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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最私密的位置。
“还要医生是女的。”方米想。
医生问了她一些问题,还用棉签沾走了一些东西,方米看着医生的动作和方家妈妈沉重的脸色,一一回答。
后来方家妈妈就让她先出去等一会儿,转头就和医生在屋里交谈起来。
方米心里七上八下,已经不只是好奇了,因为她们谈论的是她的身体。
怎么,她的身体出问题了吗?她生病了吗?她是不是要死了?
这种感觉就和第一次来“亲戚”的心理活动是一样的,内心的恐惧足以压过一切,根本架不住脑补,吓都要吓死了。
于是方米就将门推开一道缝,紧贴着门去听。
她清楚地听到医生说“处|女|膜有撕裂”,但医生又说身体上没有伤痕,她无法下判断就是遭到暴力性|行|为,或是强|奸。
医生还说,有清洗过的痕迹,她没有采集到类似精|液的东西,可能是洗掉了,也可能是没有留在里面。
最主要的是,医生说方米一问三不知,关键问题都没有回答,建议方家妈妈再好好和孩子谈谈,做做工作。
听听,这些令人心惊肉跳的形容词。
方米的耳边嗡嗡的,脑袋更是一片空白。
她完全理解不了为什么□□会撕裂,为什么会聊到精|液,还有什么暴力,甚至是“强|奸”这种令人作恶的字眼!
还有,医生是什么意思,说她没有老实回答问题吗?是在怀疑什么吗?
方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门板被拉开,方家妈妈将她拉进屋里,苦口婆心地与她说了一些话。
那医生就站在旁边,还在鼓励她,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都可以告诉家长,不要放在自己心里。
方家妈妈也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发脾气。
其实大部分话方米都没有听进去,她只觉得委屈和恐惧,而这两种情绪很快就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她的脸色实在很白,她的模样不像是装的,更不想是因为心虚而掩饰。
医生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在反复确认方米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以后,再一次将方家妈妈叫到一旁,小声给了几句建议。
几分钟后,又有一位女医生来到诊室,她了解情况后也问了几个问题,但问法和前面不同。
因为问的问题不再涉及隐私,而是问方米睡眠如何,记忆力如何,又问了学习压力,有没有肠胃、皮肤方面的问题等等,方米的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
方米不只有皮肤问题,还有呕吐的问题,近来一段时间经常做噩梦,半夜会惊醒。
前面的部分方家妈妈是知道的,后面却不知情,她很惊讶为什么方米一直没有说。
方米低下头,没有道出原因:是因为方家爸爸的地下情。
那是她第一次对男性产生恶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囤积在心里,积累到一定量就会伴随着食物一起吐出来。
呕吐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人也会很难受,但每一次吐完方米都觉得自己好受了很多,起码那些“脏东西”不会留在身体里。
方米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方家妈妈又带着她去了一趟精神科。
那位女医生让她做了一份问卷,还安排了一系列检查,查了血项,查了脑电波,还和她一问一答地聊了半个小时。
这之后女医生又单独和方家妈妈谈了十分钟,开了一些药。
回家路上,方家妈妈一句话都没有说,下车后回到家里,才轻声安慰方米几句,并嘱咐她吃了药就回房间休息。还说那些药要睡前吃,以后每晚都要记得吃药,学习不要太劳累,也无所谓补习了。
可方米哪里睡得着呢?
方米虽然只有十几岁,却也懂得一些事,她知道去了精神科看的就是精神病,知道那些药意味着她被确诊了。可她依然搞不清楚,这件事和之前做的妇科检查有什么关系?
对了,她今天去补习了,可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方米坐在房间里,看着桌上的药和面前的那杯温水,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
很快,李俊的模样就映入脑海。
但持续了还不到三秒钟,方米就感觉胃部一阵紧缩,她立刻捂住嘴跑向浴室。
方米抱着马桶干呕着,因为胃里没有食物,她只吐出来一些酸水。
她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脸上一阵冷一阵热,血液朝身体的某一处涌着。
她在地砖上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漱了口就看到镜子里白如鬼的那张脸。
方米想了想,还是开门出去,一路轻手轻脚地来到一楼。
方家爸妈都在书房里,门没有关严。
方米就凑在门口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初步判断,怀疑是解离症。但时间太短,不能完全肯定,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就诊。”
“解离症”是什么?
方米困惑地回到房间,先上网搜索。
可是网上的描述她看得似懂非懂,什么“记忆障碍”“丧失记忆”等等。
是的,她是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但也就这么一次啊。
这上面说还会“丧失身份认知”,这就有点离谱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是谁。
方米研究了几分钟,直到电脑上传来视频邀请——是方冬。
方米立刻接通视频。
方冬看上去红光满面,脸上还带着笑意,像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紧接着,方冬就开始分享他最近的“战绩”,特别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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