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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经惹人不高兴了,不如干脆得罪个彻底,回去再慢慢哄吧,相信秦太太大人有大量。
周围老幼俱全,秦澈吃了个哑巴亏,一个愣神间就让人簇拥进了大客厅,大红礼服早就备好,擎在这儿等着他呢。
秦澈怕肚子露馅,局促道:“我要回房间换。”
“行,回房间。”王芹赶紧道,此刻别说回房间换,就是让他这个做祖母的亲手换上也得乐意啊。
等秦澈换完出来,大家又都是一惊,别说合身,这件礼服简直就是给他量体裁制的,从腰身到袖口无一不妥帖。秦澈的头发早长过了肩,仔细梳梳,从背影看倒真像个娴静的大家闺秀了。
车队又拉着人出去浩浩荡荡晃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私家路路口门阀大开,早放好了一辆八抬轿子。
秦靖川亲自将人抱到轿子上,风风光光往家抬,鞭炮声从路口一直响到老宅门前,三跨院院门大开,从正门迈进,据说当年王芹过门时都没有这般排场。
秦澈在轿子里还晕乎乎的,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只能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停了,秦靖川掀开帘子将他扶了出来,紧紧牵着往堂屋走去。似乎是察觉出他的不安,秦靖川轻轻挠了下他的掌心,低声道:“别怕。”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秦澈都要把盖头拽下来扔到他脸上了。
还好秦家反应足够迅速,折腾了这一通都没耽误吉时,秦澈被秦靖川牵着拜了天地拜高堂,透过红盖头的缝隙,能看到这个男人一直稳稳站在自己前面。
秦家是老派家族,很多礼数都不能减免,更何况是当家人婚礼这么大的事情,折腾到正午进喜房时秦澈都有些累了。一进房间,秦靖川就把他盖头挑了下来,赶紧卖好脸给人端茶送水:“该累了吧。”
秦澈被头冠压得发根疼,仍是不相信这场闹剧:“为什么是我?”
外面人还等着新郎官出去应酬,时间紧急,秦靖川只来得及为他拆下头冠首饰,抱着人亲了又亲:“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咱们结婚了,从今往后你就是秦太太。”
听到他还在胡诌,秦澈一甩脸子就要骂人:“你……”
“谁让你总不愿意当秦太太,只能用这种法子。”秦靖川极不舍得,抱着人上下其手,“哎呀,秦太太,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等回去了就跟你解释。”
秦澈本来就疲惫,被他连珠炮似的一轰,顿时什么话都忘了。秦靖川又抱着人哄了几句,这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去应付外面那一大家子宾客。
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格外大胆,见秦靖川姗姗来迟,一个表哥笑着打趣他:“这么久不出来,别是争分夺秒跟夫人温存去了吧。”
秦靖川坦荡笑笑:“老婆太迷人,咱们也控制不住不是?”
明眼人都看得出秦靖川是真的高兴,对敬酒的人来之不拒,要是再夸几句秦太太,说不定再难谈的合同都能口头定下了。
一直闹到午宴结束,公馆来了司机将秦澈接回去休息。秦靖川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脸上半点醉意都没有,掏出手机给魏鸣打电话。
午间人流来来往往,特别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参加完婚礼准备离席的,特地赶来听遗嘱公证的,一时间混乱不堪。这些往来的人流中不乏魏鸣安排的人,他们把宾客按区域划分,紧密监控,但是并没有发现可疑情况。
连魏鸣都忍不住说:“如果他们决定行动,现在入场是最好的时机,再晚些时候反而容易暴露。”
秦靖川沉着道:“再等等看。”
为了给对方制造可乘之机,遗嘱公证地选在了一块露天草坪,律师和各位董事都已经陆续到达,杰西卡作为主持人登台:“欢迎各位莅临参加弘泰董事长秦靖川的遗嘱公证会……”
秦靖川手持稿子站在台下,短暂的开场之后会由他上台发表一小段演讲,之后便进入正式的公证环节,未来几分钟将是真凶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
秦靖川摸了摸怀里的配枪,甚至连防弹衣都穿上了,只要对方敢露面,高处的狙击手会瞬间让他毙命。
开场即将结束,雷鸣掌声中秦靖川准备上台,忽然口袋里的手机激烈震动了起来。
他以为是魏鸣终于发现了什么,按亮屏幕却发现是公馆的号码。秦澈这个时间应该到家了,可能又作闹着不肯睡觉,老管家被逼无奈打来求助,秦靖川划开接听:“喂?”
乔安叔困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秦先生,侄少爷坐上车了吗?怎么这会儿都没回来,去接的司机也联系不上。”
秦靖川猝然一惊,手机啪嗒一下掉到了草地上.
秦澈在路上就已经昏昏欲睡。
车子下高架后往郊外公馆驶去,下午两三点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司机尽量开得平稳。正当他要睡着时,三辆黑色□□从后面紧逼而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秦澈第一反应是不好,便要去摸手机给秦靖川打电话。
可对方动作更快,训练有素地将他们的车子逼停到路边,拉开车门将司机拽下去兜头给了一闷棍。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公然行凶,显然是有备而来,秦澈反而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坐在车里,直到后面的车门也被人拉开。为首的那个肤色黝黑,看轮廓不像是国内人,秦澈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对方拿出一个小瓶,对他喷了一下,紧接着便感到意识涣散,眼前逐渐腾起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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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小作精带球跑失败了》 40-50(第5/19页)
黑影。
再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半夜,秦澈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昏黄的灯光,身下被褥柔软,他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强迫自己镇定,腹中的孩子却像是嗅到了不详的气息,烦躁地翻滚起来。秦澈倒抽一口冷气,抱着肚子不住安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被搅动,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频频滚落。
等阵痛平息的时候他几乎虚脱,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个房间看起来很普通,除了一张床,就是靠墙而立的书架和书桌,装修风格老旧,像是十几年前的那种老式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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