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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产业是我丁家的,当初我父母也有份,凭什么招婿传给外人!”
祝清筠回了头冷冷盯他一眼,又扫向五花大绑在地上的田旺,不紧不慢道:“那就报官吧。堂弟不认,那就请官府来查了,若是判出个什么名堂,千万别怪嫂子没留情分。”
她明明蹲在地上,扭头仰视着丁二,可神色、语气半点儿不落颓势。
丁二目眦欲裂,伸手指着祝清筠,恨恨道:“你!你!”
祝清筠没有理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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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 50-60(第5/25页)
里下人多,也不怕他闹起来伤人。
她又扭过头看向公婆,继续道:“娘,泓哥去了十年了,您还记得他的模样吗?”
提起早死的儿子,丁母的眼睛更红了,听了这句话更是抹起了眼泪,就连坐在一旁的丁父也叹了一口气。
祝清筠继续说:“绵绵生得像她父亲,这两年更是越长越像了,尤其眼睛最像。二老想想,若她将来有了孩子,若是个男孩儿,说不定会更像呢。爹娘不像把孩子养在丁家吗?”
丁母似想起儿子幼时的模样,竟直接呜咽着哭了出来,拿了帕子拭泪。
丁父也涨红了眼睛,显然也十分想念早逝的孩子。
他杵着虎头杖,深深看一眼祝清筠,又看一眼已经维持不住好脸色的丁二,长长叹了一口气。
良久才道:“就依你吧。”
丁二气红了眼,咬着牙恨恨看着这老小三人,好半天才咬牙切齿恨恨说:“好啊!好啊!早想到了,你们才是一家人!说什么拿我当亲生孩子,都是假的!”
又是吵吵嚷嚷一通,总之这家还是分了下来。
丁二自然不愿,可他但凡提一个“不”字,祝清筠就立刻喊了下人说着要去报官。
他心虚自然不敢见官,最后还是在分家的文书上签字盖了印,随后气急败坏地甩手离开了。
两老口也累了,分家后摇着头回了房,祝清筠独自站在堂中,手里捏着那份分家的文书,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丁家的管家走了过来,问道:“夫人,田旺该如何处置?”
祝清筠折起文书收进袖中,末了才回头看去一眼,目光冷冰冰的。
许久后,她才冷冷道:“叛主的奴才,就按家里的规矩处置了吧。”
田旺虽是丁二的奴仆,可身契还在丁家,是丁家的人。他接了丁二的命令,去毁丝坊的丝线,可不就是叛主了。
管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点点头,然后挥手喊了两个家丁,把那堵着嘴还呜呜个不停的人拖了下去。
祝清筠也没再管后面的事儿,拿着文书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色深浓如墨,她定定站在院中,望着院中一棵合欢树。
那是她嫁进丁家那年,和她相公一起种下的。
粉红的绒花已经开过了,只树下残留些毛绒的花儿,被雨水浇打进泥里。
那时候,祝清筠还并不知道,这花还有一个别名,叫“苦情花”。
祝清筠看了两眼才收回视线,转去了女儿的房中。小姑娘睡得香甜,似已经忘记了今日在丝坊受的惊吓。
她看了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床上的一处暗格里取出一个带锁的小匣子。钥匙是她头上的一支簪子,她取下来打开,里头没有金银,而是一封有些年岁的发黄的信。
祝清筠将分家文书放了进去,没忍住,又把那封信拿了出来,打开后看了起来。
开头就是三个大字——放妻书。
再往下读。
“盖说一日夫妻,求得百年和如琴瑟。
与妻结缘相伴一载,日长似岁,情深如海,某不敢辜负。
奈何天不永年,今朝星离雨散,我心悲怆,感身后娘子可若何?
心晓我妻大才槃槃,巾帼不输儿郎,不忍困塞门中,今立放妻书。
愿娘子脱此芒芒苦海,此后从心所欲。
若有日再觅良缘,傅粉施朱,重梳云鬟,结两姓之好。
今,谨立此书,伏愿娘子长与日俱中。”
……
祝清筠捧纸的手抖了抖,下一刻,一颗豆大的泪珠啪嗒落在了纸上。她连忙去擦,生怕泪水洇花了字迹。
那字迹绵软无力,只勉强称得上一句“工整”。
这是她相公生前最后的笔迹。
和陈步洲说的一样,她是被娘家卖进丁家冲喜的。
进来时也十分害怕,对未来惶惶不安。
但她相公是个极良善温柔的人,对她也很好。
他说自己聪明,所以教她认字、读书,他说读书明理;后来又说她有经商的才能,又教她算账,和她讲起做生意的门道。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先生,是给她提灯引路的人。
后来,他病重,自知命不久矣,强撑着写下这封放妻书。
祝清筠自然不愿意,自他去世后也不曾把这封信拿出来。可她也舍不得毁去,那是她相公生前最后的字迹,于是祝清筠藏了起来,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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