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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笑:“中郎将前不久才骂朕是昏君,怎的今日又换了称号?”
周祁让他这无赖态度气笑:“皇上贵为天子,不辨是非找奴才麻烦是为昏庸,动则打罚是为暴虐,臣瞧着皇上昏聩暴行样样占尽,该有的骂名哪个都没少。”
嫌自己名声太好不是?
“满朝文武,也就中郎将敢直言不讳道朕的不是。”
“臣这是忠言逆耳,专说给皇上听的。”周祁神色淡淡,眼皮也懒洋洋瞌着,一副没精神的慵倦样儿:“皇上为君无道,臣总该得谏言几句,尽尽为人臣的本分。”
“好你个周祁,大言不惭辱骂君王,还胆敢拿本分狡辩,看朕如何罚你!”
褚君陵佯装生怒,托住周祁腰身尝香,又道周祁性情耿爽,这般直言直语往后容易在朝中得罪人,不利来日封后。
避免周祁树敌过多,褚君陵借口苦心一片,将人按回榻上又一阵“教导”。
几度云雨,周祁手都没力气抬,浑身被汗迹泡着,难受极了。
待君王唤奴才打来热水净身,沐浴过后汗也洗去,周祁抬抬眼皮,任由褚君陵托住自己一顿忙活。
被抱躺回龙榻轻嘶声,脱力瞪视褚君陵一眼,气闷的想:被这昏君不知节制几顿榨,他真是一滴也不剩了。
里里外外比干旱都干。
瞥到褚君陵伸手要往身上捞,使尽最后点力气躲开,严肃表示这回是真没有了,瞧得褚君陵差点没憋住笑,强硬将人拽进了怀里:“朕是看情事闹得太过帮你揉揉,想什么呢。”
不光周祁,他眼下…似乎也不剩了。
碍于关乎到龙颜,褚君陵没好意思承认。
“臣倒是没想什么,就怕皇上心思活泛,动则又想到那回事上。”
还知道闹得太过麽,他当是这昏君眼盲,没瞧出他一身难受。
周祁恹恹欲睡,倒是没空管褚君陵那份力从不从心,隐约觉得头发被人拽了拽,侧目瞧见褚君陵闲不下似的捻着他一缕发丝把玩,还拿发尖戳到颈间刮他的痒痒。
不耐烦拍开某昏君作乱的手,改换个舒服些的姿势躺着,想想又冷哼:“皇上得了快活也不准臣歇会,可是还没教导得够?”
褚君陵闷笑,厚着脸皮往周祁额上偷了个啵:“这不是正按着麽?”
周祁眼角跳了跳,庆幸是身上没个力气,不然褚君陵今日非得逼着他弑君。
对外装得中毒至深命不久矣,关上门倒是生龙活虎,也不怕哪个大臣撞见了露馅。
“门都关上了,哪个大臣还撞得见?”
褚君陵借话堵话,歪理邪说一大堆,听德观来复命说是那奴才已经罚了,心情好的放了德观半日休沐,低头见周祁嗔怪地将自己盯着,又想动嘴去亲,被周祁伸手捂住才作罢。
拉开口上的手,亲不到周祁嘴,便顺着掌心吻了吻,言辞凿凿:“腰束虽是栓在小将军身上,也是你故意惹朕的馋,谁让朕眼里小将军做什么都对,就没个错的时候,朕不怪那奴才腰束做得不合朕意,难不成要怪朕的将军蓄意勾引?”
说罢心疼地将人搂紧了点,神色郑重:“小将军再有错在先勾引朕,朕也舍不得罚。”
“……”周祁冷笑一声抽回手,凉凉瞪着褚君陵:“皇上将黑说成白的本事越发炉火纯青,臣竟是没发觉。”
这昏君今日被淫虫上脑了不成,逮着缝儿的与他亲热,一点不错漏机会。
听褚君陵没皮没脸道了声过奖,实在忍无可忍,手肘往某处怼了怼,得褚君陵抽口凉气才缓缓松开,一脸的挑衅。
褚君陵哪想周祁胆大包天,竟敢往自己命根上招呼,气也不是,斥又不舍得斥,一时竟忘了有个反应。
待痛劲儿过去才松松神,颇有些咬牙切齿:“被宠昏头了,真当朕不会罚你?”
“皇上方才不就罚了?”
虽是没赏他棍棒,褚君陵变着法的欺他身,腰被折来叠去一阵捣,这会浑身骨头都像被碾过似的,找不准地儿的疼,比那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奴才也好不到哪儿去。
周祁翻过身趴着,浑身吃痛的皱了皱眉,难受得要散架,心说这昏君不仅罚了,罚得还不轻。
自己探手往腰后捏了捏,听出褚君陵话中带怒,知是此举冒犯过了头,轻勾勾唇,丝毫不慌。
微敞开中衣将痕迹露出,面色虚白地侧首看他:“阿陵,我疼。”
褚君陵心‘啪’地就软了,一团怒火熄得干净。
“哪疼?可要召太医过来瞧瞧?”
看出周祁是装的,还是心疼得很,赶让奴才拿了些外敷的药脂过来,瞧到他眼底不藏的狡黠,恶狠狠贴过去戳了下唇:混账玩意儿,净吃准了自己疼他!
浑身上下该涂的涂,该抹的抹,该遮的痕迹也尽遮了干净,收拾好见周祁闭眼要睡,使坏地将人晃了晃,趁周祁倒过来时错开身,等人要栽下榻才伸手揽住,一手带进怀里。
“知错了么?”
周祁挑挑眉:“臣还当皇上嫌情事中罚得不够,有意要将臣摔下榻去。”
“你便是想让心疼死朕才好。”褚君陵不悦,听周祁将床笫间的欢好称之为罚,故意拉下脸色:“朕亲自掌刑,罚中郎将整日都下不得龙榻,看中郎将下回还敢不敢再犯!”
“臣知错。”周祁唇又上扬了点,够起身到褚君陵耳边,再挑衅不过:“下回还敢。”
‘欠收拾!’
褚君陵眯了眯眼,捡起地上被剪断的腰束绑住周祁一双手腕,绕过头顶牢牢系到床梁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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