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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徐晓带兵抵达河州。
徐风年身死,北凉第一次经历如此惨败,北凉兵马虽有损失,但还不至于伤到元气。
只不过陈之豹脱离,再除去袁佐宗留守幽州的铁骑和北凉四州各地的驻防,河州城下,只剩八九万北凉士卒,号称十万。
河州军兵,曹顾二人的军团,加起来合七八万,也号称十万,双方可谓势均力敌。
......
河州州郡,主府内。
曹长青,顾剑堂,并二人各自的部下,聚于府上,正研讨作战策略。
面对徐晓,顾剑堂手下的士卒们,出现了一部分主和派,其实说主和,倒不如说是投降来的好听点。
曹长青手下的人,多是楚人,自然不说,但还有一部分,是江湖上召集的人士,还有些甚至是只为了糊口的。
这一部分嘴上不说,心里却也主张和谈。
原因很简单,人屠徐晓的名号,是个人都听过,谁人不怕?
徐晓可不比徐风年,就光是徐晓这个名字,就足够令人胆寒。
和平时期,谁都敢说,谁都敢调侃,到了正面对上徐晓的时候,人就怂了,这是常态。
但曹长青只一句话,就堵死了河州所有军兵的念头。
徐风年死了,徐晓,若不屠尽河州军兵,怎会罢休?
这时候,有顾剑堂的手下问了:“曹将军,徐风年逃离了河州,并不是我们的人杀的。”
“况且二位将军下过死命令,只能活捉徐风年,谁又敢违抗军令?”
曹长青道:“这话,你去跟徐晓说,你可以现在就去,他就在主城下二十里外。”
“你去跟他说,徐风年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你看看他会怎么做?”
那位将领不说话了,这种情况去到徐晓营中,都不是生死难料的问题了,而是必死无疑,而且会死的极惨。
重要的将领都在府厅上,大家都沉默了一会,当时把徐风年的尸体送出城时,他们就知道徐晓一定会带兵前来。
事实上他们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但到了徐晓真正到来的时候,大家可都不这么想了,嘴上虽然不说,但要讲心里不怕,那就一定是假的。
而且,徐晓一到河州,直接就撤了河州东部的浮屠军,集兵一处,军队排列的非常整齐威严。
和徐风年带兵的时候不同,徐晓在营中,河州的士卒们,隔着二十里都能感觉到徐晓那股可怕的气息。
曹长青和他的楚人们倒是不惧,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不惧怕。
徐晓撤了浮屠军,那样子,似乎就是要一举攻城了,而河州东部,兴许是徐晓留下来,让他们逃命的吧,谁知道呢。
曹长青现在,就想把河州的军兵,都拧成一股绳,而且不断强调一件事。
那就是战也得战,不战,也得战。
这时候又有军士问了:“曹将军,河州东面,已经空缺出来,我们何不往那里撤兵?”
曹长青问:“撤往哪里?”
“离阳?你们顾将军,已经被离阳定义为叛贼,你们过去,难道就不用打仗了?”
“我知道你们惧怕城外那个人屠,只是你们不说。”
“徐晓在各位的心中,尤其是对于我们楚人,都像是一道强大的阴影,笼罩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没有不允许你们害怕,只不过我想说,徐晓已经兵临城下,在不得不战的情况下,大家为何不拼尽全力,为自己而战?”
“徐晓的手段,难道在座的各位不清楚吗?人屠的名号,并非浪得虚名。”
“这并不是一场能够投降的战役,曹某,只希望大家能够清醒一点。”
“河州东部的浮屠军就算是撤了,谁能保证那不是徐晓的阴谋?就算不是阴谋?逃出去流亡吗?”
“撤只不过说的好听,其实就是逃,曹某只想问一句,就算是大家逃出去了,去什么地方落脚?离阳容得下我们吗?难道放弃城池,去当个山大王?”
“就算是去当了个山大王,试问,又能快活多久?”
“难道你们就想这样子,一辈子活在人屠徐晓和离阳皇室的阴影之下吗?”
一个军士接口道:“曹将军,末将说句不中听的,西楚灭后,你不也是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么?”
曹长青手下的楚人闻言,拔刀怒视。曹长青伸手制止,示意他们退下。
“的确是这样,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在场的人,没人能比我曹某,和在场的楚人更有资格说话。”曹长青继续说着:“在这种阴影下苟且偷生的日子。”
“度日如年,我保准在场的各位,一定不会喜欢这种生活。”
“最后,我想说的是,徐晓也是人,他的军队也不是天兵天将,北凉铁骑的确横扫过天下,不过那是近乎二十年前的事了。”
“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是能长盛不衰的,徐风年的兵败,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在场的各位,抗住了北凉军的猛攻,在东城又打败徐风年。”
“种种迹象都证明一点,北凉军,并不是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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