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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醋精成了狗》 30-40(第1/16页)
第31章 我的身子只能给您一个人……
林浅语从楼上下来,走到客厅的拐角处,听到厨房里傅静雅和傅静妍视频的声音,慢慢停下脚,转去洗手间洗了个手,等她再出来,傅静雅的电话也打完了。
傅静雅看到她,扬起笑,“你小姨刚打视频过来了,我说你正在开会。”
林浅语“唔”一声,从果盘里拿起个苹果,放到嘴里咬一口,走到傅静雅身旁,往冒着热气的砂锅里看,“您都做什么好吃的了?我在楼上都闻到香味儿了。”
傅静雅看她明显不想多说,也就不再提别的什么,说到底都是他们当大人的自私,当初各有各的私心,权衡之下做出了那个决定,最后却让她承受了这一切。
傅静雅爱怜地抚上她的头发,随着她转开话题,语气轻松,“都是你喜欢吃的,这几天有妈妈在旁边监督你吃饭,你回去之前,怎么也得再给你补上两斤肉去。”
林浅语轻笑着回说,这真是把她当成小猪来养了。
母女两人许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要聊的话很多,又说到程崇远的事情,林浅语之前怕傅静雅会担心,并没有和她事先提起这次的董事会议。
傅静雅没想到她能这么干脆利落地把程崇远给一次性解决掉,怕是修远都不能做到这般,她举起酒杯,声音里掩不住自豪和骄傲,“绾绾,你真的很厉害,妈妈为你高兴。”
林浅语也举起酒杯和她轻碰一下,默了默,又解释道,“其实是陆骁事先查到了很多东西,不然也不可能会这么顺利。”
傅静雅笑着看她,“你爸当初就说过,你俩在一起做事有别人没有的默契。”
林浅语握着酒杯的手有些紧,没说话,只是笑笑。
母女俩晚上也睡在了一张床上,林浅语像小时候那样依偎在傅静雅的怀里,傅静雅轻哼着童谣,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林浅语眼皮渐沉,迷
迷糊糊中,她往傅静雅肩上靠了靠,无意识地低声呢喃道,“妈妈,我会努力的。”
努力填补上哥哥和父亲的空缺,也努力填补上本是林家女儿的那个空缺……她应该叫她姐姐,比她早几天,却最终没能活下来,她得到了很多本该属于她的疼爱。
傅静雅听到林浅语的话,登时湿了眼眶,她搂住她,低声道,“绾绾,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答应妈妈,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好不好?”
林浅语此刻已经陷入了深眠,没有听到傅静雅的话,她是真的有些累了,这两晚加起来总共也没睡上几个小时,今天一天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刚刚又打完了一场硬仗,身子一沾到床,积压着的疲乏全都涌了上来。
这一觉睡得很长,再醒来已快九点,她还不太想动,从被子里伸出胳膊,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和她预料的一样,手机上堆满了程崇远父子还有凌雪梅的未接电话,不过也只集中在前半夜,后半夜他们就没再打过来,想必是他全都解决了。
给程崇远的罢免通知已经发出去,程深在公司的职务也被一撸到底,程家不可能不闹,她又不在公司,所有的压力全都推到了他那边,他这一天过得应该不会太轻松。
林浅语拥着被子倚到床头,给他拨过电话去,想问一下他具体情况,电话响到底也没人接,林浅语直觉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又把电话给安若打过去。
安若那边声音听着很乱,林浅语听不太清她的话,安若小跑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声音有些不稳,“林总,陆助被程总和程副总给打了。”
林浅语直起身,眉间瞬间染上寒霜,“他怎么样?”
安若回,“伤到了肋骨,刚办理完住院。”
林浅语又问,“程崇远和程深呢?”
安若道,“被警察给带走了,陆助已经在派出所做好了笔录。”
林浅语的手机又进来电话,是他打回来的,林浅语对安若道,“好,我知道了,辛苦你。”
她说完要挂电话,安若有些急地叫了一声“林总”,林浅语又把手机放回耳边,“怎么了?”
安若欲言又止,话在嘴里囫囵吞地走了个来回,又咽了回去,最后只轻声回,“没事了,林总。”
林浅语听着她话里的踌躇,想了想,开口道,“正好,我忘了说一件事,你需要给我改一下回程航班,我哥这边情况还不算乐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醒,我要晚两天再回去。”
安若怔了怔,回说,“好的,林总。”
林浅语等了两秒,看她没什么要再说的,就结束了通话。
他那边的电话也断了,林浅语按到他的号码上,又停下,退出界面,点开微信,直接打了视频过去,在她耐心快要告罄的时候,那边的人才接通,他的脸一闪而过了一下,镜头最后晃晃悠悠地对上了天花板。
林浅语眉心拢起,声音有些不耐,“你晃什么晃,把手机给我摆正,我要看你的脸。”
好一会儿,镜头才肯偏下来,陆骁拿着手机,正对上自己的脸。
左侧的颧骨明显肿了起来,青紫可见,这一拳给的应该用了十足十的力。
林浅语眼底泛冷,语气松散,“还行,没毁容。”
陆骁神色有些恹,“我还要靠我这张脸吃软饭,自然要护好。”
林浅语冷哼,“你要不故意激怒他们,能有这么一出?”
要说程深会不长脑子地冲动打人,她信,连程崇远一块儿都上了手,肯定是他说了什么把程崇远给彻底激怒了,现在两个人都进了派出所,照他受伤的程度,父子俩势必得关上个几天,等程崇远再出来,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再扭转不了现在的局势了。
陆骁动一下身,牵到肋骨上的伤,他轻“嘶”了声,疼得气息都有些虚了,“您可真能冤枉人,被打的是我,您怎么还站到外人一边去了。”
林浅语对上他的眸子,目光浮动。
他半倚半靠在病床上,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那处伤明晃晃地覆在冷白的皮肤上,黑沉沉的眉眼没了往常的锋锐,不经意地淌着招人疼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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