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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霍则衍负气离开,衔霜静静地在桌台前坐了良久,才吩咐珠儿进来将桌上的膳食撤了下去。
看着面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衔霜,珠儿心中担忧不已,但到底也不好以强硬手段逼着她进食,只能小心翼翼地劝上她几句。
好在这样的时日也仅仅只持续了一日左右。
翌日午后,霍则衍又来了兰溪苑。
不过才过去了一日,她整个人瞧着便委顿了许多,依旧那样失神地坐在窗旁,身影单薄得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纸。
看到这样的衔霜时,霍则衍心头处猛然一紧。
他未做多想,就大步走上前,一把拉起了盘腿坐在窗侧的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同她道:“起来,你给朕起来!”
衔霜看到他时微微怔了怔,昔日盈盈秋水般的眼眸,此刻却显得有几分无神。
“朕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她眨了眨眼,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明白他现下到底想做些什么,只是不解地看着他拽着自己的手腕,步子很急地往外走去。
要去哪里?
他这是又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走到兰溪苑的宫门前,霍则衍带着她坐进了一辆早已备好的马车里。
眼看着那辆马车驶出了皇宫,衔霜死寂了整整一日的心,终于开始有些不平静起来。
难不成霍则衍这是良心发现,终于要放自己出宫了吗?
她想着,一抹雀跃与欢喜立时便涌上了心头,面上也多了些生动的神情。
霍则衍坐在她身侧,用余光看着她掩饰不住的欢欣面色,紧紧地抿着唇,一路上沉默不语。
马车终于在衔霜的期待中缓缓停下,霍则衍拉开车帘,语气生硬地对她道:“下来。”
走下马车时,衔霜略微上扬的唇角却是僵了僵。
看着面前这座高耸的门楼,看着这色调极暗的一墙一瓦,高墙围绕,她的心也不知不觉中也随之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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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遁后陛下火葬场了》 22-30(第9/13页)
这座门楼外表的肃穆景象,于她而言其实并不算陌生,因为她曾在四年前来过这里,不止一次地来过这里,只是从未有机会进去过罢了。
只是她现下心中仍旧是不解,霍则衍好端端的,带自己来诏狱做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自己昨日惹怒了他,他今日就要将自己关进去?
她正想比划着问霍则衍,可惜他没给她这个机会,只是一言不发地拽着自己走了进去。
这是衔霜第一次进诏狱。
诏狱里头比起外面,更是阴森可怖上数倍。
因其内密不透风,虽点着灯火,却也仍旧显得昏暗潮湿,耳畔还时不时地会传来几声鞭子抽落的沉闷声响,和狱囚痛不欲生的呻|吟声。
衔霜从心底里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敢再四处张望,也根本不敢再继续往前走。
她想要用力甩开霍则衍牵制住自己的手,想要赶紧从这个阴森森的可怕地方出去,却怎么也挣不开他。
“这就害怕了?”霍则衍紧紧地牵着她的手,“你不是一直想见那个人么?放心,等你见完他,朕自然会带你回去。”
哪个人?见谁?
衔霜还没反应过来他话语里的意思,就已经被他拖拽着到了一间阴暗的牢房前。
借着昏暗的灯火,她看清楚牢房里关着的那个人的面容时,整个人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
徐……徐文州?
他怎么会在这里?!
里面的徐文州显然也看见了她,忙从坐着的枯草堆里站了起来,语气激动道:“衔霜,你怎么来了?”
【徐大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这样……】
听见里面的人开口唤自己,衔霜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里头那个穿着囚服,鼻青脸肿的人竟真的就是徐文州。
她想起了什么,猛然回过头,质问霍则衍道:【是你做的?】
【是你把他抓来了这里?】她想起徐文州身上的伤,咬紧了牙关,面上的神情看起来却很是悲恸,【你还对他动了刑?】
“是!是朕做的又如何?”霍则衍被她眸中的悲怆刺痛,口中承认得却是干脆而又狠戾,“不过朕可不屑于对他用刑。”
“是他自己自不量力袭君,却又偏偏技不如人。”他语气嘲讽道,“单凭袭君这一项罪名,就够他死上千万次了!朕没有当场杀了他,而只是将他关押在这里,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
听着霍则衍的话语,衔霜仍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徐文州怎么会去袭君?
她走到狱槛旁,隔着狱槛,比划着问里面那人:【徐大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从徐文州低低的声音中,衔霜才大致明了了此事的来龙去脉。
昨日徐文州和友人小聚后回到客栈时,她已然消失不见,从岁欢带着哭腔的话语里,才知道她竟是被人带走了。
岁欢还小,也没法将来人描述得太清楚详尽,但徐文州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信息。
毕竟在这大晟,还有谁人敢自称“朕”?
联想起先前一笑而过的坊间传闻,他很快就敏锐地明白了,能在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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