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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绵将自己的位置放得极低。
他低头,眼神慌乱,额前的碎发凌乱地垂落,阴影垂下落在他俊朗的面庞。
“我知道宝宝也不是很喜欢我,不过我爱你就好了。可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不想那个人来打扰我们的婚礼,可以吗?”
那道温柔的声音多出几分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心里艰难地挤出来的。
牧俞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典型代表。
一股难言的苦涩弥漫在牧俞心中,他看着可怜巴巴,浑身写满无助的姜绵,无助和愧疚两座大山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还没有哄过男人,男人伤心起来该怎么哄?
牧俞艰难地从喉咙处卡出几个字来,“抱歉,我也没想到这件事可能威胁到你身上。”
话音刚落,他又将这件事情联系到上次爆炸的事件。
牧俞一直不敢问姜绵,他怕说了会让姜绵难过。
可现在想起来,他也不过是在逃避问题罢了。
“上次的爆炸可以和我说说吗?”牧俞苦笑道。
姜绵眉头紧锁,他很快意识到这两者有关联。
爆炸过后,姜绵就找人来调查此事。
可对方做得很隐秘,现场几乎没有落下任何证据,线索查到一半就断开,再也无法调查下去,此事也不了了而知。
“那件事已经过了很久,宝宝,你与其在乎那件事不如多给我一点补偿吧。”姜绵笑道。
他漆黑的眼眸仿佛落入繁星,眼中的光亮耀眼夺目,闪烁着牧俞无法抗拒的神色。
牧俞继续保持沉默,他的身体和灵魂分割成两部分,一部分在和姜绵接触,另一部分冷眼看着姜绵所说的一切。
姜绵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笑,他嘴角上扬,两人的距离一点点拉近,呼吸而出的热气拍打在牧俞脖颈处,带着霸道的灼热。
“你知道吗?我运气太好了,爆炸那天我在地下室。”
姜绵语气太温柔了,对待牧俞的态度就像对待一朵随时都会飘走又柔弱的云朵。
“嗯,自从变成宝宝的粉丝后,我的地下室都是你的周边哦,里面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牧俞见过姜绵给他定制的一箱又一箱子的衣服,明白对方财力强大,砸起钱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姜绵的话还在继续,渐渐在牧俞心中掀起波澜万千。
“我会待在哪里,哪里给我的感觉就像宝宝一直在我身边般,这种感觉很安心。”姜绵低声道。
真是奇怪的事情,他为什么喜欢牧俞呢?喜欢到希望能够一口口将牧俞吃下去。
“对不起。”牧俞的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为一句话。
姜绵瞳孔竖立,温润脸上神色更加迷离,墨黑眸子的雾气朦胧,额头不自觉沁出来的冷汗向下滑落,滑落到性感突兀的喉结,最后到隐蔽的暗处。
他忍不住去亲了亲牧俞的嘴角,态度虔诚,像是清苦多年的苦修士在死的那一刻终于见到自己的神明,从身体到精神,由内及外的虔诚。
客厅中回荡着姜绵的叹息和爱怜的话语。
“好可怜啊,宝宝。”
可怜到,他卖惨几句,怎么就相信他了呢?
姜绵眯起眼睛,澎湃的快感如同海洋般袭来,爽到他头皮发麻。
宝宝好可爱,想透。
还没等姜绵继续近一步,外面就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
敲门声如同暴风雨般激烈,砰砰砰响起,一阵又一阵,想要忽略它的存在感都难。
这一道声音宛如刺针,一下子就让牧俞在恍惚的状态醒来。
他抓住姜绵的头发,动作有点粗暴,但无伤大雅。
姜绵猛地被抓,他抬眸看向牧俞,漆黑的眼眸更加幽暗,“宝宝,我更喜欢你在床上受不了的时候才这样。”
对此,牧俞只有一个字,“滚”。
贺辞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的声音很干脆利落,“开门。”
确定好站在外面的是贺辞雪,牧俞打开门,轻轻点了点头,“你来了。”
等开门后,牧俞也终于看清楚贺辞雪身上的惨状,瞳孔地震,对于贺辞雪口中的小事情有了清楚的认知。
贺辞雪站在外面,他脸上有一块长长的伤疤痕,伤口还没有合上,鲜红的血液从口子里向外流出,在他冷峻的脸上尤为明显。
他领带随意系在脖子上,白色衬衫的扣子也没好好扣上,脖子下面暴露出很大的肌肤。
牧俞细心地发现,贺辞雪每次的西装都是不一样的,今天他穿的西装上沾染了许多泥土,衣服上有的地方被划开了许多。
小事情,这真是小事情吗?
贺辞雪的目光在牧俞身上上下扫荡,在看到白皙如雪的脖子上突兀红印,眼里的嘲讽几乎要洋溢而出。
“怎么,你们在里面开yp也不带我一个?”
牧俞愣了一下,他不自在地目光偏移,放在门柄上的手更加用力。
“你先进来说话吧。”牧俞道。
他没有开yp,他是一个正经人。
刚进门,姜绵又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他刚刚是可怜巴巴撒娇的小可怜,现在就是恨不得将贺辞雪扒皮抽骨的罗刹。
“我当谁来了,原来是你啊。也是,你不但本事大,脸也大,请你可难了。”姜绵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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