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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城中。
徐晓亲自盯着,看人收拾着徐风年的尸体,徐晓要徐风年“漂漂亮亮”的回到北凉。
拂水房暗探来报,看他神色慌张,徐晓有些愕然:“什么事?”
那探子见此处人多,口中只结结巴巴叫了两声:“王......王爷......”
叫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徐晓看出不对劲,带着探子转到屏风后。那探子这才把铁门关,走了陈之豹一事说了一遍。
徐晓听闻铁门关现在已经是个空关,心中骇然:“风年一死,我乱了心神,竟然没看出陈之豹心怀鬼胎!!!”
想罢,徐晓吩咐:“快快,把徐北智他们全叫过来。”
徐晓六个义子,死了四个,跑了一个,就剩下一个袁佐宗了。
铁门关空了这件事,是瞒不住的,硕大一座关空了,神仙来了都瞒不住,陈之豹入蜀地,一下子就传遍九州,天下诸侯,各静观其变。
离谱的事是,陈之豹的兵,忽然在蜀地出现,越发离谱的事,南疆王,死床上了,还说什么,是那玩意过度了死的。
这一切的一切,未免太巧。
......
离阳,太安城,皇宫中。
新帝已经有几天没有上朝了。
这个新皇帝,刚刚继位之时,还这么有模有样一些,看似对很多事都很上心。
可张巨路和杨慎兴死后,他那所谓的“内阁”,几乎荡然无存了,朝中一下子,出现了一种看似平稳,实则混乱的状态。
外加上,北莽入两辽,人心惶惶。常年征战,四处征兵,田地荒芜,近两年,又天灾不断,导致盗贼蜂拥四起。更有甚者,有那要起义造反的义军,这些人都是从山头盗贼演变而来。
人多了,自然野心就大了,无名无分,也敢造反。自然也有些是有名义的,就像是曹长青那种,人家手里,毕竟还有个西楚的公主。
有的人,自耍小聪明,也从什么山沟沟里淘个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小破孩来,称他们为什么唐啊、齐啊、韩啊、赵啊什么的国的太子。
这样一来,天下就更乱了,九州之中,很多地方已经是赤地千里,民不聊生,离阳王朝,已是内忧外患。
新帝刚刚登基没多久,都还没开始爽呢,就这么一堆烂摊子来,处理了几样,也处理不好,自然上头,没耐心了。
人就是这样,压力太大的时候,就麻木了,自己会不自觉的麻痹自己,然后寻求逃避。
只有少数人,才会迎难而上,因此,庸者,自然比王者多,而且多出的太多太多。
新帝就是一个庸者,没了张巨路,他本来都够烦的了,现在还天天搞这么多看不完的奏折上来,而且个个奏折都是那种烦人让人不省心的奏折。
新帝觉得,就连他的子民们都不让他省点心,个个闹什么饥荒什么的,新帝当时就说了:“一天饥民饥民闹什么?他们又不打仗,又不操心国事,吃这么多做什么?裤腰带勒紧点不就得了?”
这话可把大臣们都听懵逼了,这那是裤腰带勒紧的事啊,奏折上明明都说了,很多地方,老百姓都易子而食了!
久而久之,新帝干脆躲了起来,不上朝了,这时候,韩雕寺也不知道是从哪弄了些美人来。
足足有百八十个,个个都是长的又勾勾又丢丢的,好看,一股脑全给进献给新帝了。
朝中,到处都是坏消息,就只韩雕寺一个,是闭口不谈那些坏消息的,不但不说,他还总给新帝找乐子。
就这种情况,新帝不宠他,宠谁?
新帝当时还对韩雕寺说:“嗯嗯,先皇走后,差点把你也撤了,还好没有。”
“怪不得父皇如此喜爱你,韩老公,能在这苦难关头,给朕带来快乐的,朝中也只有你了。”
韩雕寺笑了,眼中满是狡黠:“陛下,在下只是个弄臣罢了,别的不会,这辈子就只为了让陛下开心一件事而已,陛下开心,老奴,自然也就开心得很了......”
不一日,朝中群臣,就在新帝寝宫外求见,这种情况,多了去了,新帝早就放话,他们爱跪,就让他们跪着。
韩雕寺也暗中私下命令,借皇帝名义,调了二千禁军前来,就护着新帝寝宫,谁敢擅入,直接拿下。
新帝玩的嗨皮得很,谁敢去问,就皇子自己,也没过问禁军的事,反正有他们守着,倒还是真省去了那些大臣,苍蝇一样的在他耳边“嗡嗡嗡......”
群臣没了主意,只得请来国师杨太岁,这时候除了他,怕是没人能说得动皇帝了。
这次的事,的确是件天大的事,徐晓没儿子了,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杨太岁到了新帝的寝宫,要入去,禁军不敢挡他,只得把韩雕寺请来。
韩雕寺谄媚:“老奴,见过老国师。”
杨太岁斜眼看他:“韩雕寺,你胆子,能包天了吧。你竟然敢私调禁军?”
韩雕寺假意一怔:“国师,这话可不敢乱说,老奴全凭着陛下旨意做事,怎么敢.....”
他话没说完,杨太岁截住道:“别人不知道你韩雕寺,我还不知道你?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的事,以后自有计较,让开,我现在要见陛下,你敢拦我?”
韩雕寺躬着身子,眼睛一眯:“国师且稍候,老奴这就去给陛下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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