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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她的年龄都有追命的几十倍了,她才不会叫他哥哥!
可是她偏偏又想听斧头的故事……
花芝芝眨了眨眼睛,忽而双手环抱住楚留香的手臂,把自己的身体也亲昵的贴在楚留香的手臂上,笑吟吟道:“我是香帅的!我只听香帅的话,香帅要我叫你好哥哥,我才会叫。”
楚留香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可能会要他的女孩这样暧昧的称呼别的男人?
想来花芝芝也知道这绝不可能,才会这样笑意盈盈,理所当然的拿自己的男朋友……又或者,在小花妖心里,他早已经是她的夫君。
她唯一的爱人。
她唯一的夫君。
她曾经穿着火红好的嫁衣和他一起奔跑在妖界和人间的分隔线上,她也曾穿着火红的嫁衣躺在他怀里,热情而又专注的送上自己的亲吻,自己的心。
总而言之,她理所当然的拿楚留香当作自己的挡箭牌。
追命:“……”
他简直想要咬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舌头不长记性,总是习惯性的想占花芝芝便宜。
最后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追命叹了口气,挑眉道:“算了,本神捕今天心情好,就免费告诉你!你们在江湖中没见过这样的斧头,因为这样的斧头本就不是来自江湖之中的,而是来自戏班。”
“戏班?”花芝芝眼睛一亮,拍手道:“就是唱七月七日长生殿的戏班?”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以前在妖界看人类话本的时候,最喜欢看这样的爱情故事。后来她来到人间,也第一时间去听了这只戏。
再后来,她还唱过这个片段给楚留香听,虽说她根本都没有来得及唱完,就已经衣衫不整的躺在楚留香怀里,被亲的迷迷糊糊了。
想到这里,小花妖不由得面色一红。
本就是人间绝色的郁金香,忽而脸红起来,目露羞涩的模样,更加是清雅美丽,甜蜜迷人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办法移开眼睛,只恨这个让她脸红的情郎不是自己。
追命忍不住一笑,轻声道:“爱情故事当然很重要,但是戏班不会只唱爱情。我此前追查顾惜朝的身世,得知他的父亲是一个商人,也正是因为他是商人之子,所以他的拜帖和他的文章,几乎被所有的达官贵人拒之门外。而他的母亲,是岭南戏班里的一个武生。”
“这么说,这把斧头是他母亲传给他的?”花芝芝猜测道。
“不错。”追命点点头,道:“顾惜朝是私生子,原本一直跟着母亲生活。但是他十岁那年,他所在的地方爆发瘟疫,戏班因为要走街串巷,又总是很多人住在一起,所以几乎是在瘟疫爆发之初,便无一幸免的感染了。”
“顾惜朝很快好了起来,但是他的母亲……”追命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声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在这之后,他便被他的商人父亲接了回去。再之后的事情,我想我们都知道了。”追命继续道:“他的母亲是一位很厉害的武生,女孩子唱戏本就很少,唱的是武生更是少中至少。但他的母亲却是当时远近闻名的角儿,不少人跨越城市来听戏,便是为了那独一无二的七彩小斧。”
花芝芝道:“原来如此。”
追命是一个很会讲故事的人。
或许因为他娓娓道来的声调,抑扬顿挫的语气,又或是因为故事里那个精彩而又传奇的女子……
但总而言之,随着追命讲述的话语,花芝芝只觉得自己眼前当真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女子。
她温柔,坚韧,英姿飒爽,腰间总是别着一只七彩小斧……她坐在镜前,认真的梳洗化妆,然后快步登台,她身段如此干脆而又优雅,她的神情如此自信而又骄傲,她的台步熟练而又精准,她的唱腔坚定而又动听,当她舞起那把七彩小斧之时,她整个人都在戏台之上闪闪发光。
你站在台下,仰头看着她。
那一瞬间,你竟然无法分辨出来,在发光的究竟是她手中的七色小斧,还是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又或者是她自信而神奇的笑容……
在发光的是她。
短暂的安静之后,紧接着,台下的观众们似乎回过神一般,忽而爆发出激烈的掌声!
这是多么热烈的掌声!
这是多么洪亮而又此起彼伏的喝彩声!
而在这人群之外,在舞台后方,一个孩子正悄悄地从幕布侧面探出头,他的眼睛同样专注,同样憧憬而又尊敬的看着台上那手持小斧的女子,看着他的母亲。
花芝芝沉浸在过去之中,连追命已经讲完这个故事都没有意识到,直到追命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才把花芝芝的思绪拉回来。
追命好奇道:“芝芝宝贝,你在想什么?”
花芝芝眼睛一转,笑吟吟道:“关你什么事!”
追命一时语塞。
他装作难过的叹了口气,摇着脑袋道:“你是如何用这样甜蜜的神情,讲出这样绝情的话语的。”
花芝芝不解道:“你不喜欢吗?”
追命道:“当然不喜欢!”
他更喜欢花芝芝用甜蜜的神情,讲出甜蜜的话语。比如“追命哥哥你讲的故事真好听,我都听入迷啦”……
花芝芝点点头,道:“好吧,那下次我会记得换上绝情的表情再开口的。”
虽然她不明白追命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要求,但是善良的小花妖当然愿意满足他。
正因为讲故事讲到口渴,所以倒了一杯酒往嘴巴里灌的追命被这句话呛的连连咳嗽。
一致是一致了,但是花芝芝难道不觉得一致的方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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