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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春合上门,懒得听他们车轱辘话来回念叨。
她环顾四周,新奇打量房间装潢。年少时的陈悦目似乎比现在活泼,地上,墙上放了很多玩具和画作。福春认得这些艺术品,好多T恤和包包上面都会印这些图案。她蹲下来摸了摸那幅太阳花,“是油画吗?”
“是版画。”
陈悦目走进来蹲在她身旁,“喜欢可以带回家。”
“你房间还藏着多少好东西?”
“你慢慢看不就知道了?”他把人拽起来,“明天再看,赶紧换衣服。”
他们挤在洗手池刷牙洗脸又磨蹭了一阵,躺到床上时已经凌晨两点。
床是稍宽的单人床,两个人睡有点挤。福春没躺下前还闹着要玩一会,谁知一沾枕头就开始犯困,迷迷瞪瞪钻进陈悦目怀里。
“嗯,都是你的味道。”
房间里没有香薰味,床褥上都是陈悦目平时衣服上的味,是一种水洗透布料后放在阳光下暴晒散发的清香混着一点点松香的气味。
味道形容起来很复杂但是闻起来薄薄淡淡让人安心,福春有时睡不着就趴他身上闻一会,闻着闻着就睡过去了。
翌日,楼下传来嘈杂。
“穗子要绑起来,上次就洗坏一个又花六万重新买的这个。”陈母在楼下指挥人拆洗窗帘。
家中装潢颜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窗帘、沙发、抱枕还有墙上的画都会重新调整搭配。平时都是陈母在操持这些,前阵子用的是红色,这阵陈父心情不好总是发脾气,陈母便把红色拆下来换成黄绿。
“洪姐,把厨房我修好的那果汁阳台送到楼上书房,剩下那瓶百合你在客厅里看着放。”陈母抱手站在门口盯着工人把沙发搬进来,嘴上还在嘟囔,“都是摆好的,随便放在哪都好看。”
“是的,太太审美很好的。”
女人突然回头瞥一眼楼上,指着道:“还没起来?”
洪婶把花放在茶几上,起身走过去小声回答:“没有,昨天睡得晚。”
“两个不是一起睡的嘛!怎么一个起得早一个睡到现在?”陈母一脸嫌弃,“懒鬼。”
楼梯处传来两声咳嗽,二人回头看去,福春穿戴整齐站在阶梯上,一脸假笑喊:“阿姨早!”
*
“快中午了还早呢!”陈母坐在岛台边嘀咕。
洪婶在做早饭,厨房榨汁机嗡嗡打汁。
家里除了陈父早上吃粥,其他人习惯吃西式早餐。陈家人一大早已经吃过饭,现在就差福春还没吃。
她要在陈母身边坐下,被女人赶紧使眼色轰人。洪婶恭敬说道:“给您拿上房间里吃,好吧?”
福春看看两人,默不吭声跟着洪婶上楼。
身后传来挑剔抱怨:“百合放在茶几上哪里好看?肯定要放到边边呀……”
陈悦目上午打完壁球回来,回房间见福春盘腿坐在椅子上看书。
“睡醒了?”
“嗯。”
他这阵忽然变得爱运动,一周打三四次壁球,还会花两天泡在健身房。运动使人愉悦,运动完的陈悦目百依百顺盘靓条顺,尽管汗涔涔福春也喜欢得不得了。
“吃早饭了吗?”
“吃了。”她拿起放在桌上用纸巾包好的吐司。
“见了我妈没有?”
“见啦,阿姨人还怪好,让洪婶把早餐给我端上来吃。”
“……我洗个澡,一会带你看一圈。”
福春笑眯眯点头,等人走后她微不可察叹口气又低头继续看书。
家里来客通常都是由洪婶根据客人口味拟个菜单然后交给陈教授夫妇过目,确定没问题再出去采购食材。
饭前大家聚在厅里打个招呼,吃饭时再聊聊天,饭后一起喝茶,这样一套下来才算正式见过。
陈母正在院子里喝茶,看见从客厅出来的两人满脸无奈。
“妈。”
“别叫妈,我头疼。”
女人瞅着他们像根柱子似的杵在自己面前挥挥手道:“坐吧,站着干吗?”
陈悦目为福春拉开椅子。
“汤小姐是吧?”陈母抿一口玫瑰花茶,轻轻放下杯子,“之前咱们也算见过。”
洪婶又拿来两个杯子为他们斟茶,福春也有样学样跟着抿一口。
“还睡得惯吧?”
“睡得惯,我不认床。”
“你不认是一方面,我们家的床都是专门找人定做的。陈悦目随他爸,对睡眠要求高得很,一点不舒服都不行。”陈母说着看见花园外柯基摇屁股排排路过。她嘬嘬半天,手拍红了狗都没停下来。
女人悻悻垂下手,又若无其事看向远方,“破床睡一两天无所谓,睡久了伤身肯定不能常睡。”
蜜蜂嗡嗡地在院子到处打转,转来转去都是为了采蜜,谁会不知道呢?
陈悦目不爱喝茶,洪婶又给倒了杯黑咖啡。他顺便把面前的烤布蕾挪到福春手边,“妈,福春对家里的画好奇,你带她看看。”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乱叫别人名字?”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关系?”
陈母剜一眼对面,把骂人的话憋在嘴里:“你带她看去吧,我一个老太婆说话又没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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