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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电量苦苦挣扎后还是自动关机了,没办法开手机电筒,只能摸黑找路。
温把酒一只手贴着墙:“你们家灯的开关在哪儿啊?我怎么在墙边上摸了半天都没摸到。”
夜深了,只有窗外皎洁的月色洒进来,这样的亮度对正常人来说,已经足够看清了。
呼,不是想走就好。
沈肆一边顺手开了灯一边问:“借着月色也看不清?”
灯打开的瞬间光线太过刺眼,温把酒下意识地挡住眼睛,立马闭眼,但右眼还是有刺激性的泪水流出。
她闭着眼,神色如常:“拜托,我夜盲啊,和正常人的视力怎么比啊。”
这倒也是。
“能用手机开,明天给你装一下APP。”沈肆将手机悄悄放进睡衣口袋:“你在这儿等一下,我给你去厨房拿吃的。”
沈肆夜视能力极佳,电梯下行,客厅没开灯,他也能看清,绕着朝厨房走去。
耳机里徐举案和过年了似的,吵吵个不停,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卧槽”,真是水平不佳的感叹词。
沈肆嫌烦,敲了两下耳机,挂断通话。
随手打开冰箱,冷白灯光下,冰箱里空旷的一眼能看到底。
空空荡荡的,连瓶矿泉水都没有。
沈肆常年定居在维市,在沈家有专人安排他的衣食住行,难得出门在外去一趟A市,基本也都在外面解决了三餐,或是叫了厨师到家里做饭,总之就是没有一点填满冰箱的自觉。
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前两天厨师上门做菜时剩下的几样蔬菜。
挑了半天,只能拿上一根胡萝卜勉强交差。
温把酒望了望这根橙色的胡萝卜,又望了望沈肆,疑惑问:“我记得你不是胃不好,很挑剔吗?”
沈肆“嗯”了声,声音有些愉悦,他是胃不好,难得她还记得。
“那你平时就吃这个吗?”温把酒咬了一口胡萝卜,脆脆的,还挺甜,她面带同情道:“那也太惨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沈肆失笑,干脆顺着这话往上爬:“是挺惨的,睡觉也睡不好,你看都这个点了我还在失眠。”
温把酒咀嚼的动作放缓,陷入回忆。
确实,沈肆这人好像一直都睡不好。以前来课堂,好像也只是因为在课堂上比较安心,能浅浅打个盹。更多的时间,他都在寺庙里,伴着香火味入眠。
她有些心疼:“睡眠一直没好过吗?”
其实也不是没好过,至少在高中的某段时间里,甚至可以不用安眠药也能睡着了,只是,在温把酒离开后,又一切如故。
但这一切没必要告诉她。
沈肆故作玩笑:“好过,时好时坏而已。要是真一直睡这么少,不就成你口里说的——”
他话音一转:“猝死?”
温把酒现在脑袋虽然已经清醒了几分:却还是有些浆糊,想了好几秒还是没明白:“我有说过吗?”
沈肆一字不落地重复:“三个同桌一个出车祸骨折,一个吃果冻噎住送去抢救,还有一个,应该是郭险峰吧,被你——”
“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
温把酒是彻底想起来了,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另一只手还握着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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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八九不离十》 70-80(第6/20页)
真是世事难料,纵然已过十年,没想到这个回旋镖还是一头扎到她身上。
虽然道歉了,但温把酒还是嘴硬:“你这也太记仇了。”
沈肆没和她辩,隔着一人的距离看着她嘎嘣嘎嘣吃着胡萝卜,牙口是真好。
他半垂下眼,声音温柔的像是哄小孩:“吃完了就赶紧睡觉吧。”
温把酒的胡萝卜已经啃的只剩最后一小块了,闻言,她轻轻抬眸盯了沈肆一瞬,而后张大嘴巴,一下子把剩下的那点胡萝卜给放进嘴里,空出双手。
而后,没有任何征兆间突然倾斜身体,猛地抱住沈肆。
声音含糊不清地撒娇:“睡不着,想抱着你睡。”
她撒娇的太过自然,几乎是在她扑过来的瞬间,沈肆便本能地搂住她——怕她摔倒。
“你在英国学到的就这个?”沈肆又气又觉得好笑:“矜持呢?”
“我脸皮厚,不要矜持。”
温把酒本着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原则,理不直气也壮:“追男人要什么矜持。”
沈肆似笑非笑地问:“认真的?”
这话背后的潜台词?
温把酒琢磨了一下,嗯——这是不是得三思一下?
她小幅度地抬起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眼瞧瞧偷看沈肆,却被沈肆逮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温把酒怂了,立马又将头埋进沈肆胸口。
“有一点,我得再次向你强调。”她眼神打飘,开始拐弯抹角地顾左右而言他:“我在英国,没追过别人,一直沉迷学业。”
沈肆“嗯”了声,声音有些低沉地从上方传来,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办法,温把酒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说道:“所以,我是说,那个,我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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