猫小狗似的挥了挥:
“我在离开圣占星前,看到约瑟夫对着一颗劣质水晶球发了半天的呆。最后起身跟身边的人说,他准备进行一场星际旅行,归期不定。”
康柯:“……?”
是巧合吗?
还是,约瑟夫的代号货真价实,他真有什么预言的能力,预知到自己可能卷入某种麻烦中,所以试图躲开?
“那要怎么找,”雷文皱起眉,“让卡尔再把他畸变一次?”
被雷文意有所指地看着的罗安:“?”
他像是被气笑了似的哼笑了一声:“再畸变一次也没用。过去这么久,信息素早散光了,没法追踪。”
换句话说,只能钓鱼了啊……
众员工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向卡兹米尔——继而又转向巴尔德。
巴尔德莫名其妙:“??”
看他干什么,他和那虫孑毫无关联,钓鱼计划跟他完全无关吧?
康柯稍作思索,挺诚恳地问西幻版毒唯:“假如,我是说假如——”
“有一天你卷进了麻烦里,不得不隐姓埋名一段时间。雷文出什么事,你会忍不住一定要去见他呢?”
巴尔德:“?——!”
反应过来的巴尔德震怒:“你们竟将那种虫孑与我相比?!你——”
“是啊,怎么可能?”雷文不以为意的话打断了巴尔德的发言,“就算我死在帝都,巴尔德也不可能放下正事不做,跑来围观我的葬礼吧?那有没有意义。”
“……!”众人看着巴尔德骤然凝固的神情,不约而同地倒抽冷气,就差捧点爆米花边吃边围观。
“……什么是没有意义?”巴尔德的脸色相当难看,他冷声道,“如果面对这种情况,我没有立即解决正事,出席葬礼的能力,那我活着才是没有意义。——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雷文很难理解巴尔德的脑回路,这玩意儿跟看不起巴尔德有啥关系?
“行吧,”他敷衍地退让一步,“那你说说,我出什么事,你宁可抛下正事,也要出席?”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友善亲近吧?
绝大多数时候,雷文都觉得巴尔德像个旁观者,旁观他摔倒、摔得头破血流。
不论他接下来是挣扎着站起,继续向前;还是再无力气爬起来,就这么死去,对方都会欣然接受。
就是因为这种明显的旁观感、从不干涉插手的做派,才让雷文始终觉得巴尔德身上有种强烈的非人感,或者说淡漠的神性。
结果今天,巴尔德告诉他完全不是这样?
巴尔德并不介意当众剖析自己的心理,只要这么做对他的计划没有影响。
他甚至认真思考了一下,提炼措辞:
“我希望能见证你人生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改变。但我不会出手干涉,这是出于对你——一个独立个体的尊重,也是好奇你会走出怎样的人生。”
雷文的感觉其实没错,巴尔德身上的确有着非人的、近似神性的特质。
但不论如何,当巴尔德将关注投向某个独立个体,投向雷文时,他便拥有了人性的特质——偏爱。
巴尔德略作思索,总算给出康柯一个可以参考的答案:
“雷文在经历重要的选择、应对难以应付的敌人时,我不一定会出席,只会远远的旁观,看他会走出怎样的道路。”
“但一些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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