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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觉得他对小树还不够好。可谢澄扪心自问,对于这个弟弟留下来的孩子,他已经是仁至义尽。若他没有遇见惜棠,别的女人给他生下了个儿子,他对自己的儿子,都不会对比小树更有耐心。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谢澄的目光沉沉,回想起昨晚与惜棠的对话,心头又有莫名的野火燃起,将要喷涌而出的时候,又堪堪地忍住了。
他偶尔,也要为惜棠想一想,那毕竟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受了委屈,她一时着急过了头,把不好的情绪转移在了他身上,也是可以理解的。
况且,昨日也是他气急过了头,问出了让她答不上来的话。他们才一起度过了不到四年,还有着很多很多的时间,还可以改变很多很多的事,他不能这样突然地就强求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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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偏偏折她》 70-80(第2/13页)
尽管心头仍旧有郁气,但现下一想,皇帝的心情舒畅多了。他挥一挥手,和颍邑长公主说不必。见窗外雨停了,心中一动,开口就说要摆驾回宫。
颍邑长公主一慌,以为惹了皇帝的不快,还想下跪请罪,皇帝这时看阿姊顺眼了许多,亲手扶了她起来,和言安抚了长公主几句,才离开了。
而在披香殿,惜棠一天都心神不宁。
母亲的担忧,小树当然是毫不知情。他早晨一起来,甘露殿就流水般的送来了数不清的赏赐,小树就以为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只是今天他格外高兴,粘着母亲撒了许久的娇,抱着长命锁和她絮絮叨叨,一直到了晚上都是这样。
惜棠始终耐心地听着小树嘀咕,望着孩子亮晶晶的双眼,最后忍不住叮嘱了句:“这些话,只能与阿母说,知道吗?尤其是在陛下跟前,千万不能说。”
小树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惜棠略略乏力地微笑了,陪着小树玩了一会,哄着他入睡了。
夜深了,禁中一片寂静。今夜皇帝不在,更是显得格外寂静了。惜棠知道,皇帝早上出宫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方才又下了这么大的雨……想起今夜皇帝不会来,惜棠隐隐的松了口气。
但逃过了今夜,又有什么用?还有明夜,后夜,无数个与皇帝的夜。这两年,惜棠也不是没有和皇帝闹过矛盾。有时候是皇帝先来寻她,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先去寻他。皇帝始终都是皇帝,在他跟前,惜棠总是要先低一头的。
但这一次,她去寻皇帝认错,有用吗?这不同于以往的那些小争小吵,而是直面了他们从来避而不谈的事。皇帝如此敏锐,是不会轻易允许她糊弄过去的。想到此处,惜棠不由得胆寒了。
默默地坐了一会,惜棠忽然觉得好疲惫。手放在榻上,不知摸到了什么,感觉硬硬的,她拿起来一看,是小树的长命锁……孩子睡着了,把最看重的东西都落下了。惜棠久久望着这个长命锁,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冲动。
她环顾了四周一圈,确认无人在此了。就颤抖着手指,打开了那个被她封尘已久的匣子,已经有些破旧的深青色香囊,赫然地摆在她的眼前。惜棠双手紧紧握着香囊,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惜棠正默默饮泣着,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了声音。她抬起泪眼,在惊愕之中望见了皇帝的脸!她慌忙地想把香囊藏好,皇帝冰冷的手却忽然钳住了她的小臂,他的声音冷的像阴云密布的天空:“在看什么?不能给朕看看么?”
第72章 挣扎
惜棠惨白着脸,惊惶地只是摇头,皇帝的手紧紧抓着她的小臂,不顾惜棠的挣扎,根根撬开她的手指,硬生生从她的手中夺走了香囊。柔软的绸布一落入皇帝的掌心,谢澄就冷笑问了句:“好熟悉的针脚,这是你给谁做的?”
惜棠的嘴巴张张合合,摇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谢澄一看她的神情,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心中的怒火已汇成岩浆翻涌,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杀人。
惜棠早已吓得全身发抖,但谢洵的遗物还在皇帝的手上,惜棠揪成一团的心,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流着泪乞求道:“陛下,您把香囊还给我,把它还给我吧。”
“还给你?”谢澄冷冷地说,他不顾惜棠的乞求,像碾碎垃圾一样,把香囊狠狠丢在了坚硬的殿砖上,深青色的绸布破裂开来,连带里头装着的白芷和辛夷也散了一地。
此情此景,让惜棠想起了谢洵去世的那一个雨日,她是怎样的,从他已经看不见具体形状的手里,拿出这个被雨水冲褪了颜色的香囊。惜棠的心破碎了,她不顾皇帝还在跟前,冲过去就想把它再拾起来,谢澄怒火高涨,从背后抓住了惜棠的长发,把她用力地摔在了床上。
惜棠痛呼一声,谢澄的身子重重地压下来,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了。眼泪如同决堤般的落下,惜棠的内心被庞大的悲伤淹没了。皇帝掐着她的脸颊,还在冷酷地逼问:“哭?朕帮你扔掉了没用的东西,你有什么好哭的?”
谢澄离开颍邑长公主府的时候,雨确实已经停了。但他还没走多久,雨忽然又下了起来。随行的宫人都劝他明日再回去,尽管雨越下越大,但念起披香殿中的惜棠,谢澄还是坚持的要回来。
而他冒着冷雨来到披香殿,就看见了捧着弟弟的旧物在流泪的惜棠。他满腔的热血瞬间冻结成了冰,旁人受到了伤害,下意识的反应是伤心,但谢澄不同,他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伤心的本质是软弱,愤怒的本质却是掠夺。
他从小就是个惯于掠夺的人。他擅于掠夺,也喜爱掠夺,掠夺一直能让他得到更多更多。然而此时此刻,在愤怒的同时,巨大的伤痛也同样席卷了他。
皇帝森寒的神情让惜棠不停的颤抖,但他的这一句话,让惜棠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这是他最后留给我的东西了!”惜棠哭道,“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你不是人!”
“朕不是人?”谢澄用令人胆寒的语气重复着这句话,“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是也不是?在朕的身边,竟然这样叫你煎熬,这样叫你难过……”
谢澄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已经接近耳语了。惜棠全身发抖的更厉害了,她偏过头想躲避皇帝的视线,但皇帝用力握着她的脸,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她恐惧地望进了皇帝的眼睛,皇帝轻轻地开口了:“所以,你趁着朕离宫,屏退了宫人,一个人捧着九弟弟的旧物,偷偷地哭泣,哭的这么伤心……这几年,朕哪里薄待了你,让你至于如此作态?”
惜棠无助地摇着头,完全回答不上皇帝的问题。皇帝掐紧了她的脖颈,声音酷烈起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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