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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鬼?难不成我真是女的,你就不能喜欢了?”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他的目光落在万钰留下的按钮上,这个他曾经最享受的时刻此刻却无法激起他半点的兴奋,那股让他上瘾的兴奋感消失了。
许念耸了耸肩,无奈地大步追出。
“给老子站住!渣滓!”
在一墙之隔的翠竹园同样上演着一场追逐的戏码,只是气氛不再是浓情蜜意,而是你死我活。
沈易浑身被尸水浇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身上还挂着几株水草,他的鼻孔中还塞着两张符纸随意揉捏而成的鼻塞。
然而,这符纸似乎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每当沈易开口说话,他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品尝着没有用水勾兑过的尸臭味牙膏,那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强烈刺激。
封深没有回头,神色凝重地继续朝翠竹园深处疾跑,还不时向身后投掷水球,试图阻止沈易的追赶。
沈易一边躲避着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水球,一边心中暗自思忖:这水鬼不往梅府外逃,反而向翠竹园深处逃窜,难道翠竹园内藏有密道?又或者其他秘密。
怀着这样的揣测,沈易紧咬牙关,紧随封深之后,一步也不敢停滞,搞不好这会是大功一件。
沈易的思绪中不断回放着“司机”和“导游”共同握剑刺中乌鸦心脏的瞬间,那一刻,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沈易内心深处有许多疑问:梅府的主人为何与那两位反目成仇?那只乌鸦究竟代表着什么?之前的副本也有类似“乌鸦”一般的存在吗?
那一幕也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与亚瑟、莉亚娜之间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沈易一直有种直觉,盈月巷之外,还有着一个他未曾触及的世界。现在,他迫切需要一张投名状逃离盈月巷的摆布,况且一位财大气粗还好说话的老板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沈易不由加快了步伐,迅速抽出背负的桃木剑,双目凝神,咬破指尖血,将带血的指尖轻轻划过剑身,同时低声吟诵着口诀。随着沈易的吟唱,桃木剑逐渐散发出热量,变得炙热。
沈易紧握着木剑,缓缓地逼近封深,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米的距离。就在这时,他猛地挥剑,剑尖直指封深的咽喉。
然而,就在沈易以为胜券在握之际,他傻眼了。
剑尖并未触及封深分毫,因为,这只水鬼他缩水了……
封深身体内的水份不断从他的脚下渗出,地面上形成了一片黏糊的尸桨感,他的身体也由一个一米八的高个变成了一个瘦骨嶙峋的矮小侏儒。于此同时,封深的逃跑速度也随之加快,仿佛卸下了重负般,腿脚轮得飞快。
“我天马的!”纵使沈易驱鬼除魔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有能脱水的水鬼,沈易怒骂道,“你当你是洗衣机啊,这水想甩干就甩干!这招谁教你的!”
那不含水的鬼,还能是水鬼吗?
封深脚步不停,他实在不懂身后玩家为何对他穷追不舍,他朝身后喊话道:“真的要打起来,你赢不了我。而且我跟梅府也没什么瓜葛,你也只是个玩家。咱们都退一步,将来也好相见。”
封深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在他看来,沈易和他没什么两样。他自己被梅芸囚禁在梅府之中,而沈易也不过是一个被造物主卖给盈月巷的可怜虫,都犯不着拼命。
“你不知道吧?像你们这样的玩家,都是被那些造物主抛弃的不幸之人,其实都是被那些主遗弃的可怜人,你这么拼命,最后也只会落得个被卖给其他造物主的下场。你这是何苦呢?”封深添油加醋地说道。
沈易脚步微顿,恍然大悟,难怪经常有人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过,既然印证了这点,沈易立刻加快了脚步,追了出去,仿佛要与人拼命般冲刺,时不时以舌尖血涂抹木剑,向封深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封深察觉到越来越起劲的沈易,抓狂道:“那你干嘛还要追我!这可是禁忌,我都告诉你了!”
沈易没有回答,埋头苦追,只有他自己明白,越是知道这些辛密,就越要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傍大腿机会。
可恶……
封深只能不停地闪避沈易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同时竭尽全力地向翠竹园的深处逃去。在深处的水池中,有一道他偷偷挖了数十年的地洞,淤泥也已被他悄悄清理干净。只要能潜入水中,他相信没有人能抓住他,而且他还能借此逃脱。
封深的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的脚步在竹林间飞快地穿梭,每一次跳跃和转弯都是为了拉开与沈易的距离。
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水池,封深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他能感觉到沈易的剑气在背后紧追不舍,每一次挥剑都带着致命的威胁。可封深依旧坚信,只要能够到达那个水池,他就有一线生机。
终于,封深看到了那个隐藏在翠竹深处的水池,他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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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丈夫竟是无限流BOSS》 60-70(第5/17页)
,纵身一跃,跳入了水中。封深的身体迅速下沉,可他却没有选择立刻离开,或许是水给了他自信,他浮在水面上,目光贪婪地注视着紧随其后的沈易,那是一副健壮的青年身体。
“有本事你就下来啊!我不信你能在水里赢我!”封深挑衅地喊道,他心里清楚,这种激将法最能激起这些犟种的斗志,越是不屑,他们就越会毫无理智地逞英雄。
只要沈易下水,他就能抓替身了。
在封深看来,他赢定了。在他眼中,水面就是他的优势所在,即便是梅芸也不敢轻易在水下与他交锋,更别提他自己还有藏在水池暗处的退路。
可封深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纵身一跃地那一刻,沈易就莫名放慢了动作,对于封深的挑衅也似乎毫无反应,反而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缓缓靠近,与之前穷追不舍的紧迫感形成了鲜明对比。
沈易叹了口气,颇有种惆怅感,他蹲在池边,凝视着这个熟悉的水池,目光穿过水面,落在池心孤零零的亭子上。他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对着水中的封深感叹道:“你早说啊,早说你要来这,我可以送你来的。何苦追那么半天,我们刚才至少也跑了将近三四里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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