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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人鱼娇夫有点甜》 1、第一章(第1/2页)
整条船上的海洋专家都是弱智。
若不是没有航海经验,林光逐不可能带上他们。
现在弱智一号兴奋调大收音机音量,“……距离我国首次发现人鱼踪迹已有两年,迄今为止有四队科研团队自南洋海域无功而返,宣告解散。目前全球关注度最高的还是一月前启航的波塞冬号,说起波塞冬号,就不得不提起出资赞助它探寻人鱼传说的人——林光逐。”
“林老师,这里面提到了您诶。”弱智一号挥手,看向书桌边的青年。
晚风悠扬,轮船顺着大海的节奏摇曳,海浪声拍击船舱,宛若振铃。青年有着一张温和精致的面孔,鼻梁高窄,碎发凌乱束在脑后,为他一丝不苟的气质添了几分艺术家特有的薄情韵味。他正垂眼拼凑一具人鱼骨骼模型,闻声看向这边,礼貌性颔首微笑了一下。
收音机还在继续,男女主播滔滔不绝。
男的说:“这位天才艺术家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最后一件作品《鲛人断尾》雕塑像以三百六十万美刀的价格被俄罗斯的某位富豪拍下,已经纳入了私人收藏室中。”
女的说:“这件作品好像获得过雷普国际艺术奖?很大的荣誉,可惜我们没机会见识了。”
男的:“两年前的确获奖了。但是林光逐拒绝领奖,他接受采访时表示那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残次品,他本人十分不认可这件作品。”
女的惊讶:“啊?”
男的:“哈哈,我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果然艺术家的世界,我们这些普通人理解不了。”
弱智总算发现这些话放给本人听很冒犯,尴尬将收音机调小。可他不熟悉操作,竟反向将声音调大。收音机里,男声唏嘘突然刺耳——
“不过林光逐已经两年没有公示过任何作品了,外界盛传他遇到了灵感瓶颈?也许他这次资助航海队寻找人鱼,就是为了找灵感。不过要我说啊,他就是太完美主义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雕塑作品都充斥抽象怪诞色彩,人的指甲、动物眼球,都必须用真的。真是毛骨悚然,这哪儿是艺术品啊,这不就是标本嘛,就还,”
“挺变态的。”收音机断在了这句话上。
年轻的海洋生物研究员“唰”一下子站起身,脸都白了,连连鞠躬道歉。
看着青年一步一步走近,他汗如雨下,深觉实在是冒犯,就算被骂也是活该。可林光逐只是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将刚拼好的人鱼模型递给他,“别紧张,我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上这艘船的人都对人鱼感兴趣,这很浪漫,我对心怀浪漫的人从来都很包容。这个小礼物送给你了,希望接下来的几个月我们能相处愉快。”
“……!”研究员激动到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点头。
等林光逐离开后,他手舞足蹈与同僚说:“林老师人真好,他不仅没生气,还送我礼物!我都要爱上他了。”
角落里,一位身着白大褂啃牛排的帅气青年吐掉骨头,嗤笑说:“拉倒吧,船舱里没垃圾桶,他只是找不到地方丢垃圾。”
说完也没有管其他人,拽出抽纸潦草擦了擦嘴边油渍,两手插兜吊儿郎当走出船舱。
“那是谁?”有人问。
“哪个?哦,张谨言,他是林老师带上船的心理医生,听说从小就和林老师认识。林老师这么温柔体贴的人怎么可能有心理疾病呢,估计就是借着看病的名义,蹭船旅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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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状况变严重了,之前还只是梦见人鱼,昨晚开始出现幻觉。”深夜,轮船某间卧室内,张谨言敲击笔电键盘,“药不能停。”
林光逐纠正,“不是幻觉。我看见海浪里有一条躲躲藏藏的人鱼,绝不可能看错。”
张谨言无语惊笑:“躲躲藏藏?”
“……”
两年前,林光逐第一次做这个梦,一条蓝黝尾巴的人鱼死气沉沉飘在海里,身下都是血,将海洋染红。他不断重复着同一个梦境,精力衰竭又厌烦,梦中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让他身临其境,他将梦里的那条人鱼雕刻出来,作品明明完成了,他却觉得从外到内更加空虚。
这是一件没有灵魂的残次品,只仿出了梦中万分之一的鲛人神韵,还远远不够。
“和梦里是同一条人鱼,是雄性。昨夜凌晨三点他躲在海浪里跟着这艘船,在我转过头看的那一瞬间缩到水面下了,他在躲我。”
“嗯……”张谨言面上点头,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患者幻听幻视,失眠。
林光逐走到卫生间脱掉衬衫,褪去外裤,白皙的大腿在无光的暗室中若隐若现。他又散去发绳,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淋浴水声。
张谨言瞬间站起,耳尖染红。拎起笔记本飞速往外走,“你神经啊!洗澡不关门是什么臭毛病,你忘了我也是同性恋了吗?!”
“等一下。”水声停了。
张谨言硬着头皮往回看,他甚至怀疑好友是不是故意的,这是否是某种成年人的潜规则暗示。但当他看清林光逐探出门框的脸,呼之欲出的悸动感瞬间灰飞烟灭,这可是林光逐啊。
一个只在乎完美作品的疯子,也许肉/体在这个人的眼中,和白菜没有区别。
“去向研究队要一台录像设备,今晚我睡在底舱,那儿有与海洋相接的玻璃窗。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梦里那条人鱼长什么样吗?”湿透的黑发紧紧贴着锁骨,露珠从胸膛流下,林光逐眼睛亮得惊人,“明早八点钟,来甲板看录像。”
当夜。
底舱不比甲板,这儿潮湿寒冷,不是睡人的地方。空气里都弥漫着难闻的石油味,研究队知道他想睡在这里面,齐齐惊掉下巴,轮番上阵劝阻。最后实在是拗不过他,为他铺好一个简易床铺,留了台录像机才闹哄哄离开。
林光逐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邮轮餐厅中有细碎的交谈声,张谨言走进后左看右看,径直走到林光逐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乐了:
“我的大艺术家,说好的录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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