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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向桉手臂擦伤不严重,只有手腕处有两公分很浅的血痕,她像是不觉得疼,丝毫没顾忌那点破皮,掐腰站在薄轶洲身前,一副听不到人认错,一点不罢休的意思:“你不知道躲吗??”
薄轶洲看了眼她身后未关严的门,纪以璇已经进到了秘书办。
虽说向桉只是蹭破皮,但那玻璃碎片沾了地面的尘,最好还是消毒一下,纪以璇是去拿碘伏。
薄轶洲往后半步,靠坐在台架,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近,淡淡又瞥了眼她手腕处的痕迹,解释:“他碰不到我。”
向桉表情生动,像是翻了个白眼:“你算了吧,戳你两下你就知道了。”
薄轶洲被她逗笑,右手摸了下自己的耳廓,扣着她的手腕更是把人牵近一些。
“你很关心我?”薄轶洲看着她问了句。
向桉和他对着视线,两秒后,左手从他掌心抽出:“有点,所以你能不能多注意一下?”
薄轶洲直视她的眼睛,片刻后,缓慢应声,很温和的:“好。”
办公室门口响起短促的叩门声,向桉回头,看到一手拿了创可贴和碘酒的纪以璇正站在外面。
纪以璇的目光在她和薄轶洲身上落了落,之后肌肉痉挛似的跟她使眼色。
向桉察觉到自己此刻和薄轶洲姿态亲昵,略有些不自在。
薄轶洲靠坐在台面,她右臂还被他握在掌心里,被他圈着,站在他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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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一声,右手挣了下,想从薄轶洲手里挣开,但没想到她动,男人更握得紧了些。
她看回来,低声:“干什么?”
薄轶洲没回答,眼神里透露些许“我还想问你”干什么的意思。
“我朋友还在。”她小声说。
薄轶洲眉棱稍稍抬了些,拇指摩挲在她的手背,配合她低声:“你朋友在,牵个手也没什么吧。”
薄轶洲:“别的也没有干什么。”
“”向桉和他对视,他好像说得对,但又有哪里不对。
她和薄轶洲对话间,那侧纪以璇已经走进房间,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办公室中央的茶几上,之后直身指自己的身后,脚尖轻转,也准备往外:“药放这里了,你们忙,我在外面等你们。”
向桉回头,和她目光相对时,她再次眼部肌肉痉挛地眨眨眼。
向桉:
纪以璇这个眼神,搞得她和薄轶洲在办公室像是要干不正经的事。
之后还没等她再开口,纪以璇已经转身快步走到房门处,退出去,并且贴心地帮忙带上了门。
向桉:
“你闺蜜挺有意思。”身前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向桉看回来:“她之前不这样。”
薄轶洲目光逡巡过她的脸,把她尴尬又无语的表情收进眼底,之后左手从她的手臂滑下,牵着她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
刚摔在地面的玻璃碎片已经有人进来处理过了,洒的水也被弄干净,现在几乎看不出痕迹。
薄轶洲在一侧沙发坐下,拉着向桉坐在自己身边,从茶几上拿了碘酒和棉签棒,碘酒的瓶盖旋开,捉了向桉的右臂放在自己的腿面。
棉签棒的一端沾了少许的碘伏,涂抹在她的皮肤上,他动作轻缓。
涂好后,棉签扔进桌下的垃圾筐,又捡起桌面的创可贴,拆开,缓慢开口:“我还有个弟弟,小我六岁,叫薄靖康。”
他面色平静,提起这事时,语气里似乎有一种平静的怅然。
向桉看他帮自己贴好,停顿了一会儿,问:“那个喜欢看奥特曼的弟弟?”
薄轶洲听到这句笑了,左手松开她,手肘在自己的腿面,再看向她,眉眼染了很淡的暖意:“对,是他。”
薄轶洲:“七年前在北城东郊的度假山发生意外,坠崖去世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目光掠开,眼睫半垂,专注的把刚刚那瓶用过的碘酒拧上盖子,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情绪:“因为我。”-
向桉察觉到薄轶洲情绪不佳,没再要求晚上在外面吃饭。
正巧纪以璇也有事,被导师连环电话叫回学校,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
晚上回到家,薄轶洲打电话给酒店叫了餐,吃完饭向桉在客厅,薄轶洲要去书房工作。
向桉坐在客厅沙发,本打算看电视,看到薄轶洲从卧室出来,往书房走的动作,想了想,踩着沙发的脚放下来,看他:“我去书房看?”
“影响你吗?”她指着前方电视上播的剧。
薄轶洲怔愣了一下,提到薄靖康的事情,他情绪波动,从下午到现在心情确实稍有些低沉,刚从浴室出来,人还有些走神。
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前额发丝稍湿,他轻拨了一下,水珠从发梢低落,把指尖沾湿。
抬眸再看沙发上的人,女人一只脚还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搭在沙发下踩着拖鞋,正偏头看着他,目露一些关切。
大概知道她这样说的意思是想陪他,他心神微动,低眸笑了笑。
他嗓音半哑,回答:“来吧,要我帮你拿平板吗?”
“不用。”向桉从沙发站起,起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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