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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廖然应了声。
房门轻轻关上,客厅又只剩两人。廖竹又问:“听说你领导结婚了?”
廖然放下水杯:“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问问而已。”廖竹笑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你怕我去勾引有妇之夫啊?”
“廖竹。”廖然压低声音,眼含警告。
“别这么较真啊,哥,开玩笑的。”
“我有个朋友开了家律所,他那儿正好缺个前台。工作清闲,朝九晚六,适合你做。你找时间去看看。”
“什么适合,什么又不适合?”廖竹的笑容淡下来,“你给我介绍工作,倒不如给我介绍男朋友,一劳永逸。你领导那样的就挺好。”
妹妹的思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歪的。廖然心里暗叹,再一次试图把妹妹从歪道上拐回来:“人这一辈子总是要靠自己。拿自己亲手赚的钱,才踏实。小竹,你赶紧把那个工作给辞了。我跟妈都不放心你在那干。”
“不要。家里不是缺钱吗,我做那个赚得多。”
“不需要你。家里的事,有我担着。”
“为什么,我不是家里的一份子吗?我不配吗?”
廖然默了会:“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正经工作,我不会阻止你。”
“对啊。”廖竹拨了拨手指甲,满不在乎,“不正经的工作才赚钱嘛。”她朝廖然抛一个媚眼,扭着身子走进卧室。
甘澄关门开灯,手里拎两个袋子,一个装着脏衣服,另一个装着腊肠。目光对上江天谕,她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对沙发上的江天谕一笑,“上楼休息吧。”
这是一种无声的督促。
——每次跟江天谕说“今天会晚点到,我在外面吃,你先休息,不用等我”之类的话,他表面上应,行为反着来。搞得甘澄心里总惦记着,不好让他久等。
今天的江天谕格外的不对劲。先是扫她一眼,眼神立刻凌厉而冷峻,利刃一般飞来,一寸寸在她身上刮,从上到下。用目光将她凌迟了。
甘澄怪害怕的:“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身上衣服谁的?”
江天谕向她走来,要拿她身后藏的袋子看。甘澄没遮住,就解释:“是廖然的,我今天不是去陈平昆家了吗?被他女儿泼了盆臭水……没想到正好碰上廖然了,他住那附近,我就在他家洗澡了……”
江天谕拉开袋子看,甘澄指其中一只:“那个是廖然妈妈亲手做的腊肠,很好吃。”
江天谕的脸色没有好起来,他拧着眉,把衣服和腊肠扔到一边,想起蘅安街出事那天,他到江盛楼下,廖然叫“甘澄”的语气神色,便问:“你跟廖然,以前认识?”
甘澄还以为他知道:“嗯,廖然做过我的家教。”
江天谕的眉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甘澄很想告诉他——我的脸不适合做这种表情,有点丑。
“什么时候?”
“高三的时候。”
要不是那天做了对不起江天谕的事,她早就上楼了。她是什么犯人吗?被他这么盘问。
“没听你提过。”
“你又没问。”
江天谕紧盯着她:“高三一整年?”
“嗯,我那会儿成绩不太好,所以妈妈给我请了个家庭教师。”甘澄含糊带过。
高二时,甘澄往程放南桌子里塞过情书。没多久,程放南就找上她,表明自己不会在高中谈恋爱。
甘澄就问:那大学谈可以吗?
程放南答:你要是能考上黎大,我就考虑一下。
那时程放南的成绩稳定在年段前十,而甘澄呢,三百名开外。要上黎大可以说是难如登天。甘澄决定拼一把,就拜托妈妈给自己请一个家庭教师——也就是廖然。
江天谕记得,她高三那一年,来找江从霜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每天都去你家?”
甘澄回想着:“差不多隔两天来一次,双休日基本都来的……他还给我出卷子呢,讲题很清楚、耐心,我听不懂,他也不会嫌我笨。要不是他,我靠自己肯定上不了黎大。”
江天谕扯了下嘴角,目光在甘澄的衣服上刮着,仿佛要盯出一个洞来。甘澄想他应该没别的要问,把地上的衣服和腊肠拎起来。
江天谕却突然冲过来,开始扯她的衣服。
“你干嘛啊!江天谕!”甘澄惊慌地往后退,阻止他,却又不敢使太大劲——那天江天谕被她推了一下,撞到墙。背上的淤青到现在还没消。
“给我脱掉。”江天谕扒不下来,双手捏住,直接往两边撕。
“江天谕,你干什么啊……快住手!”
刺啦一声,短袖被江天谕生生从中间撕开,两片变了形的布料在空中轻轻荡着。
甘澄震惊地往下看了一眼。她完全理解不了江天谕的脑回路,刚才不是谈的好好的吗,问什么,她都答了,怎么就突然撕衣服了?
江天谕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一样,撕衣服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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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跟豪门老公互换后他怀孕了》 18-20(第4/13页)
居然还来扒裤子!
“江天谕,你有病啊!……变态!”甘澄赶紧提起裤子,丢下手里的两袋东西,逃命似的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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