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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的唇生得太好看了。
唇形很薄,浅淡的粉像是被露水浸湿的早樱。
她将这种失神,自然而然地理解为对美的欣赏。
直到后来在留学期间,有门餐饮运营管理课的老师对论文要求格外严格,到了交论文的前一天晚上,阮笙都还在连夜修改文中细节。
交完论文后,她回到公寓,躺到床上睡得天昏地暗,在梦中见到了沈知竹。
梦里她们还是在那间琴房,穿着校服衬衫的沈知竹就坐在她身旁。
琴声结束的时候,沈知竹偏过头来看她。
阮笙本以为她是要同自己说些什么,梦中的沈知竹却靠得更近,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她。
然后,梦就醒了。
阮笙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那句俗语——梦都是反着来的。
在逛超市挑选牛排和佐料的时候,阮笙总是忍不住趁沈知竹不注意时,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
活生生的沈知竹就在自己眼前,她们并肩而行。
阮笙握着购物车的把手,沈知竹的手掌就搭在自己手背上,一齐握住它。
这并非一场梦,真是再好不过了。
回到家中的时间不早不晚,才下午两点过。
阮笙说着要做牛排,但有沈知竹分担了一半的活,她还是做了一道甜品。
是前一天承诺要做给沈知竹的巴斯克蛋糕。
热气腾腾的七分熟法式香草牛排和巴斯克蛋糕同时端上桌,阮笙又从橱柜里取出一瓶红酒。
沈知竹扫了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提前准备了酒”
阮笙握住酒瓶的手僵住,心虚地不敢与她直视。
她总不能说,在将沈知竹骗来之前,自己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并且潜意识里生出了各种囚禁的戏码。
比如手铐,再比如强行给沈知竹灌酒,逼她吐出真心话。
现在从冲动中清醒过来,阮笙生出了几分无地自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
——但她绝不后悔。
沈知竹没再说什么,语气似有些无奈,又藏着纵容:“开瓶器在哪里我去拿。”
红酒搭配牛排和巴斯克蛋糕,一顿晚餐下来,阮笙有些微醺。
坐在桌对面的沈知竹,看着比她要清醒得多。
就连起身朝阮笙走过来的动作,也是一贯的从容不迫。
沈知竹弯下腰,手掌*托住阮笙因醉酒而微烫的脸颊:“阮笙,问你几个问题,一定要诚实回答我。”
“嗯。”
阮笙点了点头。
沈知竹唇角扬起笑意:“在琴房亲我的时候,你究竟想亲的是现在的我,还是高中时候的我”
阮笙的酒意醒了大半。
这……是送命题吗
没等她回答,沈知竹又接着道:“今天在学校的时候,你看了我那张学生照好几眼。”
“有那么好看吗,阮笙”
阮笙琢磨着沈知竹问的这两句话,大脑陷入宕机。
她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明明无论年少时还是现在,那个人都是她啊……
从阮笙懵懂的眼神当中,沈知竹读出了答案。
沈知竹弯下腰,唇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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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活该》 80-90(第3/14页)
经贴到阮笙耳边:“在你眼中,那时候的我和现在还算得上是同一个人吗”
许是喝了酒,她的声音有些哑,还藏着些低迷。
阮笙的头有些晕,叫她无法去细想这个问题。
她只是本能地伸手抱住了沈知竹的腰,有些讨好地道:“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你。”
沈知竹唇线抿起,对阮笙的回答略微有些不满意。
可她也清楚,自己这样的问题,是在强人所难。
但她做不到不去嫉妒年少时的自己,曾经拥有过那样纯粹不带一丝杂质的感情。
而非在经历变故之后,这份感情在日与夜的交替中发酵,变得阴暗而又扭曲。
沈知竹甚至忍不住会去想——如果自己没有功成名就,没有足够多的资本和手段,她和阮笙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是不是如果自己一事无成,她们的人生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交集,成为彻彻底底的陌路人。
明知多想无益,晦暗情绪却难以抑制在沈知竹胸腔之中翻涌。
不要去想。
不要再去想。
不要再……丢下我。
沈知竹叹着气,咬住了阮笙的耳垂。
并非调情般的轻咬,这一回她咬的力度有些重,像是恨不得能够将在阮笙的耳垂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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