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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三种颜色。象征新生、朝气,满带生命力的红色熠熠生辉,波澜壮阔。
“真漂亮啊。”夏夏呢喃。
不知是不是在风里坐太久受了凉,她鼻音有些重,黏着水音。
夏夏在看日出,谢淮在低头看她,他唇角上勾,笑容桀骜灿烂:“哪有你好看?”
*
日出过后,城市苏醒。
谢淮牵着夏夏坐到一家卖油条的小摊,点了一盘油条,几碟榨菜,两个茶蛋,两碗咸豆腐脑。他飞速把饭吃完,把夏夏装蛋的碟子拿过来帮她剥蛋壳。
清晨空气干净,行人步履匆匆。
谢淮很放松,心情甚佳,边剥着鸡蛋边哼起了歌。
“一会做什么?”谢淮想到从前的事,笑了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会所也不知道在不在,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
夏夏咽下他剥的鸡蛋,将豆腐脑的碗底刮得干干净净。
她擦干嘴唇,抬眼时见刚刚在海边看到的太阳从谢淮身后东方的天空缓缓爬上来。
她垂着眸子,眼神黯然。
“那我陪你去逛街。”谢淮点她鼻子,“下个月就入春了,去**装吧。”
夏夏躲开他伸来的手,她摘下手腕间他送的菩提珠,放在面前的桌上,桌子棕褐色的木纹深重,远远盖过了菩提的颜色。
夏夏将珠子推到他面前。
“谢淮。”她脸上神情淡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场景早已在心里演练了千万遍,“我们分开吧。”
谢淮一愣,随即笑了:“别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夏夏重复了一遍,“我们分开吧。”
谢淮盯了她许久,确认她神色不是开玩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一刹那间,他脑子里许多事情纷纷涌现,这些日子夏夏低落的心情,怪异的举止通通有了解释,谢淮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提出分手,但显然这件事在她心里预谋已久了。
“分开吧。”夏夏说了第三次。
谢淮没吭声,拽过夏夏的手腕,他力气粗野蛮横,将珠子重新套回她手上。
“我说我们……”
夏夏话说到一半,看见谢淮冷峻的脸,他神色阴沉得令人噤声不敢言:“把嘴闭上。”
谢淮捏得她手腕发痛:“我不管你因为什么想分手,但你再敢胡说八道——”
他顿了顿:“别怪我在这办了你。”
夏夏要扯回手腕,但谢淮的力气却出乎意料得大,她手腕都勒出一道红印了也没能脱开。
平日和谢淮打闹时稍微挣扎就能脱离他的桎梏,夏夏一直觉得自己挺厉害,今天才明白那不过是谢淮让着他。
——他爱她,心疼她,不舍得弄疼她。
可他要认真起来,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制服她。
“原因。”谢淮冷漠地看她,“我不同意分手,但我要听原因。”
“放在以前你提这种要求,我二话不说放你走,但现在一切刚刚好起来,我不接受。”他说,“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足以支持你这种傻逼想法的理由……”
他手下又用了一分力气,夏夏快要被他捏碎了。她刚要说话,心口猛地一阵窒息般的抽搐,仿佛置身真空,整个人所需的氧气被一台抽气泵抽离了,一阵没来由的心跳加速噗通乱响过后,她捂着胸口蹲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
谢淮:“怎么了?”
夏夏挣扎了一下,他不敢再用力,松开手紧张地看着她。
大概十几秒后,心悸的感觉熬了过去。
夏夏面色颓然,疲惫地说:“我妈有心脏病。”
“犯病时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成晚睡不着,哪怕不犯病她也不能运动,甚至不能快走,就连家务做得多了脸都会涨得通红,夜里听到一点声音就会心悸失眠到天亮。”
夏夏仰头看他:“没钱做手术,也没有工作的能力,她跟废人没什么两样。”
谢淮:“所以呢?你是想跟我说你遗传了她的病吗?”
他问:“去医院检查了?”
夏夏没吭声,他拦下过路的出租车:“现在去医院。”
“……你听我说完。”
谢淮没让她说,他阴沉着脸,眉宇间的寒意能将人冻成冰。
“你觉得自己有心脏病,觉得自己以后会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你怕拖累我,所以要提分手?”谢淮嘲讽地说,清晨时那孩子气的温柔通通不见。
他声音冷酷,阴郁而陌生:“我真想弄死你。”
*
夏夏被他一路拖到医院门口,挣他的手臂:“谢淮,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谢淮从她兜里掏身份证挂号,夏夏急了:“我今天不做心电图——”
她挣扎得厉害,谢淮不耐烦,懒得和她讲道理,弯腰直接将人扛在肩膀进了电梯。
清晨医院人不多,可但凡路过的一定侧目,英俊的男生满脸寒意按着肩上漂亮的女孩,两人似乎闹了矛盾,让人不由想去揣测这矛盾是什么。
夏夏羞耻到极点,拧她能够到的谢淮的一切部位:“你放我下来!”
谢淮手臂被她掐紫,疼得蹙眉,但依旧没松手,一路把她扛上三楼心内科做心电图和彩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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