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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伤着吗?”女郎埋怨,抬眸剜他一眼。
受伤了还这么作,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不疼其实。”谢之骁此刻心里正高兴着呢,肩上那点小伤算什么。
“明明刚刚你还说疼呢。”尤今今哼了一声,“还不坐下,伤口该包扎了,热水都要被你弄凉了。”
虽然是埋怨,但谢之骁心里听着却是格外舒坦。
他当然乖乖坐下,而后便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小女郎晶晶发亮。
尤今今将帕子重新在盆里的水中过了一遍,还好水还温热着,不用重新再打一盆。
看他坐那儿只会盯着她看,尤今今耳根微烫,没好气道,“你自己脱衣裳。”
兜兜转转,t话题又转回了方才。
怕又惹哭小女郎,谢之骁这下子可不敢再逗了,当下便利落地脱了外裳和里裳,精壮劲瘦的上身就这么大剌剌现了出来。
尤今今面色一红,目光倏地移到了旁处。
其实她本意是只叫谢之骁露出一个肩膀的,谁知他竟然全脱了。
真真是厚脸皮。
谢之骁见小女郎扭过头,登时还有些不满,抬起一只手捧住了她的小脸朝他转了过来。
“你怎么不看我?”
见他还敢这般厚脸皮地问,被迫转过来的女郎瞪了他一眼,但那双眸子水漾漾的,毫无杀伤力。
“真是不知羞!”她哼了一声。
“你是我媳妇,我在自个媳妇面前脱衣裳怎么了。”谢之骁捏了捏女郎巴掌大似的小脸,漆黑眸子促狭尽显,“这就叫不知羞啊,那待会儿——”
尤今今登时就捂住了他的嘴,“再说我就不管你了!”
谢之骁霎时安静了。
尤今今轻哼了一声,这才抬眼去看他肩上的伤口,霎时眉头一拧,那右肩处像是被利器割开似的,皮肉微绽,此时还在渗着血。
她看着都觉得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
用那干净的湿帕子轻轻替他清理着伤口,用了好几条才清理地差不多。
烛火微晃,女郎垂眸,神色格外认真。
谢之骁怔怔看着,不由得有些失神。
直到小女郎将金疮药倒在了他的伤口,那股刺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见谢之骁皱眉,尤今今立刻有些担忧,“是我弄疼你了吗?”
谢之骁摇头,冲她咧嘴,笑得恣意,“不疼,这点小上算什么。”
尤今今对他无言,但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反正她只当他是嘴硬,人又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不疼呢。
察觉到了女郎的小心翼翼,谢之骁更是一颗心软得稀巴烂。
她又心疼他了,真好。
而尤今今替谢之骁敷完金疮药,用布带替他包扎好伤口后,这才注意到了他后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新疤旧痕,瞧着至少有十几道了。
可在一年前,这些伤疤分明是没有的。
尤今今莫名眼睛一酸,“你这些疤是怎么回事?”
谢之骁起初还未回过神来,直到小女郎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背,他才知道了她在问什么。
小女郎关心他,谢之骁自然开心,可他又不想她太过担忧,心里难受。
于是只朝她露着犬牙笑着,“没事,战场上磕磕碰碰而已。”
自那日与谢父决裂,谢之骁便单枪匹马地去了司州,接了司州牧一职,这一年更是将自己的地盘越扩越大,接连拿下雍州蓟州二地。
其中战役上百,受伤也是难免的事。
而他之所以这般拼命,为的就是能迅速地扩大势力与谢家所抗衡,这样往后再无人敢欺负到尤今今的头上来。
而此番蓟州一夺,不论关东,他在中原的势力已是不可抵挡。
所以他才会马不停蹄地来到清水镇,去找他心尖尖上的女郎。
至于南下进攻扬州的消息,自然也是他故意放出的,不过是想让朝廷的刘氏自乱阵脚罢了。
扬州是阮家的天下,谢之骁自然不会那么急。
他急得不过是尤今今罢了。
这一年,他虽不在尤今今面前露面,可清水镇里他的眼线遍布,尤今今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所以在从探子那里知晓尤今今决定要离开清水镇赶往夷州的事情后,谢之骁便立刻连夜赶路到了清水镇。
一路上更是想了千百种挽留小女郎的法子。
最后故意扎了自己右肩一刀,试图用苦肉计留下她。
虽然有些许赌的成分在,但最后好在也是赌成功了。
他的媳妇就是会心疼他。
没注意到谢之骁眼底的深深浅浅的弯弯绕绕,尤今今的目光依旧落在他背上那些伤疤上。
战场上的磕磕碰碰,说得倒是轻松。
“你就这般把自己的性命不当回事吗?”尤今今看着他,眼底隐隐有些湿润。
谢之骁见她神色不对,立刻捏着她的手去哄,“当然没有,我都好好带着你给的平安符的。”
说着便想立刻从身上掏出来,下一瞬意识到自己上衣已经脱了后,便又低头在那堆衣裳里翻找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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