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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一个都上不去，普通的小综艺就算去了也只是背景板露个脸，完全没有什么意义。
    
    甚至因为各种原因连商演都没有几个，此时她们的状态就有点像是出道后没过多久就被冷藏的EXO一样，成员很多时间都在宿舍和练习室抠脚，出道了就像没出道一样。
    
    不过莱德贝贝还要更惨一点，至少当时XO商演还是能接到一些的，并且还有池景源拍广告持续提供曝光。
    
    所以现在她们也剩打歌了。
    
    今天几个人就上班准备录制音乐中心，这会儿还没到她们的彩排次序，裴珠泫和姜涩琪没有呆在休息室，而是站在了楼梯间的窗户旁正在说着话。
    
    此时两人已经穿上了舞台装，一个粉毛一个黄毛两个发尾染，雷同的妆容站在一起真的就跟亲姐妹一样。
    
    「唉，好久没和景源联络了，也不知道他电视剧拍的怎么样了，去了约旦取景对吧？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中东的国家呢。」
    
    靠着墙，姜涩琪看上楼梯上面，聊着聊着就提起了池景源。
    
    「应该快回来了吧。」裴珠泫抿了下嘴回复了一句，然后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惠英欧尼不让为我们用手机也是出于好心，毕竟现在网上……」
    
    在知道池景源重新拍戏担任男主角的时候裴珠泫还是挺为他高兴的，但是之后不知为何，看到网上火热的讨论度，看到池景源如日中天一样的人气和热度，她心中却隐隐产生了一种很莫名的别扭感。
    
    就像她曾经偶然中看到的一条XO粉丝的留言中说的一样，两个人仿佛似乎不是一个世界的。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以前出道前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裴珠泫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人肯定心里都明白。
    
    只是如今网上全是骂她们的，绝大部分都是SM公司前辈们的粉，少女时代，fx，EXO之类的，甚至因为风潮已经起来了，哪怕不认识她们的路人也要跟风黑几句，不然仿佛就和跟不上潮流一样。
    
    只要打开论坛总能看到这些留言和黑评，这种情况下哪怕是姜涩琪和孙胜完这两脾气和心态都很好的都很是上火和难过，更不用提裴珠泫和朴秀荣两个了。
    
    一个是队长和年龄最大的成员喜欢憋
    
    在心里自己较劲，一个则是年龄比较小性子这会儿性子略急，承受能力也有点差。
    
    这几天开始经纪人已经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晚上还经常把手机发给她们用一下，这段时间手机一直都处于管控状态，隔好几天才会给她们用一会儿。
    
    聊到这个两人就有些沉默。
    
    出道前她们还偷偷想着如果组合大火了之后自己会是什么心情，该用什么笑容来面对粉丝，签名都自己私下里偷偷练了好几个。
    
    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期盼了那么多年的出道，真正实现了之后现实却是这么一个光景。
    
    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实在是大的让人难以接受，充满了残忍的冷酷感，甚至还有一点黑色幽默般的喜剧色彩。
    
    两人各自安静想了一会儿事情，裴珠泫走到窗边随意的往外面望了两眼，忽然楞了一下，停在那有些迟疑的看了过去，几秒之后不是很确定的对姜涩琪说道：「你看那边，好像是我们的粉丝。」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哪来的粉丝……」姜涩琪虽然嘴上自嘲否定，但还是走到了窗边跟着她一起望了过去。
    
    两个人扒着窗户，又是期待又是担心的外面逗留的粉丝群看了过去。
    
    那边有几个粉丝似乎早就发现了她俩，正在热情的朝着这边挥手手臂，嘴还在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好像真是是。」裴珠泫隐约间露出一抹笑容，说了一句之后对着那边尝试性的挥了挥手，发现那几个饭看到之后更兴奋了，蹦蹦跳跳的对着redvelvet的两人开心的挥舞手臂，尖叫声哪怕隔了挺远都能听见，很明显是她们的粉丝。
    
    「我们居然也会有粉丝……」
    
    两个人笑着对视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对看出了对方眼神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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