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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从颈部攀上耳根,灼得她赶紧低下头,指尖滑动屏幕打开网银pp,点进账户记录。
最后一笔汇款停在2012年9月1日,备注依旧是简单的一句:“學費”。
往下滑才发现当年竟漏看了一段:「水水,恭喜你成功考入大學,這也是我最後一次提供資助。將來如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
她盯着那条备注的手机号看了许久,屏幕上的0和8在她的眼里交叠又分开,模糊了又清晰,始终没有挪开视线。
直到屏幕熄了,眼前一片暗灰,梁惊水才像被什么惊醒似的,匆匆伸手点亮,将那串来自香港的电话储存在手机通讯录里。
备注:「好好先生」
梁惊水不会粤语,在输入框编辑了一条讯息,再用翻译软件将简体字转化成繁体字。
短短几句话,她权衡每个字的分量,敲得很慢。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那段话跟断线风筝似的放出去了,屏幕上显示的“已送达”让她手心溢汗。
-好好先生,我是您曾经资助过的梁惊水。年中我从大毕业了,十分感谢这些年来您的资助,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我(非沉重语气,没有让您感到压力的意思)。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去香港,不求当面感谢,只想亲身感受一下您所在地的本土文化。希望您一切安好,生活愉快!
消息回得很快,快得让梁惊水有些意外——她还没到家,手机就震了一下,对方的回复已经传了过来。
-見到你今日嘅成就,我由衷感到高興。
这一天的梁惊水尚未知晓,对面的“好好先生”,他的目光已经很长久地嵌进了她的生活里。
而他们恰好是一类人,比表象更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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