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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4、老鼠偷油(第1/2页)

    岁月新更又一春,迎春还是旧年人。*

    大年初一,谢砚之来到小城云春,代表父母,给老家的姑伯亲戚们拜年。

    一整日在几家酒席间穿梭,四处说吉祥话,比下一天棋还费神。好在亲戚们都敬重谢砚之年少有为,并不灌酒为难他,见他不擅长和长辈周旋,就把他打发下桌,让他去给弟弟妹妹下几盘指导棋。

    夜里,谢砚之住在镇上旅馆。

    刚洗漱完,就收到了孙建民打来的视频电话,谢砚之一边用浴巾擦刚洗完的头,一边接通:

    “喂,爸。”

    手机上,一名瘦削的中年男性露出和煦的笑意。他棱角分明,鼻梁高挺,加上霜白的鬓发,有些不怒自威,眼睛却与谢砚之如出一辙,如一枚细长桃叶,依稀能辨出年轻时倜傥多情的模样。

    “家里都好,只是亲戚们都问你怎么不回家过年,就派了我一个小孩来。”

    孙建民轻叹道:“正是zen项目的关键时期,我除夕夜还一整宿泡在实验室里,把你在京城公开赛里的几盘棋跑了出来。”

    谢砚之细看,果然孙建民眼底有青黑的痕迹,愧疚道:“爸,我不急着要的,身体第一。”

    孙建民笑道:“得了。你查一下邮箱,我把zen的分析结果发过来了。”

    zen,意为“禅”。它的研发目标,是通过数据搜集和深度学习,使人工智能掌握围棋技术。七年前,孙建民任教于江陵大学新生的人工智能学院,发表了几篇重要研究成果后,zen项目的前身——insight科技的负责人李智辗转联系上他,提出了这个项目计划。二人一拍即合,立马组织团队,研发攻坚。

    如今zen仍在测试阶段,问题不断,尚未公开,但已经能够完整分析一整局的战况,提出很有用的建议,在复杂的战况中,以人类棋手无法企及的观察力,寻找到“最优解”。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谢砚之并不急着睡觉,打开邮箱,查阅邮件。

    京城公开赛,是他以京城华一俱乐部的成员的身份下的最后的几盘棋。在这场比赛中,他又一次带领整个棋队取得团体第一,拿下“最有价值棋手”称号。

    领奖之后,他连庆功宴都没参加,收拾行李,径自坐上夜中火车,于凌晨时分回到江陵市。

    他知道有很多新闻在唱衰自己。25岁,是一个棋手的盛年,体力与经验都是顶峰,这个时期离开全国最顶尖的棋队,还没有下家兜底,和亲手葬送自己的围棋生涯无异。

    没有棋手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

    正当舆论甚嚣尘上,有人匿名爆料,言之凿凿,仿佛亲历:谢砚之提解约当晚,与京城华一的太子爷元天宇六段,在京城华一俱乐部当众大打出手,场面混乱,拉都拉不住。

    爆料人绘声绘色,描述得画面感十足,网友惊呼“棋君子”人设崩塌。

    正因为这一场大闹,谢砚之在京城华一呆不下去了。

    元天宇的父亲是华国棋协的现任会长元修明九段。如果这一消息属实,谢砚之呆不下去的何止京城华一一家俱乐部,恐怕在整个围棋界都难以立足。

    谢砚之听说之后,觉得好笑:

    元天宇比他年长几岁,却比他矮一个头,长了一张高中生似的圆脸,虽痩,面皮却浮松多肉,单眼皮细长,嘴角总是牵出一个和悦讨好的笑,颧骨如灯笼高提,喜庆万分。不管说什么,他的嗓音里总像碳酸饮料掺着气泡一样,夹杂着轻佻的笑声。

    ——他的手是用来下棋的,碰这样的脸,他怕臭了棋。

    谢砚之并不回应媒体。

    这就是做一名棋手的好处。围棋,又名手谈,棋手只在棋盘之上,用手与棋表达,棋盘之外,无需多说。

    更何况,他自有安排。

    ……

    读完zen的分析建议,已近凌晨。他脑中翻涌着棋局的变化,越想越兴奋,索性披衣起身,出门闲逛。

    云春是父亲的老家。他出生在江陵,除非逢年过节走亲戚,并不怎么回云春。

    只有一次。

    十二岁那年春天,z省围棋协会在云春举办省级升段赛,他报名参加4段组,在母亲谢颖的陪同下来到云春。

    也是在那一场比赛中,他和庭见秋下了唯一的一盘棋。

    凌晨时分,寒意逼人,无星无月。街面上一片寂静,路边偶有鞭炮的红痕,如梅花点点。谢砚之低着头,两手插在口袋中保暖,缓慢地在无人的街道上游荡,脑中飞速地复盘。

    走到一户居民楼下,头顶依稀有刻意压低的女声,在阒寂无人的街道上显得无比突兀:

    “谢砚之!谢!砚!之!”

    *

    如果不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庭见秋怎么也拉不下面子来向谢砚之求救。

    尤其是此时,她半边身子探出了窗台,屁股还卡在窗楞上,一条腿在屋内,一条腿在空中,脚尖抵着树杈,左蹭蹭右蹭蹭,回不去卧室,也够不到窗台边的香樟树上。尴尬得像一个小时候学的围棋手筋:老鼠偷油。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过年回家五天,庭见秋和季芳宴吵了三天,冷战两天。最后季芳宴把院子大门一锁,明言除了初二一早和街上一户人家的侄子相亲,哪都不许去,就在家里待着,不信戒不掉围棋。

    见没有转圜之地了,庭见秋决定越狱。

    凌晨三点,老妈照顾着有些糊涂的外婆,在楼下卧室里睡熟了,庭见秋悄没声地收拾起了包。不能下楼走正门,大门上了锁,钥匙铁定被老妈贴身安放了,她拿不着。于是,庭见秋心一横,决定爬树。

    庭见秋窗前,有一棵向楼房歪斜而生的香樟树,遮光又引虫,曾经给她添了不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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