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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空摆手：“通过这一次的事，应该明白，凡事必有因果，种因则得果，无有例外。”
    
    “是，师父。”周子宣点头。
    
    他当时只顾着与自己的内心斗争，浑然没顾到这件事本身的麻烦所在。
    
    现在想来，确实是麻烦无穷，杀一个人，往往会扯出一群人，甚至扯出一群宗门。
    
    法空道：“杀人看似是最简单的办法，一了百了，痛快淋漓，其实也是最麻烦的办法。”
    
    周子宣缓缓点头。
    
    法空道：“有时候当杀则杀，像那种十恶不赦之辈，不杀则让自己内疚与憋屈，会影响自己心境，那便是有再大的麻烦也要杀掉。”
    
    周子宣点头。
    
    楚灵哼道：“和尚你这话等于没说，一会儿不能杀，一会儿又得杀的，把人都弄糊涂了。”
    
    “何时能杀，何时不能杀，要自己判断。”法空道：“这便考验一個人的智慧了。”
    
    楚灵摇头道：“这不是考验智慧，是考验运气，运气好，杀了人没什么大麻烦，运气不好，那就惹来杀身之祸。”
    
    徐青萝笑道：“最好的办法是增涨见识，如果识得各家武功，一看武功便知道是哪一宗的弟子，就能避开麻烦。”
    
    “这怎么可能。”楚灵摇头。
    
    徐青萝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现在便能做到。”
    
    楚灵惊奇的看她。
    
    徐青萝笑道：“师父拿各大宗的武功给我们喂招，难道你们没记住？”
    
    “……没有。”楚灵摇头。
    
    徐青萝嫣然一笑。
    
    楚灵白她一眼哼道：“又炫耀！”
    
    几人之中，属徐青萝最聪明，见过一遍便能记住，还能推衍扩张，举一反三。
    
    周阳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注意。
    
    他微笑道：“我们对大永各大宗门的武功也都记住了。”
    
    “都记住了？”楚灵问。
    
    周阳傲然点头。
    
    楚灵哼道：“果然不愧是飞雪双剑！”
    
    她觉得周阳与周雨的经历比自己跟徐青萝的更刺激更过瘾，剑败天下各大宗高手，何等的扬眉吐气。
    
    虽然最终惜败于大妙莲寺，也无碍于这种意气风发。
    
    “师父，下一次我们四个一起去。”徐青萝道：“这样也有个照应。”
    
    法空道：“随你们。”
    
    他不会干涉这种事，给他们充分的自由度，只关注于他们是不是行正道，有没有危险。
    
    剩下的让他们自由发挥，自由成长。
    
    ——
    
    两天之后的清晨，林飞扬脸色苍白出现，他们几个正走到放生池旁，便要一起去望江楼吃饭。
    
    一看他这般脸色，徐青萝上前探手便捉住他左手，搭上腕一探，黛眉一下便蹙紧。
    
    片刻后，他轻轻放下林飞扬手腕：“伤得很重，差点儿没命，林叔，你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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