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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日两天,两人都没去公司加班,把常用的东西从清荷苑搬去了亭湖。
结婚前薄轶洲其实不想住在亭湖,离博安稍有些远,早晚上下班不方便,不过在清荷苑住久了,东西越来越多,特别是向桉的衣服裙子,清荷苑的衣帽间放不下,确实还是住亭湖比较好。
而且清荷苑到底不是新房子,两人结婚,没有给向桉住过正经的婚房,他也觉得不像样子。
周日下午,最后一次搬完东西,直接留在了亭湖,没再回去。
这里说是离市区不近,但其实也不算远,开车到公司不过二十几分钟,一路走高架,很少堵车。
向桉说要减肥,晚上让酒店送餐她只吃了沙拉,吃完饭先回卧室洗澡,洗完坐在床上拿手机玩数独。
下午搬来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大多都是她的衣服,散落在卧室连通衣帽间的地毯上,摊了一片,但她实在不想去整理。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止,再之后几秒,浴室的门被拉开,洗浴后换了浴袍的男人从浴室内走出来。
向桉拇指还搭在屏幕上,正划拉按键,听到声音抬头,目光却落在薄轶洲身上没能移开。
男人穿黑色睡袍,睡袍的带子系得工整却松,前襟敞开,水珠顺着前胸膛滑进衣服,没在衣襟下。
她瞧了两眼,轻轻咽嗓,正欲说话,手中的手机却响了。
手机响了两声,她视线才终于舍得收回,垂眸落在屏幕,再之后拇指划了接听键,接起来。
室内安静,听筒那侧的男音响起,薄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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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自然也听到了声音,他朝她走过来,问了句:“谁?”
向桉缩脚踩在床面,抱腿,往后稍稍靠了一些,无声回答他“商延。”
薄轶洲眉眼没变,但眉宇间下压,神色好似比刚刚从浴室出来时冷淡了一点。
商延的声音从听筒传出,他貌似是喝了酒,声音混腔,说话也不复平时流畅:“在哪儿呢?”
他前两天去了博安,不仅拉投资没拉到,甚至连薄轶洲的面都没见到,想起向桉前些天在自己面前的信口雌黄,实在是烦,借着酒劲儿打了这个电话。
薄轶洲本想让向桉开免提,但商延声音实在是大,不开免提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商延:“算了也不用你说,在哪儿我也知道你不就还在你那个地方住?”
薄轶洲把毛巾扔在床头柜,走过去,摸了摸向桉的发梢,压着声音:“没吹干?”
向桉半仰头看他,又比口型:“我只是没吹发梢。”
听筒这侧静默,商延没听到声音,扬着语调:“喂?听了吗,喂?”
第二声喂再出来,回答他的是个男声。
薄轶洲抽了向桉的手机放在耳侧,另一只手揽过她,坐在她身旁的床面,他单手搂过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右手还举着她的手机,递在自己耳旁。
“有事?”他问。
商延虽然喝迷了,但是男是女的声音还是能听出来,薄轶洲这声出来,他愣了两秒,手机从耳边拿下,看了眼手机屏上的电话显示,确实是向桉的号码。
瞧过两眼,手机重新放回耳边,皱眉:“你是谁?我找向桉。”
薄轶洲松开环向桉的手,起身往窗边走,片刻后,通话挂断,走回来。
向桉半跪在床上,仰脸看着他:“你们说什么了?”
薄轶洲刚走得远,全程又侧对她,本来就没说两句话,声音又低,她实在是没听到。
男人把她的手机扔在床面:“没什么,看不惯你身边有别的男人,问我是谁。”
“你说什么?”向桉还是望着他。
薄轶洲在她身边坐下,答非所问:“向之跟他公司最近是不是也有竞争?”
向桉认真回答:“差不多算吧,他最近不是有好几个电影赔钱了,过两周有个招标会,拍的是短片,但他们公司也参与了。”
“向之也参与了?”薄轶洲又问。
薄轶洲会知道,是因为前些天商延公司的人来找他,让秘书传达过这个事情。
向桉维持半跪在床面的姿势,点头:“嗯,本来短片和广告这方面就是向之主要的业务方向,招标备了几个方案,我们肯定是要去。”
薄轶洲点头:“嗯。”
向桉看他只坐在床上不说话,忍不住伸手掐他,旧话重提:“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她本来是想羞辱商延一番,准备他再跟狗皮膏药一样恶心人,就找个机会把结婚证扔他脸上,但薄轶洲把手机抽走,她没有机会发挥,而且薄轶洲貌似和他说话太平和了一点,那种人就是欠骂。
向桉越想越觉得气没出够,手滑下去,在薄轶洲的腰侧又掐了一把:“你耽误我骂他了。 ”
薄轶洲握住她掐自己的手,貌似没思考她这话,只是又问:“招标会之后是不是有饭局?”
向桉右手被他牵住:“对,结束肯定要一起吃饭。”
“到时候我也去?”薄轶洲忽然偏头问她。
向桉看他几秒:“行啊,你去主办方肯定很高兴,天降财神爷。”
薄轶洲失笑,从床上站起来,往床头柜的方向走,又换了话题:“投标有把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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