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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数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培养,那都是花高价才能买到,甚至价比千金。
魏广德此时不由得回忆起前世看的消息,不一定准,就是说戚继光曾经花重金购买美姬送给张居正,还送了什么海狗补身子。
当然,这些消息其实多来自明人野史,比如说戚继光送美女送补药给张居正,原来的记载其实是在明人王世贞著《张公居正传》所说。
据书中称张居正死于好色过度,兵部尚书谭纶曾向其传授房中术,蓟州总兵戚继光则重金购买美女“千金姬”进献于他。
此事因无法考证,且不被其他官方史料所记载或承认。
不过因为猎奇,后世被广泛传播。
魏广德现在倒是信了。
原本这些应该是戚继光送给张居正的,只是这一世他的主子换了人而已。
倒是谭纶到底懂不懂房中术,魏广德有一丝好奇,都那么熟了,可却从未听谭纶提起过。
“有时间还得问问谭纶。”
魏广德在心里打定主意,若不是今日看到戚继光送来的美姬,他几乎都把这事儿忘记了。
毕竟后世的时候,他也就是看个新奇,别没多上心。
都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探究这些有什么意思,那都是尘封的历史啊。
对了,还有个人得认真对待。
忽然,魏广德心里一动,想到记载这些的出处,那就是王世贞。
这个人的书,貌似后世流传太广,得叫张吉留意一下,别写了张太岳,又把自己也写一笔,搞个“魏广德传”,把戚继光送张居正美女和海狗的事儿变成写自己,那就不美了。
魏广德爱看别人的八卦消息,可不代表爱让别人看自己的八卦消息,何况一个不好就“青史留名”。
第二天一大早,魏广德在府里吃过早饭,这才坐着大轿来到皇城。
回到值房后,魏广德等芦布把茶水送上就问道:“芦布,你知道王世贞的官员吗?”
“王世贞?”
芦布轻轻摇头。
见此,魏广德就知道,现在这个王世贞肯定不在京城为官。
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但一时想不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操劳过度的原因,以往他的记忆都不错,只要看过都能记住。
“那你叫人去吏部查查,查到了抄录一份给我。”
魏广德吩咐一句。
当官就是这点好处,什么事儿都不需要他亲自上手,只要说一句话,就有人去做。
当然,当了官,做出的决策,责任得承担。
不过对于后世来的魏广德来说,站在巨人肩膀上,想犯错其实都难。
没有借鉴的政务,大不了不说话就是了,所谓不做不错。
反正现在有张居正做首辅,在前面顶着。
他们可以闭嘴,可张居正不能,他必须拿出决断来,当然也要被俘因此的后果。
去吏部查人,即便是魏广德要找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知道个名字,还不知道有没有同名同姓的,估计最快也要下午才能送来结果。
魏广德自然就开始处理政务,总不能坐在内阁值房里什么也不做吧。
翻了两本奏疏,芦布忽然就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奏疏。
明显就是京城衙门里塞进来的,属于可能比较紧急的事儿。
否则,也不会落到他手里,而是中书那边把所有奏疏分类好,然后分送三个值房。
“什么事?”
魏广德随口问道。
说话间,手上动作不停,笔走龙蛇间做好票拟,直接夹在奏疏里,放到一边。
“老爷,这是都察院送来的奏疏,是关于湖广刘台案子的文书。”
芦布双手捧着送到魏广德身前,魏广德叹口气,伸手接过来翻看。
奏疏是湖广巡抚王宗载所奏,历数其对刘台的审理过程,基本确定刘台在辽东期间收受贿赂的事实。
其实,在于应昌从辽东送回奏疏后开始,刘台案实际上已经就成了铁案,根本没法翻身。
不说其他,单就是张居正当朝,下面人就算有所不满,也没人会这个时候提出来。
那不是妥妥的得罪当朝首辅,都苦读圣贤书的人,谁会做这个傻逼。
海瑞也许会,但他就算不辞官,也只是南京某部的官员,有上奏权却没有插手案子的权利。
“发配广西。”
魏广德看到奏疏里的内容,是湖广那边判案的结果上报都察院,而都察院自然顺着这个意思上奏。
奏疏里,不止刘台有罪,其父刘震龙、弟弟刘国,都连坐有罪,判一并发配,算是一锅端。
对于这个结果,魏广德有点惊讶,罪不济家人,除非有确凿证据证明其亲族参与了这些犯罪。
摇摇头,魏广德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刘台得罪张居正,就算此事最初不是他主使,到这个时候肯定也是默许。
让人再查,那绝对惹张居正不痛快。
魏广德思考片刻就拿出一张纸笺,在上面写上“核实查办”四个字,至于刑部和都察院怎么核实,他就不管了。
要讲收受贿赂,刘台真的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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