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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吾妻阿婵》 60-70(第5/14页)

    便会叫人给你服一次解药,死不了,不过就是叫世子爷多痛上几日罢了。”

    魏襄回去前,玉婵正在接见前来替他看诊的薛大夫。

    玉婵听说这位薛大夫是英王麾下的军医,对刀枪箭伤很是在行,自己的伤也是他治好的,便有心多向他请教请教关于治疗这类外伤的经验。

    薛大夫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说起治病救人来头头是道的小丫头也很有好感。

    两人从清晨谈到了日暮,从普通的刀箭上谈到战场上诸如瘴气、疟疾一类的疑难杂症,最后又提到了薛大夫最近才刚遇到了一起误食野果中毒的病例。

    “当时那几个士兵送来时,上吐下泻,面色青紫,浑身抽搐不止,情况很是危急,用了催吐的方子还不见好。后来我想到了当年在京中从一位高人那里听来的方子。在原来的方子中加入了桉树叶,没想到竟真起了效用。”

    玉婵闻言也是眼前一亮,立刻询问薛大夫能不能将那方子写下来。

    薛大夫年轻时便曾受高人点拨,医术得到了精进,如今也不吝惜将好的方子传给后辈。

    就在玉婵拿到那方子的那一刻,她却是一下子愣住了,因她发现薛大夫在写桉树叶的“桉”字时居然和父亲一样省去了安字上的一点,她为这样的巧合感到有些诧异,连忙问薛大夫这是什么原因。

    第64章 春池初涨

    薛大夫却是捻须笑道:“同样的话,我也问过那位传给我药方的那位高人,那高人说这是为了避去他故去的父亲的名讳。”

    玉婵不由自主地再次睁大了眼,怎么这么巧,父亲写安字少写一点是为了避曾祖父邹世安的名讳,难道……

    她连忙又问道:“先生可知那位高人姓甚名谁?”

    薛大夫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具体姓名不得而知,可我好似听过有人唤他周先生。”

    周先生还是……邹先生?玉婵再也坐不住了,接连又问了关于那位“周先生”的许多问题,比方说年纪相貌、乡音等。”

    其中许多细节薛大夫也不得而知,可从薛先生描述的年纪相貌跟她那位“已故”的祖父倒是对得上的。

    玉婵越听越觉得蹊跷,暗中打定主意等回到家一定要将这件事告知父亲。

    魏襄推开门,正巧跟从里头出来的薛大夫碰了个正着,仔细询问过她的伤情得知她如今已无大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重新整理好心情,轻轻推开门迈步跨进室内,一眼看见那黛眉轻蹙、以手支颐静坐在桌前的女子。

    因方才见客,她身上穿了一件桃红的对襟长袄,里头配一条月牙白的裙子,一头乌发松松挽在脑后。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往昔红润饱满的唇瓣也失了几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纤尘不染,似一朵雨里洗过的梨花。

    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随了他的脚步轻轻望了过来,眉宇间那抹淡淡的愁绪也渐渐化开。

    她撑着桌子起身向魏襄走去,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不是叫你卧床静养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微微侧头瞥向立在角落里的小丫头,小丫头打了个哆嗦不敢说话。

    玉婵忙红着脸推了推他,咬唇道:“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嫌躺在床上憋得慌就想下地走走。再说方才薛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我都快好了,适当下地活动活动有利于身子恢复。”

    魏襄将她轻轻放回床上,回头看了眼那小丫头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长指挑开她的衣襟亲自查看了她的伤口,那伤口在她心上一寸,已经结了痂,却还有些红红的。

    若当时那支箭再往下一寸……他当真无法想象,想到这里他的眸色又不由自主暗了下去。

    玉婵裸着半片肩膀被他盯得有些含羞地垂下粉颈,将额抵在他的肩头喃喃道:“很……很难看吗?”

    魏襄摇了摇头,垂下头小心翼翼地在那处轻轻吻了一下。

    “一点也不难看,我只是在想当时为何没能早些认出你。”

    玉婵轻轻合上衣襟,抬手轻抚着他紧绷的面颊。

    “我说了不怪你,不必自责,其实真不怎么疼。”

    言罢见他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佯装嫌弃地皱了皱眉:“去了什么地方,身上怎么有一股子血腥气。”

    魏襄连忙起身抬起袖子嗅了嗅,虽然方才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慎沾上了。

    他十分抱歉地朝她笑了笑,转身出门叫人送了水进来。

    玉婵卧在床上,手里随意地翻动着一本从薛大夫那里借来的医书,耳里听着红木雕花隔扇门之后传出的哗哗水声,脑中莫名浮现他离家前日日与自己被窝里耳鬓厮磨的场景,面颊不由自主地浮起两抹红云。

    两人分别的这些日子,她也是生平头一遭感受到了牵肠挂肚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尤其是那日在林中他身披盔甲,臂挽长弓,身骑骏马如天神一般降临的场景,大抵会令她终生难以忘怀。

    至于他射出的那支箭本就不是朝着她而来的,她甚至有些庆幸没有提前在那个萧绰面前与他相认,叫自己在关键时刻成为掣肘他的工具。

    只是无论这些日子她如何开导他,告诉她自己没有怪他,他都好似始终不肯原谅自己,每晚抱着自己入睡时也不似从前在家时那般抵死缠绵,总是过于小心翼翼,好似捧着一只一碰就碎的器皿。

    她正卧在枕上胡思乱想着,耳畔传来哗啦啦一阵出水的声音。

    她翻了个身察觉到他搁在外头的里衣,起身趿了鞋绕过格栅门给他送进去。

    他正赤身裸体地立在屏风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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