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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了五六步,戒备的说:“薛殿主要、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督察司!”
薛长仪面容平静,一点儿也不像阶下囚:“我要见乌部长。”
“见我们老大?”司使笑起来:“凭你也配?”
“就是!不是我说话难听,如今薛殿主已经是阶下囚,你犯的事儿可是重罪,真是追究起来,还不知道薛殿主能不能从牢房里走出来呢!”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想见我们老大?也要看看我们老大见不见你!”
几个司使调笑着,嘻嘻哈哈得走远。
就在此时,司使们的笑声突然间断,伴随着战战兢兢的声音:“司长大人!”
是乌木回来了?薛长仪顺着幽暗的牢房通道往前看去,但他并没有感觉到乌木身上散发出来的暖意。
乌木是金乌,是太阳,即使距离遥远,只要乌木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薛长仪就能感受到,尤其昨夜他们才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
“前司长大人!”司使们又改口了。
原来并非乌木,而是乌木的养父——前任督查司司长!
一个黑色的斗篷慢悠悠的出现在昏暗的牢房通道中,他走得很慢,斗篷压得很低,遮住了脸面,颤悠悠的前行。
咚!咚!咚——
拐杖杵在地上,发出鼓点一般的敲击声,那是不断逼近的鼓声。
握着拐杖的手掌,沧桑得仿佛老树皮,这是他唯一裸露出来的皮肤。这身打扮,这只拐杖,仿佛他的标志,督察司里每一个司使都认识。
咚!咚!咚!
拄着拐杖的黑斗篷走了过来,站立在牢房门口,隔着幽冥色电流的牢门,与薛长仪对视。
确切来说,也不算是对视,毕竟薛长仪看不到他的眼睛。
前任司长发出“盒——盒——”的笑声,好像漏气的手风琴,又像是在打电锯,说不出来的怪异,那声音摩擦着脑海,就好像钢叉摩擦餐盘一般刺耳,后背发麻。
“薛殿主,久违了。”
薛长仪静静的看着他,说:“前任司长。”
“没想到,”前任司长嗓音粗粝,笑起来更甚,好像粗糙的沙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薛殿主,这都多亏了我那好儿子啊。”
薛长仪目光微动。
前任司长笑着说:“或许你听说了,是我的儿子检举了你,私下欲忘台,这可是重罪,说不定你连阎王都当不成了!”
薛长仪还是很平静,甚至笑了一声:“我本就是要退休的。”
“盒——盒——”前任司长说:“有趣啊有趣,别的阎王殿主从没想过要退休,而薛殿主反而喜欢清静。”
前任司长话锋一转:“你既然喜欢清静,便不该私下欲忘台!”
薛长仪笑了起来,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哦?听前任司长这个口气,欲忘台之下果然是有秘密的,还是见不得人的那种秘密,让你着急了?”
前任司长的笑声卡住了:“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讨厌你的聪明。”
薛长仪说:“多谢你的夸奖,我若谦虚,倒显得虚伪了。”
前任司长果然笑不出来了,冷声说:“薛长仪,我知道乌木喜欢你。”
薛长仪抿唇没有说话。
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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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地府空荡荡,阎王在教书》 25-30(第6/12页)
司长又说:“你们……睡过了吧?”
薛长仪眯了眯眼目,还是没有说话。
“不要这么看着我,也别太惊讶,乌木的一举一动,还有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薛长仪挑眉:“哦?乌木是你的养子,他的一举一动你了如指掌完全合情合理。但我呢?虽督察司和我们阎王殿不对付,但你已经是一个退休的前任部长,还如此关注我的的一举一动,这若是让别人听了,怕是以为你在暗恋我。”
前任司长被噎了一下,呼吸明显都顿住了。
“没想到薛殿主,还有嘴皮子上的功夫。”
薛长仪说:“我一般不喜欢挤兑人,但该挤兑的时候,也不会手下留情。”
前任司长又是冷笑:“薛殿主,你以为乌木是真的喜欢你吗?你与他有一段渊源,乌木只是错把对你的感激,当成了爱慕,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感情,什么是喜欢。”
“对你,”前任司长抓着拐杖,抬起拐杖的尖端指了指薛长仪,继续说:“他不过是玩玩罢了,图一时的新鲜。”
“你们睡也睡了,玩也玩了,他的新鲜劲儿自然会过去。要不然……”
前任司长愉悦的笑起来:“他也不会举报你,对吗?”
前任司长并不嫌弃冷场,一个人自说自话:“是乌木检举的你,他出卖了你,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欣慰,这说明在乌木的心里,他还是将工作,将督察司放在第一位的,而你……不过是玩腻了,玩剩下的……破烂货!”
“怎么不说话了?”前任司长说:“是不是感觉很失落,前一刻还被乌木捧在天上,下一刻却被他出卖,很失落吧,你如果想哭,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薛长仪淡淡的说:“我现在越来越怀疑,是不是乌木出卖的我。”
“什么意思?”前任司长追问。
薛长仪说:“因为你强调了太多遍,好像特意想告诉我这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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