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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能听到些动静,小妹年纪尚小,心智也并不成熟,方才委屈你担待她了。你若是心里难受,可以在我面前哭出来。”
这话说的虞清光鼻尖不由得又酸了起来。
方才她看到鄢容的摸样,当即便红了眼,只是碍于鄢乐安在,便只好做出长辈的姿态来安慰鄢乐安。
虞清光听的觉得好气又好笑:“你这人也有意思,别人都见不得这些,你倒好,教唆着我哭?”
鄢容指腹轻轻摩挲着虞清光的手背,小声道:“我怕你憋在心里难受。”
虞清光道:“我可不难受,难受的是你,身上那样严重的伤,够你躺许久了。”
说着,她靠着床沿,手肘支在榻边,“是翟星霁伤的你么?”
鄢容闭上了眼,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他追着一只野鹿入了密林深处,只是眨眼,便再也瞧不见了。
他想要掉头回去,只是刚一勒马,便见那野鹿消失的尽头射出三支箭。
三箭齐发,犹如闪电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朝他逼来。
想要躲开这三箭于他来说并非难事,只是他并未看清,第四发箭紧跟其后,直接劈开其中一只箭羽,直逼向他的命门。
鄢容即便是躲开,仍然被刺中了肩头。
射来的这四支箭羽,绝不可能在连射三箭的前提下,又以最快的速度再射来一箭。
更像是执弓之人手中夹有四发,第四箭随着前三箭依次射出。
若非射艺娴熟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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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定然做不到如此,而帝京射艺娴熟之人,除了翟星霁,便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鄢容摇了摇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他应当不敢明目张胆的刺杀我。”
虞清光叹了口气,抬手捋过鄢容鬓边的发丝:“不要想了,今天先好好休息吧。”
鄢容抬眸看着她,半响才轻飘飘问了句:“你会怕吗?”
虞清光道:“怕什么?”
鄢容:“怕嫁给我后,惹来诸多祸事。”
虞清光的手抵在鄢容的颊边,并未收回:“为何是你?翟星霁曾说,我爹身上有惊天秘密,他既然是想要我的命,自然也不会放过我爹,按理说,你这身祸事,也是我替你招来的。”
她指腹拂过鄢容的眉眼,少年的肌肤很好,手下的触感顺滑细腻,带着常有的温热:“你若不娶我,凭父亲与陛下的关系,又怎么敢有人对你下手?”
鄢容抓住虞清光乱动的手指,轻轻笑道:“我爹虽说与陛下同胞兄弟,可生子还会弑父,天子之心,又有谁能知?”
他又道:“三皇子势力向来庞大,如今东宫无主,他对储君之位势在必得,我们家向来效忠于陛下,若是羽翼太丰,迟早也是被视为眼中钉。”
鄢容说着,轻咳一声,继续道:“凡天家之人,荣华不过只是枷锁,谁又会能以此为傲呢?”
虞清光不由失笑:“你看的倒是透彻。”
她顿了顿,又有些怅然:“偏偏你如此透彻,又怎么会娶我呢?”
鄢容不答,只是反问她:“那你又为何嫁我?是因为我将你困在身边,与我妥协,还是知誉王府背靠皇室,来寻求庇护,还是说,你只是因为我。”
少年受了伤,气息微弱,更有些沙哑:“我知你并非是妥协之人,即便是你寻求庇护,我也会因能够保护你而开心。”
说着,他又咳了两声,背后的绷带便隐隐浸出了血:“若是因为我,我也会开心。”
虞清光连忙按住他的唇,“不要再说了,你背后的伤口都裂了,好好休息吧。”
说着,她想要抽出鄢容手中的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她叹了口气,只好轻声哄他道:“是为了寻求庇护,也是因为你。”
鄢容这才松开虞清光,任由虞清光为他盖上被子。
少年似乎太过疲倦,又或是流了太多血,唇色都苍白了许多,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睡。
虞清光又为他理了理头发,将锦被掖好,这才出了房门。
闻锦正在外头守着,见虞清光出来,连忙迎上来:“少夫人,公子他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他现在睡着了。”
闻锦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送了口气。
虞清光看向他:“关于二公子遇刺这件事,陛下怎么说?”
“陛下封锁了猎场,正在盘查所有出入之人。”
虞清光生怕在外头打扰鄢容,便对闻锦招了招手,“你随我来。”
两人下了台阶,虞清光这才开口问道:“你可知翟星霁的院子在何处?”
闻锦虽说只是跟在鄢容身边,但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无论是去哪,都能将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况且他又是鄢容的下属,整日抛头露面,行事自然方便得多。
他点了点头,对着虞清光耳语几句便又撤开。
虞清光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但他们做下人的,自然无权过问主子的事。
闻锦问道:“需要属下跟着你吗?”
虞清光摇头:“不必了,浅桥跟着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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