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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抿了口新烫好的酒,态度悠然,语调中玩味之意多于疑惑。而旁边的侍从闻言却也一笑,说道:
“主人与其问他们,倒不如先问那个小美人是谁。”
“你认得?”他一回头,眉眼微微上挑,“说。”
侍从不敢造次,直言道:“他就是赵维贞的女儿赵露微,虽说只是继室与前夫所生,却和亲生一样,赵维贞十分疼爱。但就是为了姚炯那件事,为了帮衬姚家,十三岁就嫁给姚宜苏了。”
主人顿了顿,将手中端了一半的酒杯又放下,“那这谢探微又掺和什么?谢道元竟能许他做出这样的事?”
侍从略一拱手,继续道:“主人莫急。这小娘子已经被姚家休了,姚宜苏不知福,还想着从前与舒……”
侍从一顿,瞥见主人眼中闪过的冷色。
“你说吧,此事我早知。”主人并没深究。
“她被休之后就是谢家和晏令白帮了她,所以这位谢公子自然就看上人家了。今天这情形也不难猜,或许这姚宜苏突然后悔了,想要怜取眼前人,但美人反却不肯了。”
听到这里,主人不禁笑出来,“缘分真是妙啊。”
“可主人也要当心了,赵家一旦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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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微月临春阙》 29、针锋(第2/2页)
家攀上关系,再加上晏令白,这三家如今可是天子的左右臂,主人所谋的大事,也正是要从这关键之处下手。”
主人却摇头,气定神闲地说道:“谢家是江南豪门,世族领袖,夫人新安郡主背后还有老忠王的宗室威信支撑;赵家虽远不如谢家,也是两朝重臣,执掌机要;至于晏令白,军功卓著,有勇有谋,手里握着咸京最紧要的兵权。”
侍从不知主人为何细数起这三家的底细,问道:“正因如此,主人才该早做打算,不知主人是何用意?”
主人只作一笑,“三家都这样门高势大的,姚宜苏区区医官,便是同他父亲一样升到太医令的位置,也不过是从七品,一辈子都穿不上朱袍,他怎么和谢探微争啊?所以,你觉得该如何做?”
侍从顿时大悟,赞道:“主人英明,属下愿替主人去见一见姚宜苏。”
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又放远,“替我办事,自是可靠为上,你所言赵露微之事,当真没有差错?”
侍从笃定答道:“赵露微是我看着长大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赵家的事。我虽然离开了一阵,但咸京的根基是主人早就打下的,不会那么容易冲散,我时时都为主人听着消息呢。”
主人听罢,缓缓侧脸,却拂去一个冷笑:“既提到根基,你可还有一件事没做啊,杜府尹!”
这个称呼让侍从猛一惊,脸色沉去,双膝已跪,“大王,臣自是将功折罪,愿为大王肝脑涂地!臣明日便去,请大王放心。”
“嗯,这就好。做完这一件,就去会会姚宜苏,等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你的福气可就不止是一个京兆尹了。”
咸京如今的京兆尹并不姓杜,而姓杜的则是被罢黜的上一任京兆尹,杜石羽。他口呼的“大王”亦不是旁人,正是他去南营州投靠的“旧友”,楚王李元珍。
“好了,你起来吧。记得出去见人时把你的面具戴上,倘若你自己不小心让人认出来,可没人会去救你。”
李元珍亲自将杜石羽扶了起来,目光熠熠,面色更是无比畅然,一如目下喧闹的街市,鱼龙舞,万灯明,光亮似昼。
……
晏令白自病愈后又忙碌起来,但并不只为戍卫之事。
他常在将军府内与同属金吾卫的几个军将议事,而每当议事,也都会遣开其他随从,只叫谢探微和陆冬至守在院外。这样的情形从未有过,两人都很疑惑,却也知打听不得。
这天,两位门神又在院外站下了,一站就是小半日,倒比前几次的时间长了不少。陆冬至先按捺不住了,东张西望,忽见谢探微两眼无光出了神,便伸手戳了下他的腰:
“想什么呢?还是露微啊?”
谢探微只觉腰上一痒,转脸就瞪起眼睛:“不要你管!”
陆冬至摇了摇头,只觉得谢探微又别扭上了,而且这两天唯有这一件事,便还是劝道:“你从第一次见她,就对她宽容,不惜枉法,怎么到如今反而不让她了?她那天都哭了,你要真过意得去,会是现在这样?”
谢探微果然是在嘴硬的,脸色凝固,“当时的情形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陆冬至思索回忆了片刻,“姚宜苏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我要冲上去不是被你拦住了?”
谢探微不由长叹一声:就不该问他。
没讨论出个所以然,但这间隙,院内议事散了,晏令白和几位部下走了出来。两人自是辈分最小的,不由肃立拱手,一一行礼。待送完客后,晏令白却也不叫他们下去。
“敏识,怎么了?”晏令白的脚步停在谢探微跟前,是从刚刚出来时就发现了他脸色不对。
谢探微不好说,又不想对晏令白撒谎,沉默了半晌。但陆冬至看着着急,不等晏令白转问他,瞧着眼色,自己就把话接上了。可谁知,晏令白听完登时就怒了,反应远超预料。
“你怎敢欺负她?!”晏令白用手指着谢探微,面色涨红,眼中尽是一片冷厉。
陆冬至只是觉得谢探微最尊晏令白,便能听从劝导。而谢探微自己也从未见晏令白对他这般怒色,就仿佛谢道元每每对他的批判,不分皂白就把所有错都归结在他一人。
然而,到底是露微的事,他没底气,“我以后听她的就是了,可生气是人之常情,我不是不知道分寸。”
晏令白缓了缓,但神色并未一时平和:“寻常事能忍不算什么,若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才是大丈夫的气度。你要是再这么爱逞匹夫之勇,便是配不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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