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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放在竹椅,最上面还有几张百元大钞。
沈郁澜拿起来,点了点,一共十张。
她扭头对跟出来的小黄说:“跟了我真是让你受苦了,你看看你妈,不,你前妈,多富婆啊,你要是跟了她,得每天都有吃不完的磨牙小零食吧。”
像枣镇这种地方,养孩子都是糙着养,更别提养猫了,有没有营养不知道,能吃饱饭就已经不错了。
沈郁澜上大学的时候,班里有两个外地来的女孩,比她小一岁,但比她成熟多了,是那种见过世面的稳重成熟。会穿衣服,化妆品多得像是美妆达人。受教育环境的不同,她们除了学习一般,几乎精通各种特长,会唱歌会跳舞,什么乐器都会一点。沈郁澜朋友圈发的是卖枣的广告,她们的朋友圈则是被国内国外的旅行照片包围。
沈郁澜总开玩笑说,一定是上辈子缺枣吃了,这辈子才会生在枣镇。
没有嫌弃过自己的出身,只是在跟比自己更优秀的同龄人站在一起时,心里会有点落差罢了。
如果自己也有一技之长就好了。
那样的话,我也会发光吧。
光是想想,她就自嘲地笑了。
小草可以有梦想,顽强生长是求生本能,但不能不切实际地奢求太多。生来就是小草命,那就别得大树病。再怎么努力,都长不到和大树一样高。
伤感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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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港岛有雪》 13、13(第2/2页)
脸洗完了,牙也刷好了。
把掉到发尾的皮筋揪下来,拢拢已经睡成疯子的头发,简单扎成一个揪在后面,用头绳绑好。
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胳膊往前伸,木门推开了,隔夜灰尘争先恐后地往外面冲,新鲜空气懒洋洋地往里面进,她搓搓喝酒喝到红肿的眼,看着隔壁包子铺外边桌子摆着的几屉蒸笼,喊道:“贝琪!蒸笼里还有包子吗!”
刘贝琪应该不在,回话的是她妈妈,修姨戴着洗碗手套,把头从店里面探出来,乐呵着说:“刚醒啊,枣儿,蒸笼里还有俩破皮儿的包子没卖出去,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捡着吃了吧。”
“哎呀,姨,嫌弃啥啊,你蒸的包子破皮了都好吃,他们不懂,白长一张嘴,一点都不会吃。”
修姨弯腰,甩甩手套上的洗碗水,“枣儿就是惹人稀罕,嘴真甜。”
她朝沈郁澜招招手,“快拿个盘子过来,把包子捡走。”
“哎,好。”
沈郁澜的食杂店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挤出来一块小地方就弄成厨房了,虽然只有一口锅和几个碗盘,但也够用了。沈郁澜没拿盘子,用了盘子还得刷,她懒。她从粘在墙上的挂钩上挂着的一沓塑料袋拽下来一个,再从抽屉里拿五块钱,边撑开袋子边去装包子了。
修姨在屋里瞧见沈郁澜扔在蒸笼旁边的五块钱,嘴里嘟囔着“这孩子真是的”,手套一摘,把手往系在腰上的围裙一抹,几个大步就迈出去了。
沈郁澜提着装好的包子刚要走,修姨拿起那五块钱往她手里塞,“拿着拿着,姨能要你这几块钱儿啊,想吃包子就来姨这吃,管够,给什么钱给钱,见外了是不是。”
沈郁澜把钱往外推,“姨呀,你收着,一码归一码,你要是不收,以后我可不吃你家包子了啊。”
“你吃不吃这钱你都得拿着。”
“不行不行,姨,你快收着吧,就五块钱儿,可别推来推去了,别人看见该笑话了。”
“枣儿!别吃她家包子了!吃我家黄米炸糕啊!”去东头小河边刷完一盆鞋回来的王婆子吆喝道。
沈郁澜扭头笑笑,“阿婆,你家高帅,说不卖我糕,我哪敢去啊。”
“那个臭小子,你别听他胡咧咧,老婆子我还没死呢,这家还是我当,我说你能吃你就能吃!”
“成,阿婆,明天我就吃你家糕。”
“好好。”
王婆子笑出一脸老褶,抱着盆哼着收音机里学来的京剧到修鞋的李老头那里炫耀去了。
两句没说完,俩人吵吵起来了,脖子先抻出去二里地,唾沫星子紧随其后喷出去三里地。
俩人嘴里分别重复一句话,一把年纪了,体格比年轻人还要好,都不带喘气的。
王婆子说:“枣儿是我孙媳妇儿!”
李老头叉着腰,用更大的声音压过去,“她是我孙媳是我孙媳,你臭不要脸臭不要脸……”
王婆子觉得气势不够了,激动地把抱着的铁盆一扔,咣当一声响,鞋散得一地都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吵赢这个死老头。
左邻右舍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有人大喊道:“鞋!鞋啊!狗把鞋叼跑了!”
王婆子一听,眯眯眼看着那只叼着鞋往沈枣儿食杂店方向跑的小花狗,一拍大腿,“哎妈呀,我大孙儿的鞋啊,谁家狗,赶紧给我撵回来!”
那边实在太热闹了,显得还在为了五块钱推来推去的沈郁澜和修姨过于无聊了。
小花狗冲着沈郁澜的方向过来了,沈郁澜猫着腰,时刻准备着。
“三,二,一。”修姨给她喊口号。
口号声落下,沈郁澜眼疾手快,从小花狗嘴里抢到了那双虽然表面刷干净了但里面还是隐隐散发出来臭气的球鞋。
小声嘀咕,“男人就是脏啊。”
她嫌弃地用两指捏着鞋舌,扇扇面前的臭味,大声喊:“阿婆,臭鞋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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