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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淡下来。
电话刚接通,任舒琉那带着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听说你去医院了?怎么样,她愿意见你吗?”
消息很灵通,祁知厄觉得她如果将这个信息网用在正事上,想必她现在已经在京平市站稳了脚跟。
“你真的很闲。”祁知厄冷声道。
“那倒是,天高皇帝远,老头子管不着我,可不是就闲了。”
“……”
祁知厄一言不发的挂断电话,觉得跟她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回到家中,看着冷清空荡的房子,她突然间愣在了原地。
那些她曾经觉得幼稚至极的东西,一夜间全部消失之后,她却从灵魂深处泛起一阵空虚来。
它曾经被填得满满当当,浑身上下都被轻软的绒毛包裹,被悉心的捧在手心。
可此刻,它仿佛被挖空了,簌簌的冷风灌进去,冷入骨髓的打着颤。
她一路缄默地走回房间,走进浴室里,打开花洒任由水流从头顶浇筑而下。
她的视线落在了空荡荡的架子上,上边原本摆放着的几只小黄鸭全部不见了踪影,洗漱台上的口杯也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
边游的痕迹好似被完全的抹去了,可她的身影又好似无处不在。
祁知厄冷得打了个颤,从浴室出来,走进衣帽间,曾经分给边游的那一半彻底空荡下来。
米悦收拾得很干净,就连一条丝巾都没有落下。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床头,那是边游曾经送给她,却被她嫌弃觉得土的玻璃玫瑰,这是这间房里,剩下的唯一跟边游有关的东西。
玻璃罩内的玫瑰静静地舒展绽放着,在灯光的直射下,表面披上了一层流光。
其实……也没有那么土是吧。
祁知厄坐在靠近床头的位置,指尖在玻璃罩上轻抚,好似还能回想起当时边游送自己这个玫瑰花时的神情,满目欣喜,将她觉得好的东西悉数捧到自己面前,就是为了讨自己欢心。
但她……好像从来没给过她太多好的反馈。
祁知厄垂眸,长睫在眼底打下浓厚的阴影。
躺下来的祁知厄将另一边的枕头拉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埋下去的时候微微有些恍惚,这上边好像还残留些许边游的味道。
抱着枕头的手不由紧了紧,祁知厄发现自己病了。
如果没病,她现在又在做什么?
晚间好像起风了,呼呼的风声吹得窗帘飘扬起来,外边不时传来“砰砰”的声响,祁知厄揉了揉眉心,起床来到窗边,看了眼底下被风吹得簌簌摇曳的树木,有些微的出神。
好像要下雨了。
关上窗户,良好的隔音让外边呼啸的风声变成情人的低喃,再次回到床上,祁知厄却发现自己还是全无睡意。
手下意识的伸向一旁却摸了个空时,她才陡然惊觉自己竟然已经完全习惯了边游睡在自己的身侧,此时身边少了那个体温,一切的不适应都浮出水面。
后半夜闪电的光芒一闪而过,闷闷的轰雷声逐渐传来,最后好似在头顶炸响般劈下来,有一瞬间,祁知厄觉得这个雷是来劈自己的。
她坐在床上,蓦然回想到了边游每次在雷雨天时的反应,心尖一跳,没等她来得及多想,她就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大门口,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
她回过神来也只是怔愣了一瞬,最后还是选择了拿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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