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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兴,身?上?浮出了一层淡淡火风来。
不多时,周围就开?始出现了成群的黑蚁身影。这些黑蚁们一发现宁和与祁熹追二人,便毫不犹豫地挥着镰刀般的前爪朝她们冲过来。
宁和与祁熹追背靠着背,一连打了几波也没能?喘上?一口气,周围满地黑蚁的尸体又?开?始堆叠起来。
她们如今在地底下,周围宽敞空旷,不再像最初时的甬道那样狭窄,可黑蚁的数量也比头一回时要多得太多了。内巢是蚁母所在,还是一头产卵期的蚁母,整个蚁巢的防御力量此刻都聚在这里了,那是真正的无穷无尽、如潮似海。且此处无遮无挡,虽动起手来无所顾忌了些,可同时也叫她们失去了地形的庇护。
相较祁熹追,宁和结丹不过几日功夫,对战经验也少,一二时辰过去便觉有些疲于应对。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宁和想,这黑蚁数量实在太多,越空旷的地方她们越吃亏,得?找个地形迂折些的位置,至少能?将黑蚁们不断逼近的速度限制几分。无论?如何,不能?再这么空耗下去了。
祁熹追显然也跟她有同样想法,两人对视一眼,默契自有心生。
宁和深吸一口气,寒水剑紧抓在手,心中默诵剑诀,反手挥出起式——
空旷的地底,忽然有风刮过。那风并不激烈,相反,它是无声而轻盈、萧瑟而又?寂静的,风里带着寒意,一下将整个空间充盈。剑风绵长,所过处被?扫到?的黑蚁都顿了一下,接着动作就慢了下来。剑光的微弱光芒映照出它们的身?体,能?看到?那些黑蚁们原本饱满的甲壳似乎在被?扫到?的瞬间一只只干瘪了下去,如同一株株枯萎的草木。
一剑秋来。名曰:秋来式。
就在宁和挥剑的同时,祁熹追也动了。只见她双腿利落一点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悬身?立在宁和正上?方,双剑交握胸前,剑上?光焰暴涨!
宁和剑风一过,祁熹追双剑恰从半空之中落下,衔接分毫不差,可谓天衣无缝。
灼热的火浪席卷八方,霎时间将四周大片变得?迟缓的黑蚁们尽数吞没,狂猛无匹、来势汹汹,如同山雨后倾泻而下的奔腾巨浪,嘶吼着要将一切吞没。
剑如浪起。名曰:浪起式。
两人同出的这一剑,正是金虚派为夺七色玲珑珠所找来的双人剑法中的望江剑法。使的是第一式,一曰秋来,一曰浪起。秋来主伤,浪起主杀,二者相配合,效用显著。
这望江剑法,来源已?不可考,虽是本残篇,只有这一式两招,但实在精妙绝伦,这才被?金虚派寻摸出来,拿给?祁熹追练。此法所攻范围既广且威力又?强,极大增幅了二人之力,可谓以?二人敌千军。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
宁和与祁熹追这些日子在青云山脚下练了无数次,才终于算是已?能?将这一式稳定使出了。
祁熹追的浪起是火浪,秋风本就与山火天然相助益,加上?剑法之力,两人合力这一式使出,几乎将方圆数百丈范围内的黑蚁全都烧了个精光。
但作用大,消耗也大。两人放下剑,俱都踉跄了一步,相视片刻,宁和先?苦笑了一下,刚想开?口,就被?扑面?而来的焦糊味儿逼得?面?色一变。
那黑蚁有壳有肉,烧焦的味道算不上?十分难闻,可若是如山如海地叠在一起,那就呛人得?很了。
祁熹追这会?儿瞅着宁和面?上?难得?有些扭曲的神情,倒是真的笑了出来,边笑边低声道:“走罢,趁这时机找个地方,总不能?平白耗死在此。”
宁和嗯了一声,两人踩着满地焦壳往洞子深处走去。
越往里走,地上?那莫名的水迹就积得?越厚,靴底踏过时不断地“叽咕叽咕”响。
宁和低头看了好几眼,就听祁熹追道:“此物,应当就是蚁母所唾酸水。”
宁和闻言,精神一振,笑问道:“这便是那酸水?那我们离酸水池也算近了?”
祁熹追却摇了摇头,说:“这倒不一定,按门中所载,应还有十来里距离。但蚁母产卵不同往日,也有可能?不在原处。门中未录有此类情形,待你我自行探过方能?得?知。”
“如此,此行非易啊。”宁和先?是叹了口气,又?笑说:“也罢,待你与我二人走过这一遭,也算可为贵派所录添上?些新?笔墨了。”
祁熹追手中握着明?珠,微微侧头看来。发尾摇晃,半张脸被?珠光映得?亮灿灿,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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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君子之剑》 50-60(第4/14页)
隐在黑暗之中,隐约也是笑了一下。
第五十三章
此处为蚁母所在, 黑蚁数量多到数之不尽,刚清光一片,很?快又有新的聚了过来。密密麻麻地从深沉的黑暗之中涌来, 如同?席卷而来的黑色洪流。
宁和与祁熹追对视了一眼?, 没有说话, 但?俱都默契地纵身急掠起?来。
祁熹追显然只知道个大致方?向,周围又黑成一片, 更难寻路,两人?在这地下很?是?绕了几圈。越走,地上酸液越深,淤泥一般,脚一踩进去就难拔出来。
黑蚁们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二人?不得不且战且行。好?在浸泡在这酸液不仅叫宁和与祁熹追不好?受,连同?黑蚁那边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黑蚁聚得太多,几乎漂浮满了整个水面,宁和喘着气,叫了声:“熹追!”
祁熹追回过头来看了眼?,目光相接的瞬间, 两人?同?时起?势,又合了一剑望江剑第一式。
满地蚁尸中, 宁和支着剑, 喘了口?气, 汗水顺着下颌滴滴下淌。她抬手抹了一下,只觉得项上头盔之中全是?湿漉漉的,不由轻轻一叹, 心想:即使修了仙,只要一日不脱去凡胎, 便始终仍是?寻常血肉之躯。吸风饮露之说,终是?书生妄谈。
一旁的祁熹追也不轻松,不过她是?不肯像宁和一样把剑支在地上的,只原地站了一会儿,便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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