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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刚躺下,身后便响起了开门声,本以为是寒鸦,当那带着湿意的胸膛贴上她后背时,她才反应过来是谁。
晚膳时他气冲冲地走了,计云舒还以为他今夜不会来这儿睡了,害她空欢喜一场。
她才稍稍往里挪了一些拉开距离,那只枷锁一般的手臂便锢住了她的腰,越收越紧。
“真是个没心肝的…”
清冷而喑哑的嗓音紧贴在耳侧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酒气。
宋奕似泄愤般地咬了口计云舒的耳垂,将他气走了,她倒睡得安心,心里怕是巴不得自己再也不回来了。
感受到他的意图,计云舒离耳后灼烫的呼吸远了些,咬牙道:“我还病着。”
听见她羞恼的语气,宋奕低低笑了声。
“不碰你,睡罢,我明日还得上早朝呢。”
不太相信他的话,计云舒僵着身子半天,待听见身后人匀缓的呼吸声,她才彻底松懈下来,睡了过去。
少顷,身后的宋奕缓缓睁开了一条眼缝,唇角微扬。
呵,防心重的小刺猬——
翌日早朝,皇帝宋英大肆褒奖了宸王宋池,原因是他将残余的北狄刺客一网打尽。
几日前便收到他王兄密信的宋池自然不意外,习以为常地接了这个锅。
“听你母妃说,林侧妃前不久也怀上了,昨日还动了胎气,如今可好了?”宋英蹙眉,担忧地问道。
宋池答道:“回父皇,没什么大碍了,父皇不必担忧。”
闻言,宋英才算放下心,笑得颇为慈祥。
“好好,那便好。待散了朝,你来紫宸宫带几支上党人参回去,给侧妃补补身子。”
“是,儿臣多谢父皇。”宋池忙礼跪谢恩。
宋英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在他那个龙章凤姿,默然静立的长子身上,笑容淡了些。
他冷哼一声:“散朝。”
众臣出了金銮殿,纷纷朝着宋池贺喜。
荣王也装模作样地凑上前,皮笑肉不笑地道贺。
好你个宋池,不声不响地出了这么大风头,他还只当他是个会打仗的莽夫,却没想到心机如此深,算他以前小看他了。
宋池假笑着敷衍他几句,而后追上了前面的宋奕,凝重发问。
“王兄,听京兆尹说封城那日有刺客逃脱了,可都抓回来了?”
宋奕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答非所问。
“看来那林家姑娘甚得你心意。”
宋池听出了他王兄话里的调侃之意,脸上有些挂不住:“王兄说什么呢?刺客到底抓完了么?”
“抓完了。”宋奕睨他一眼,脚下的步伐不停。
听见这话,宋池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北狄人残暴狠辣,若是放跑了,还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殃。
余光瞥见一着绿色官袍的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他眯起眼辨认出了那人。
“王兄,那姚家三公子盯着咱们瞧什么呢?”
宋奕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是那姚文卿。
“随他去罢。”宋奕不屑地扫了姚文卿一眼。
真是贼心不死,瞧有什么用?有本事,把人从他手里抢回去。
“走罢卿儿。”
姚文卿被他祖父唤回神,提袍上了马车。
“修撰一职做的如何了?”姚鸿祯闭着眼靠着软靠,老神在在道。
姚文卿微微颔首:“已得心应手了,多谢祖父提携。”
姚鸿祯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在陛下面前提了一嘴,还是你自己恭良勤恳,才入了陛下的眼。”
说到这,姚鸿祯微掀眼皮,眼神落在姚文卿身上,叹了口气。
“咱们长房人丁稀薄,你父亲早逝,你大哥也不比你,屡次科举不中,我豁着老脸几次向陛下引荐,他终是入不了陛下的眼。”
“卿儿,祖父年迈,等我百年之后,姚家的担子怕是得落到你身上了。”
看着眼前年近古稀的老祖父,姚文卿喉头酸涩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从前总是怨天尤人,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恶意,直到计云舒的出现,才让他清醒振作起来。
如今睁开眼看看,是眼前这位老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时代,为他撑起了一片天。
他喉结滚了滚,咽下酸涩,眼神坚定:“祖父放心,孙儿定会励精图治,不让陛下和祖父失望。”
“好,好。”
姚鸿祯欣慰地笑了笑,慈爱地拍了拍姚文卿的肩膀,连连点头。
回到府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眼前划过,他循着风筝尾线的方向看去,才发现是府里的丫头在嬉闹。
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对啊,风筝。
躺着养了好几日,计云舒的病已然大好,她站在窗前,活动着自己发硬的筋骨。
寒鸦见状,连忙过来关上窗户,轻声叮嘱:“姑娘虽好了,可这早上的风凉得很,姑娘还是多穿些。”
“知道了。”计云舒随口一答,坐下用早膳。
寒鸦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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