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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丘凛纪没有动,只是站在医疗室内。
沼渊己一郎也没有动,只是局促地站在门口,在对视中很快落败,低下头,恳切说道:“对您来说可能是很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您选择拒绝,我也绝不会有异议。”
夏丘凛纪的眉毛不耐烦地一扬,笑道:“所以是什么事?”
“我应该会死,死无葬身之地但我想让自己回去,我以前住在群马县,”他的语气卑微,“这件衣服不能穿了,可以作为我的衣冠冢,埋进去吗?就当做是我埋回去了吧。”
说的语气很诚恳,但夏丘?纪没动弹,只说:“群马县,离这里很远吧。
“是是很远……………”
沼渊己一郎的神情带着请求得不到回应的怯懦,又隐约蕴含着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刺人。
夏丘凛纪带着惯有的戒备散注视着。她心中有数,一个杀人之后才有入门许可的训练营,里面的人全都是卧龙凤雏。
尤其是在她有团厌buff的情况下
这个人应该和之前的人差不多,没过多久就会转悲为怒,要么言语攻击,要么直接肢体攻击。
如果是肢体攻击的话,贝尔摩德甚至可以少挑一个人。即使不挑也无所谓,估计会和一年前降谷零遇到的那个人差不多,也活不了几天………………
夏丘凛纪随意地想着,甚至无聊到打了个哈欠。
下一秒,沼渊己一郎动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
这一下把夏丘凛纪吓得不轻,连忙四处打量要找地方躲。
直接跪了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能稍微有骨气一点给她看个乐子吗?对得起自己那六百多点厌恶值吗?!
归根到底一个衣冠冢而已,有的只是对活人的精神价值,至于吗?
在她的眼中,沼渊己一郎的身体簌簌颤抖着,嶙峋的脊背在跪中像是易折的枯枝。
夏丘凛纪努力回忆过往,确认了,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在和人斗殴之前就被跪。
这该怎么办?
夏丘凛纪想求教。又想了想其他人面对跪拜大礼,可能会有的反应。
波本大概是顺水推舟答应下来,会不会去做另说;
贝尔摩德会笑嗤一声,问他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琴酒可能直接一枪把他崩掉;
朗姆可能看多看腻了,无所谓地让司机开劳斯莱斯碾过去;
苏格兰和菜伊大概都会请对方去官方机构喝茶这两个已经叛逃的卧底不算。
好吧,如果是降谷零。
他可能会很认真地短时间分析出被跪拜的利弊,推动/阻碍跪拜之事的发展。
简单来说,如果是他在,大概会更早发觉沼渊己一郎的不对劲,根本不会让事情成为现在让她被架起来的状态………………
夏丘凛纪想了一阵,还是遵从本心,丢给他两个塑料袋:“衣服放进去包好,你的衣冠冢要埋在哪里?”
“”沼渊己一郎呆呆地仰头看她。
夏丘凛纪一瞬间后悔,心头涌起烦躁。瞧瞧,她难得的滥好心只能得到对方的不可置信。
“群马县的山里,小溪流的附近就可以!”沼渊己一郎大概也是怕她再反悔,语气在下一瞬间满蕴欣喜,他的手脚麻利地把衣服包起来,在塑料袋哗啦啦的声响中雀跃地说着,“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附近玩,能看见成群结队的萤火虫,很漂亮,像是
银河一样……米斯特尔大人夏天什么时候有空,也可以过去看看。”
说完,他也包好衣服,小心地抬手臂放在门边的桌子上。人还端端正正跪着。
夏丘凛纪没理会他说的内容,她没有看萤火虫的闲情逸致。萤火虫能给她厌恶值吗?她只询问:“衣服上是你自己的血吗?”
沼渊己一郎点点头,不好意思地剖析自己的心理:“会有一种把自己的血肉埋回家乡的感觉………………”
夏丘凛纪默默扶额。她的重点完全在别的地方:流那么多血,人居然还能跪在医疗室门口,看起来很有精力地请求她,很神奇吧?
相比之下,求事情求到她面前的行为都显得没那么奇怪了。
帮训练营的人带东西出去确实都是顺手,但其他工作人员不做的原因也很简单:连跑腿费都没有。
不过这事对夏丘凛纪来说,她答应之后,也不用当这是什么大事,三两句话说完,挥挥手劝离跪姿标准的沼渊己一郎。
找个时间去群马县逛逛,或许可以去附近的长野县再看望一下诸伏高明,在这趟旅途中顺带也找找自己的墓地……………
她的衣冠冢不需要刻碑,把降谷零之前送给她的一对手镯放进去就行。她之前一直束之高阁,没怎么用。放进坟墓里后也勉强能作为一个藏宝点,看哪个森林探险挖宝的8岁小孩子幸运挖到了。
提前祝贺这位小朋友。
沼渊己一郎走了之后,磨磨蹭蹭来了两个训练营成员,受伤都比较严重,已经拖成痼疾,治疗和开药也都只是稍微?少痛苦,做点人死前的人文关怀。
看病结束,她再广播通知一遍骚扰人后,贝尔摩德给她打电话了。
“别惦记你那病人了,我这边准备走了。”
“3个人已经死完了,这么快?”
“不然呢?”贝尔摩德不耐烦地开口,杜绝她的追问,“你也待过研究所,也知道药效,完全可以无缝衔接给琴酒当毒药用。”
说到研究所,夏丘凛纪顺口问道:“那3个人的现场报告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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