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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糕点等不宜久放之物,其余东西全部送进明仪大院子里,单独开辟了四个厢房安置。
摆满了整整四个厢房,连角落也没空出点来一点,只留下中间可供人一人行走的小道。
“他娘,拿四把锁头来,钥匙一起拿来。”
程大柱说完,罗翠花的脸色再次黑了一个度;气闷的出去拿锁,送来四个新锁头,好几把钥匙。
“都在这里了。”罗翠花气狠,锁头和钥匙一起丢给程元西。
她倒是想丢给程大柱,这不是没那胆子么。
“家里备用的锁头只有四个,明仪先用着。”转手把东西交到明仪手上。
明仪看看罗翠花,再看看其他人,福身道:“谢祖父为明仪考虑周全。”
“谢什么,你给锁上,钥匙收好。”说完,程大柱喊上其他人走出明仪的院子。
人都走后,厢房外只留下一主一仆。
春梅双手接过锁头,“主子,老爷子对您真不错,处处考虑周到。”
看老夫人铁青带黑的脸,气得不轻;程家人竟然有人觊觎主子的聘礼,离谱。
若是拿得出与聘礼对等的嫁妆,她就不说什么了;嫁进高门大户,嫁妆不仅是新娘的脸面,也是娘家人的脸面。程老夫人不懂这个道理吗?不尽然吧。
春梅心思百转。
明仪不置可否地点着头,“上锁吧,锁好后,钥匙分成两份,一份给我,一份给爹娘送去。”
“是。”
她心有顾虑,想劝一劝主子,钥匙拿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好的;然而,转念一想,主子这么做必定有她的用意。
明仪转身回了房间,翻找出打算带走的衣裳首饰;空间里的灵药拿出两株,一起装进要带走的包袱,方便日后取用。
“主子,厢房已上锁,钥匙您收好。”
明仪看了一眼递来的钥匙只有四把,含笑将钥匙捏在手里,趁春梅不注意时收进空间;钥匙是双份,送一份给爹娘,她便只剩下四把,一间厢房一把。
“辛苦你跑一趟,你也收拾好东西,随我赶往平阳关。”
春梅福身应喏,回身走开。
二人收拾妥当,带上行李,跟家里人说了一声;赶往府城,跟赵嬷嬷交代了一回,主要叮嘱产业上的事宜。
“我走后,铺子里的事情,赵嬷嬷多费心;再多培养一些人手出来,铺子里的盈利可多置办几处产业,房屋、宅院、铺面、田地、庄子都可。”
明仪思虑,又道:“人手可从乞儿之中挑选品行端正之人培养,无亲族最佳,若有亲族也可;端看此人得不得用,赵嬷嬷是经年老人了,眼光好,看人准。得用的人手,心腹都要培养起来,有那机灵的,便送去私塾读些书;若是愿意继续读的人,就让他读,日后有出息了再慢慢把培养他的钱财还回来便是。”
不拘泥于一格,有天赋,读不死就死命读;有的人天赋好,让人家为奴,暴殄天物,浪费上天赐予的好天赋。
个人有个人的命,有人适合读书,有人适合做匠人,有人适合做医者,有人天生是经商的料。
因材施教,因势利导,知人善用。
赵嬷嬷满心复杂,主子太善,让人敬佩;可是,她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奴婢谨遵主子之命,尽力不让明珠蒙尘。”她能怎么办?主子愿意发善心,她做奴婢的自当为主子分忧。
“辛苦你了,赵嬷嬷。”她不能常驻府城,好在王妃娘娘给的人都得用,只能在奖励上多给一些,“田产、庄子的收入、开支掌握好,庄子上有人家的子女得用也可以培养;若有天赋,往管事方面培养,再差,跑跑腿儿也行。”
多多历练,说不定能培养几个得用之人出来。
“主子放心,您的话,奴婢谨记。”
该安排的安排下去,明仪带上春梅、于侍卫等人踏上了回平阳关的路。
他们不急着赶路,乘坐的便是马车。
枣红马红绸随行在马车旁,乖巧懂事的紧;不乱跑,不乱叫,叫停就停,叫走就走。
于侍卫等人连连感慨,从未见过这般听话懂事的宝马。
穿过榆阳镇,走过圩镇,平平顺顺的赶路;没遇到过拦路之事,甚至连杂七杂八之事不辄闻于耳。
本以为能一路平稳到达平阳关,临近平阳光时,路过一条三岔路时停下歇脚吃个午饭的功夫,却见到了一队衣衫褴褛的流民。
人人饿的皮包骨,寒潮凛冽,他们穿着单薄外衣,使劲裹住衣裳环住自己也不抵事。
寒风一吹,好几个走在人群中的人被吹到了地上。
明仪一身颜色均称的粉色棉袄,外披白狐皮大氅,头盖大氅连体的狐皮帽;帽子下的脸被遮去一半儿,外人看不到她的面容,她能看到帽外的情形。
春梅疾步行至她身侧,侧身将她挡在身后。
“主子,您离远一点。”
明仪后退了两步,不让他们难做。
于侍卫走到他们二人身前,挡住了他们视线,同时也挡住了流民的视野。
燃起的两处篝火上架着锅,一口煮饭,一口做的炖菜;出门在外,又是大冬天,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已是不易。托他们不急着赶路的福,能停下来吃点。
可是,锅里的饭菜快煮好的当口,遇到了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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