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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军清点过后,有近两千人。
其中有的溃军是从东南面来的,惊慌失措的说陈之豹已经率领五万大军前来河地。
领这么多兵来打一个小小的河地,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堵住水路,不让河州的人走水路逃跑。
河州城中,投降的暂时无事,不投降的,杀无赦,这才有如此多的溃军。
这些消息一经散播,就在军营中传的人心惶惶,除了部分楚人和顾剑堂的人,其余有一些军士是江湖上来的,还有的是刚刚收编的,都怕了,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陈之豹他们没见过,可名号他们却是听到过的,别说这些普通的新兵,就是楚兵也有的有些动摇了。
陈之豹对他们来说就像是魔障,当年陈之豹入西楚,和兵圣叶白巙一战,那残忍的手段众楚人历历在目,光是想想,都已经浑身颤抖。
河地的守将本想杀了逃兵,但见逃兵人数一直在增加,参军又建议,现在不是杀人的时候,会乱了军心。
守将只得把这些溃军暂时编入守军中,成一个临时队伍。
一边又迅速下令探报兵火速赶往河州城内,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探报去后,才半天时间,驻守河地的军兵就已经非常的消极。
军中这些溃军恍惚得很,都在说北凉兵是如何破城的,破城后,他们又是如何之残忍。
其中有一个士兵还说,他见到几个北凉兵,把一个楚军校尉倒吊了起来,破开的他的肚子。
拉出肠子来用那校尉自己的肠子把那校尉勒死了,谁知道他是痛死的还是被勒死的。
这话一说出来,又引起了连锁效应,其余的军士都颤抖着说他们也见过一些这种事。
有被北凉兵断手断脚扔着玩的,有被用马分几个方向拉住身体撕裂的,又被扒皮抽筋的......
类似的事越说越多,驻防的守军们都听得恍恍惚惚,仿佛这些溃军口中说的,就是他们的明天。
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祈祷,有的人已经有了投降的想法,还有的,听闻陈之豹大军前来,实在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直接跑了。
守将把这些新逃跑的士兵全都抓了回来,杀于帐下,有人便又不服气了。
为什么城中的溃军就不能杀,而驻地的逃兵就要杀?
这么一来,驻地的守军已经内乱,好在还有个参军在此,想尽办法尽力安抚。
又把河州跑来的那两千溃军和河地的驻军们分别开来,并且警告了河州来的溃军,再不许乱说。
接近傍晚的时候,见太阳都落山了,大家才反应过来,他们居然怕的连晚饭都忘记了准备。
参军传令下去造饭,守将折腾了一天,一时间失了主意。
河州的战报,至少还需要几天时间,可这几天的时间,无疑是最折磨人的时间。
对于这守将来说,最痛苦的事不是死亡,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这种情况就像是有一把刀悬在他的头顶,他进退不能,而那把刀,随时可能落下来。
还没三天时间,整个河地的驻军都已经非常憔悴,这时候却没有人去在意那群河州跑出来的溃军。
但凡是有一个人去看看,就会发现,这群被吓没了神的溃军,居然是睡得香吃的也香,要不是脸上弄了些血污和泥土覆盖着,还真是个个精神异常呢。
营寨外,一士兵来报,守将又惊又喜:“什么什么?快说快说!!!”
“是不是河州来消息了???”
那士兵慌张道:“禀......禀将军,不是河州消息,而是北凉兵真的到了!!!”
守将一怔:“来了多少人?谁是主将?”
士兵道:“尘土飞扬,战马嘶哮,马蹄乱响,肯定有好几万。”
“排头的旗兵的旗子上,都是黑旗,上书一个‘陈’字。”
守将骇然:“是陈之豹到了!!!”
......
城外,陈之豹命令一支军队排前,扛着他的陈字旗,徐风年就给了他小几千人马开路,他哪来的几万人马。
分去了二千假扮溃军的士兵,就只剩小部分人了,陈之豹命一部队扛着旗子缓行。
其余剩下的全部军士,都躲在道路上,分三部分人,一部分用簸箕朝着道路上筛尘土。
一部分把这几千战马分成十匹一组,每组一个人负责,别的不干,就打马屁股,那战马自然咆哮起来。
最后一部分,就把脚上全套上铁片,就在石头上死命跺。
这样,明明只有一两千人,却造成了有几万大军的错觉。
河地的探子见了这种情况,如何敢过来细探,魂都吓没了,除非那不要命的才敢过来。
另一边,河地的守将带兵上了小土城,这土城是曹长青下令盖起来的,为的就是死守。
那守将果见陈之豹旗帜,就在土城上组织好军士准备守城。
并且放下令去,只要士兵们坚守几天时间,只要河州战报一到,若是河州守得住,那河地是关键地,必有援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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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河州失了,守将答应带他们走水路退兵。
河地的军士怕归怕,但却无法乱逃,守将既然这么说了,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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