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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念她十月怀胎生下他的辛苦。
白眼狼最能活了,小时?候病歪歪的,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明仪郡主挺直身体,告诉自己,她吵赢了。
她才是一家之主。
谢流忱抬起脸,血迹斑斑的脸上?满是痛苦:“母亲说得对,我是废物,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
“母亲怎么会错呢?母亲不?管做出多么恶劣的事,都觉得自己有理?,可别人只要说半句让你不?满意?的,你觉得不?顺耳的话?,你就翻脸。”
“你是说不?得的,你是世界的中心,你高高在上?,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是母亲的孩子,所以我也?和母亲一样恶劣。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让崔韵时?痛苦,我真恨我是你儿子,我真恨我是这样的人。”
谢流忱的声音起初像一只鸟在泣血锐鸣,说到末尾,这只鸟已是声嘶力竭,气息微弱。
郡主却是盛怒,她的手都已经抬起来要扇到他脸上?,最后却收了回去。
他越是这么说,她越要忍耐,让他看看,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恶劣,只有他一个人听不?进别人的话?。
“我和你怎么会一样,”她冷冷道,“有的是人前赴后继地爱我,我想要谁爱我,谁就是我的。可是有人爱你吗?你爱的人,她愿意
?让你爱她吗?”
这一句话?的效果比直接抽他一巴掌强太多了。
她看着谢流忱如落叶般颤抖的身躯,看见?他仿佛被人扎了一刀般扭曲痛苦的面容,她心中胜利的快感压过羞辱儿子的歉疚。
事情都是他做的,她只是说说他都做了什么,怨不?得她。
谢流忱强撑起身,母亲在粥里下的药对他不?太起效,多半用?的就是他昨夜吃下的安神散。
只能使他手脚无力,不?能使他彻底失去意?识。
他一步步绕过明仪郡主往院外走。
她皱眉,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昏睡过去。
她对院中的下人吩咐:“把他架回床上?去,别在外面乱跑,省的又说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关心他。”
这是谢流忱的院中,下人全是谢流忱的人,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动。
郡主见?状,指使自己身后的亲信护卫:“把他抓回房里去看着,再灌些安神散下去,好好养伤。”
谢流忱一把拿起元若刚才用?来剪花枝的大剪子,那两个护卫立刻道:“公子切莫乱动,属下们怕伤着你。”
这位头都被砸伤了,她们本也?不?想靠近他,万一引得他心绪震荡,引发头上?的伤就麻烦了,更不?要说直接对他动手。
可郡主的命令已出,她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谢流忱举起剪子,像是要朝她们扎下。
然而鲜血飞溅,院中一片尖叫,被贯穿的却是谢流忱自己的手。
痛到极致,他脸上?露出狰狞又狂乱的笑容。
安神散又有何用?,他要走,他要清醒地离开去找她,谁都不?能阻止他。
母亲不?可以,太后的懿旨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
没有什么可以拆散他们夫妻,他们到死都要在一起,死在一块,烧作?一团灰,分都分不?开。
他对院中侍卫下令:“拦住她们。”
侍卫们听令,马上?挡住两名护卫,将她们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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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50-60(第6/23页)
流忱隔开。
谢流忱踉跄着走出院子,他听见?母亲愤怒的呵斥声,她在唤她更多的亲卫来抓他。
眼前的世界都在摇晃,谢流忱勉力加快几?步,扯下外袍裹住伤口,不?让血迹流到地上?,泄露自己的踪迹。
一路上?他数次躲进假山石洞,草木阴蔽里,坚持着朝裴若望的院子走去。
被母亲背叛的打击像一颗巨石沉入心底,心湖上?回荡起的却是无法?遏制的悲伤。
她真的走了吗?
她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今早起来他还看见?了她给他准备的山药元子,她怎会突然抛下他?
她从什么时?候盘算离开的事的,他们在湖上?的时?候?他们一起逛市集的时?候?还是她昨晚安慰他的时?候?
她为何一句话?都没给他留……
谢流忱吸了吸鼻子,他不?能哭,眼泪会模糊他的视线,拖累他去找她的进度。
踏入裴若望的院子,房门近在眼前。
他撞开门,摔在地上?艰难地喘息。
裴若望照旧躲在房间昏暗处,看他衣袍上?的淋漓血迹,问:“你在自己家被人追杀了?我听这院子外现在很热闹啊。”
他再定睛一看他的手,挖苦道:“小谢,谢兄,你这新装扮好别致,别人都在手上?戴珠串,你在掌心插剪子,你品味不?俗啊。”
谢流忱没有时?间和他废话?,他直接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瓷瓶,对他道:“我制作?出了能让你的脸完全恢复的东西,吃下它,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盈章面前,告诉她你还活着,挤开那个霸占你位置的男人,拿回属于你的正夫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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